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银针在血管中再也找不到这类黑色的颗粒,银光闪闪发亮。
林诚这才长吁了一口气,安定神闲地坐了下来。
“完成了?”赵医生问道。
可林诚疲惫地说不出话来,,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赵医生一看时间,林诚他整整做了三个小时的手术!
赵医生赶忙站起身来,拍了拍林诚的肩膀,又快步朝胡副省长走去,仔细地打量着情况。但是他却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这……和之前的状况一样啊。”赵医生疑惑地问道。
病床上的胡副省长仍旧安稳地呼吸着,禁闭着双眼,没有任何的动静,除了身上没有插管子这点不同之外,赵医生再也找不到不同的地方。除了器材架上多了一小瓶黑色粉末似的东西。
“这是什么?”赵医生又好奇地问道。
林诚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心情急切,想要向赵医生解释些什么,喉咙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哦,好好好,你不要急,先休息一会,待会再慢慢说。那这省长这……”赵医生体谅地说道,但是他那这病人也无可奈何,不知怎么下手,四十年行医第一次手足无措。
林诚瘫软在椅子上,手舞足蹈地解释着。
两人一人比划一人猜,打着哑谜把病人给安顿好了。
这时,房门砰的一声被踹开了。
“不行!我等不了了!”申秘书的声音急躁而又气恼。
“申秘书,你不能进去啊。”
孙市长则着急却无奈。
“那个什么林诚!在哪里!我们省长怎么样了!”
申秘书冲进去,却只看见赵医生站在省长旁边,大吼道。
“这里是病房,容不得你捣乱!”赵医生厉声苛责。
申秘书哪里还听得进去。四下寻顾,在身后找到了筋疲力尽的林诚,一把抓住林诚的衣领,拳头高高地挥起来。
“你把我们省长怎么样了?都三个小时了,一点音讯都没有!你是不是把我们省长给害死了?”申秘书暴跳如雷,面红耳赤,但挥起来的拳头却迟迟不敢落下去。
“你自己去看咯。”林诚懒洋洋地说道,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对于这种无耻之徒,他根本是理都不想理。
申秘书哼了一声,把林诚扔回到椅子上,朝省长走去。
“省长,省长,我敬爱的省长,你怎么还没有清醒啊?那个良心被狗吃了的医生把你怎么了?你说话啊。”申秘书可谓是相当的狗腿,在病床边上立马转换了一种语气和脸色,哭闹着,像亲爹死了一样的伤心。不,是更伤心。
但胡副省长哪里能开口说话,这才手术结束才几分钟,即使是神仙没这么有能耐。
申秘书还在哭哭啼啼地自言自语,惺惺作态。
青年医生趁机来到了赵医生的身旁,低声问道,“师父,那林诚真的治好了?”
他的表情里透露着不信任,他不相信这全国著名专家都不能解决的问题,能让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解决了,那可真是医院的一大笑话,必定会成为众人的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