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两个人,我昨天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今天却有人来逼我,不得不让人觉得这是什么阴谋。
我浑身血液流动加速,忍着心头的刺痛,问,“茱莉亚和罗斯是什么人?”如果是著名的癌症专家,网上不可能没有介绍。
“茱莉亚是弗城一位贵族的女儿,你知道的,那些古老贵族养了些人才,那个罗斯曾经救活过几例肝癌病人。”叶海棠和我解释。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我冷静下来,浑身肃杀,直直看向对方。
叶海棠垂下眸子,“是茱莉亚的人来找的我。”
我懂了,这就是一出我爱你,你不爱我,我偏偏要逼你的故事。
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阳光从窗帘照进来,明亮的光线下灰尘在活跃的舞蹈。
好像过了好久,叶海棠抬起头,抓着我手的力道十足大,“梧桐,不为其他,就算看在刑天曾经为你做过那么多的份上,你……你……救救他吧!”
我沉默了,一边是自己的爱人,一边是自己的亲人。手心手背全是肉,我能怎么选择?
我所有的力气像是都耗尽了,站起身,“我想一下。”
我打开门出去,灿烂的阳光一下子被乌云遮住,乔叔从外面进来,一边感叹,“刚刚还大晴天,一下子好像要下雨了!”
我看着外面,是不是老天爷都在为我伤心呢?
我送饭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心情,刑天已经醒了过来,面上的氧气罩也取了,看起来精神不错,见我回来,对我道歉,“对不起,让你伤心了。”
我摇摇头,给他拿了药,端了热水,“吃药。”
刑天这一病之后可爱了很多,乖乖吃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般陪他说话。
之后我一直注意着封景的电话和行踪,没从他嘴里听到关于茱莉亚和罗斯的名字,要不是每次看到叶海棠,对方都凄切的看着我,我怀疑那全是自己的臆想。
我像个鸵鸟似的回避这个问题,希望医生宣布刑天可以良好出院。
刑天的精神这两天好了很多,压在我心头的大石一点儿点儿粉碎,我提着饭菜来到医院,脸上挂着笑,还和服务台的小妹妹打了招呼。
到了十七楼,楼层里好像比以前安静了些,我推开病房,本该呆在里面的刑天、封景、叶海棠一个都不见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