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脸一黑,脚尖又用了一把力:“你敢咒老子?”
冯超又吐出一口血,连惨叫都没有了力气:“不……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她说的,她说她是个望门寡,不吉利,让我千万别碰她,后来,她又忽悠我说,她懂风水,我的床位不聚财,我听了她的话去挪床,那丫头抡起酒瓶就给了我一下子,然后她人就跑了!大哥,不是,大爷……天地良心,我真没碰那丫头,我连一手指头都没敢动她啊!”
傅辰的眼睛慢慢眯住,也就依着宁锦绣的手段能办出这样的事情来,看来这个姓冯的的确没有说假话。
傅辰从墙角找了根绳子把冯超象是捆猪一样捆了个瓷实,往摩托车后面一捆就往派出所送。
而与此同时,接到电话的安昌河也跑到了医院,听宁锦绣简单地说了一下情况,可把安昌河给吓得,六月里的天气,硬是吓得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的。
“啊哟,我的老天爷啊,就在这京城里头,晴天白日的竟然有人敢绑你?还是卖给那种人?幸亏你机灵,要不然这万一出点事儿,这可怎么办啊?”
宁锦绣说:“这回我没事儿也算是万幸,虽然这件事情不能让傅辰知道,让他为难,但是我也不能由着傅卓他白坑我这一回,舅,现在咱们就找他算帐去。”
安昌河气得直挽袖子:“对,咱们找他算帐去,管他是什么天王老子地王爷,他敢卖我外甥女儿?我就定然让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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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宁锦绣出事以后,傅卓就一直躲在胖刘那儿不敢露面。
这天中午,刚吃完一包方便面,傅卓正倒在床上看小说,突然听到外头的大门被敲得“哐当哐当”直响。
刚上完厕所的胖刘提着裤子,不耐烦地问了一句:“谁啊?敲敲敲,敲什么敲,把我们家大门敲坏了你赔啊?”
门外的人应道:“抄水表的,快点开门,别废话!”
胖刘不高兴地把大门一开,有人迎面一脚踹到他的胸口上,安昌河上前把胖刘的领子一揪,恶狠狠地问:“说,傅卓那小子在哪儿呢?”
胖刘被吓得混身肥肉直颤,对着楼上一指:“他……他在楼上躲着呢。”
傅卓一听这动静不对,把着窗户就要逃,安昌河已经带着宁锦绣三步两步冲了上来,抬手就把傅卓从窗台上揪了下来。
傅卓快要被吓死了,大声叫着::“宁锦绣,你想干啥?你们想要干什么?”
宁锦绣盯着他恨得直咬牙:“你小子,还好意思问我?你怎么不先想想自己干过什么了?”
傅卓心虚地把眼神一缩:“我……我干什么了?我什么也没干?”
“还敢嘴硬?傅卓,我问你,我出事儿的那天下午,你为什么跟燕三儿在一起?你们两个在墙角嘀咕啥呢?怎么就那么巧,刚好我在那附近出的事儿,你和燕三儿也刚好在那呆着,你说,是不是你叫人绑的我?”
傅卓梗着脖子大声说:“没有,我没让燕三儿绑你,是燕三儿他……”话说到一半,就知道漏了嘴,傅卓把嘴一捂继续耍赖:“反正这事儿不是我干的,你少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