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爹,可是....”
“没有可是,回去之后和包里的东西呆在一起,千万不要分开,懂么?”
李昌义无奈的点点头,答应下来了。
包宁听到了这些话,狡诈一笑,转身面向李昌义,伸手要抢李昌义的包,说道:“还有封建残余,拿下来!”
包宁身后的几个人上手抢夺,李昌义自然是架不住人多,那个黄布包被拿了下来。
“烧了他”包宁说道。
“别!!!!!草!”
李大江回头看见了,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我能跟我儿子和我媳妇说几句话么?我可不想让他们跟我搞封建迷信了。”
包宁点点头,说道:“算你表现良好一次。”
说着李大江走到杏花和李昌义身边,趴到耳边,嘀咕几句,然后把一个硬硬的东西塞入了杏花的衣服里。
李大江被包宁带走了,关进了公社的牛棚里。
李大江潇洒的靠在墙边坐下,牛棚里空空如也,只有牛粪的味道,牛,在那一夜和其他动物一样诡异死亡了。
李大江闭眼,思索着这一切。
李昌义和杏花呆呆这望着李大江离去的方向,不知所措。
能去哪里?哪里安全?
杏花摸了摸兜里,手一翻,便翻出了李大江给他的东西。
半块玉牌,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李大江家传之宝,据说传了千年。
他攥紧了手中的玉牌,和李昌义回到了祖宅里。
杏花脑子里不断回响着李大江留的话。
李大江给李昌义留的话是:“我不在的时候,听你娘的话。”
但是,留给杏花的话,似乎异常的沉重。
清晨,就着样过去了,太阳光很难穿透穹顶的大雾。
中午没有中午该有的温度,这个时候村子里彻底炸开了。
有很多家人想要“逃灾。”
这些家,都是那些参与过焚尸,以及祭祀的人家,中午时分,无论从村子的东南西北那一方向走,都会从村子西边的木屋那里。
木屋的女尸被包宁一行人扔到了大江里,美其言曰:“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李昌义把杏花独自留在家中,自己独自在村中巡视。
各家各户,大门紧锁,村子似乎陷入死寂,田间无人,工作社也空空的,平日里的热闹此刻都消失了。
笔直土路,浓雾里有一个佝偻的身影,李昌义看不清,小跑的跑上前去,还未见其人,就听见了那人的吆喝声。
“守江村要完了!!七天,只要七天,这里就不在是给人住的村子啦!不是啦!不是啦!!”
此人正是杨二傻子,他疯疯癫癫的重复这一句话。
李昌义不知道当年祭祀只事,所以他对杨二傻子便更加的好奇起来。
杨二傻子在雾气之中穿梭如老鼠一般,要不是有声音,李昌义都不一定能在如此的浓雾之中找到他。
一个八旬老者怎么能有小伙子一般的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