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妇产科。
产房外,密密麻麻站了好多人。
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共同点是他们都是司家和苗家两边的亲戚。
两个爸爸妈妈老神在在的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但他们望着产房门望眼欲穿的急切出卖了他们。
司寇珊心不在焉的抱着一个不锈钢球。
司寇禅靠墙站在产房门口。
他听着里面苗凤楼压抑的喊叫,心跳砰砰如擂鼓一般。
头上身上的汗水跟泥石流似的直往下淌,他去根本顾不上擦一下。
当里面的声音消失的时候,司寇禅的脸已经白的不像话。
“我刚才就该进去的,就不该听她的,我就该进去的。”
他本来想跟苗凤楼一起进产房的,却被她言辞拒绝了。
她说生孩子的女人太狼狈太难看,她不想让他看到她狼狈的样子。
他非常想跟她说你是为我生孩子你什么样子我都不在乎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但她那样乞求的看着他,他就不由自主的答应了。
现在后悔想进去都不可能了。
就在这时,产房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
尖叫声一响即逝,就像人耳鸣产生的错觉一样。
司寇禅却心神巨震。
一股剧痛从腹部传来,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穿透肚皮出来。
汗水像河水一样往下流淌,司寇禅脸色比刚才更白。
又一阵剧痛传来,司寇禅再也忍不住,一脑门磕到了墙上,似乎这样就能减轻一下腹部的疼痛,他磕了一下又一下。
旁边的人都惊呆了。
司寇珊一个箭步上前拉住他:“你疯了。”
司妈妈身体软的都站不起来:“怎,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产房里一阵婴儿嘹亮的啼哭响起,随着啼哭响起,司寇禅眼睛一闭,软软的倒了下去。
顿时一阵兵荒马乱。
司爸爸吓得大叫了起来:“医生,医生呢?我儿子怎么了?没事吧?怎么了?”
苗爸爸已经冲出去请医生了。
苗妈妈无语的看着慌乱的一切,只能先安慰亲家母。
医生来的很快,过来先翻了司寇禅的眼皮,直接就下了结论:“没事,就是生产痛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
“生产痛?”
“什么鬼?”
产房门突然打开,护士抱着襁褓出来:“孩子很健康,是个男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