万般无奈之下只好领她进去。
全是鲜红的颜色。
即使是这里的工作性质决定也不要这么明显啊。
有些不适应。
实在不喜欢。
“老板,她……。”
“不是叫你把她轰走吗?”
“她……”下人继续结结巴巴的。
“小生略懂医术,可替华姑娘瞧瞧。”
那老板先是一愣,不禁上下大量小蝶一番。
很素的衣服,似乎还被改装过。
还有就是,背后的长剑。
罢了。老板放弃了执着。
“你过来看看吧。”
雕花床上躺着的人,算不上倾国倾城,也算是姿色有佳了。
风寒。
凭着在老头那里的一段时间,也足够治这些小病了。
略一搭脉。
不解,没有脉弦紊乱之向,何来伤寒。
环视周围。
只有那老板泰然自若的在那,一副看戏的模样。
反倒是那几位姑娘面露难色,不知道低语些什么。
原来如此。
“容小生开些草药,请哪位姐姐去药馆一问便知。”用不惯毛笔,不顺手,只写了些调理的药,“华姑娘这病,只需静修调养几天便可。”
小蝶把药房递给某位姑娘,刚才还很紧张的她们听了这话都松了口气。
本是集体性欺骗,最主要是蒙混过眼前这个被成为老板的女人,关键人物就是郎中了。
若是被知情人拆穿,不知有什么惩罚。
那位姑娘接过药房,低低的说了句,“谢谢公子了。”
药抓回来了,还有郎中的话。
“此药可益气养血,可治风寒。”
老板的脸色有些怪异。
“你来这,有何贵干?”
来这。呃,混些酒菜?
怎么能说。
“老板,小生愿在此做些零活,换些酒菜给我那家中的祖父。”
“来我这打工?”
“正是。”
“老板,怎么办?他们都要让华姐姐上台呢。”
上台?唱曲?
“就没有一个人会吗?”老板显得有些生气。
“洞箫原来都是华姐姐一个人学的。”
“可以让我试试吗?”
小蝶没有把握,只是依稀记得,很小的时候,爸爸吹过箫一类的乐器。
很小,记得很模糊。曲调也有些忘了。
“让她试试。”
不知谁递过来的。小蝶只是接过。
没有学过,完全凭着记忆。
闭着眼,想象爸爸的样子。
还有指尖的划动。
短短吹了几个音。
似乎记起了很多。
“若是帮我混过了那些人,我就允你那件事。”
“你们,帮她打扮一下。”
不喜欢搽脂抹粉的感觉。
“公子,你右眼旁有条黑色的疤痕。”
“嗯。”
“不能这样上台的。”
她们只是让小蝶闭着眼。
细细回想着那首箫曲。
“公子,该换衣服了。”小蝶连铜镜都没来得及看一眼,就被拉进了换衣间。
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白纱衣,那么透。穿起来还能感觉到外界的微风。
“公子,这剑,我们帮你放这。该上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