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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38章 江山和美人都要(1 / 3)

第1卷 第38章 江山和美人都要

“你们都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花娴妤挥手,让侍女们都退下。

“是,皇后娘娘。”

花娴妤睡不着,因为云溪的事情扑朔迷离,难道真的是云溪身子不好,所以孩儿才没有的,不对,御医一直把脉都说是胎位正常。

“一个人夜里不怕着凉?”

花娴妤听见这个声音,回头望去,看见的人是白涵灵。

就是她,花娴妤此刻怀疑的人,白涵灵是用毒高手,精通医术,宫中御医自愧不如,如果是她下的手,难免连御医都无法诊断出真正致使云溪滑胎的原因。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白涵灵微微屈身行礼。

“这么晚了,涵妃居然没有睡,还一个人来到我凤仪宫附近,是专程来看我的?”花娴妤问,此刻白涵灵的特殊举动更让她不解。难道一直以来看似心如止水的她,实际上才是最毒的毒蛇?

“臣妾一个人转转,没想到就惊然了娘娘,还请见谅。”白涵灵笑道,看似祥和。

都是被冷落的女人,自然才有空暇到处转转,哪里像如妃那样夜夜受宠,脱不了身。

她们也算是同病相怜,花娴妤笑问:“涵妃知道帝王之爱是什么吗?”

白涵灵看着她,幽幽道:“不知道,帝王之爱,是最不可靠的东西?”

“云嫔的孩子就这样没了。”花娴妤说道,余光留意着白涵灵脸上的神情。

白涵灵一脸淡然,好像这件事与她八辈子打不到干系:“嗯。”

花娴妤又问:“你说谁会是凶手?”

白涵灵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动容,仿佛她的心也不会再也波澜:“皇后娘娘不是认为如妃就是克死云嫔腹中胎儿的罪魁祸首么?”

“如果不是如妃,也不是本宫动的手,涵妃以为还会有谁?”花娴妤接着问不。

“御医不是都已经说过了吗,云嫔的身体一直不太好,可能导致意外滑胎。”白涵灵说道,带着冷冷反讽的意味,“皇后娘娘这次还真是为云嫔着想,果然是姐妹情深啊。”

花娴妤迷茫了,澹台夜辉的妃嫔不止她们几个,是是非非谁又说得清,还或者这真的就是天意。上天都不保佑云嫔的孩子,所以……“为什么男人越是无情,而女人越是放不下?”花娴妤不再多纠结云嫔,而是有感而发道了句。

两个女人的眼中都有同样的落寞。宫墙高耸,朱漆金瓦,这刺目的红,映着日光,鲜艳欲滴,淡淡地散落着血腥的气息。这世间还有哪一处地方,比这皇宫斗争更加可怕!

“正因为女人的有情才能衬托出男人的无情。”方才白涵灵一路走来,脚步蹒跚,眼中带泪却不敢潸潸落下。现在花娴妤这样一语,她的内心又无比悲伤了起来。

花娴妤知道旁边的这个女人跟她的心是一样痛的:“我们抛开一切,为了勉强得到的爱,有意义吗?”

白涵灵的语气比花娴妤果断,她爱得更是义无反顾:“既然已经选择了,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呵呵,白涵灵,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过敌人,就因为你比我还要傻还要痴。”花娴妤怜惜白涵灵,就如同怜惜自己一样,可是现在花娴妤觉得表面上不争不抢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白涵灵冲花娴妤笑了笑,两个同样落寞并且深爱澹台夜辉的女人,爱得太深无法自拔,此刻是惺惺相惜。

正如眼前开得盛艳的菊花,纵然它开得再美再妍,却还是只能孤芳自赏,无人怜惜,不是么?纷繁的后宫争斗中如随波逐萍,无根无茎,不知走到何时,走到哪里是尽头,一切身不由己。

太多血腥杀戮她不能讲,不能拒绝的投身其中,现在如同行尸走肉,只留个躯壳。

这几日秦如歌都陪在澹台倾若身边,他们在宫人眼中的关系如同恋人。今日是澹台夜辉给下的最后期限,秦如歌必须得到她的点头。

他带着她在青云阁后院的草坪上放风筝,秋高气爽,风筝飞得老高老高,澹台倾若的脸上尽是灿烂的笑颜。她像一只欢快的小鹿奔跑中,好久没有这样愉快的心情了。

“倾若,慢点跑。”秦如歌一直跟着她。

她好想像风筝一样穿梭在空中,跑得太急,不小心脚下一滑差点摔倒,秦如歌急忙伸出有力的双手扶住她。她倒在他的怀里,他将她紧紧拥抱住:“倾若,不要再折磨我了,答应跟我走好么?”

这几日澹台倾若已经想得很透彻了,也许忘记以前的是是非非,尝试着爱上秦如歌就是她最好的出路。

秦如歌终于等来了澹台倾若的点头应声,欣喜若狂,他拉着澹台倾若的手往前跑,现在就去找澹台夜辉,求他赐婚。

海棠正端着果盘出来让公主和秦将军享用,见秦将军带着公主狂喜奔跑离开,就知道是喜事,脸上露出了笑容。

御书房。

秦如歌与澹台倾若跪在下面,澹台夜辉起身扶起二人,并将他们的手拉在一起:“如歌,明日朕就下旨赐婚,今后朕就把妹妹交给你了,你必须给倾若幸福。”

“臣遵旨,定不会让公主受一丝一毫的损伤。”秦如歌答道,这么多年来,今天是前所未有的高兴。

澹台倾若对皇上的怨恨慢慢的也淡了,兴许是因为秦如歌的爱融化了她心里的恨。澹台倾若侧头望了眼秦如歌的俊美轮廓,很感激这段时光他对她不离不弃,相陪身旁。

“倾若,你先回去。朕还有话想对如歌单独说说。”澹台夜辉说道。

澹台夜辉已经答应赐婚,澹台倾若相信皇上不会做任何伤害秦如歌的举动,点头应声,退下了。澹台夜辉看着秦如歌,语气温和:“以前朕有的地方对你可能不太公平,希望如歌不要介意。”

“臣不敢,也绝对没有任何心思。”秦如歌现在想来幸好皇上当日拆散了倾若和风惜扬,然后自己才有机会得到倾若,澹台夜辉把倾若留给了他已经是对秦如歌最大的恩赐。

澹台夜辉和善地拍了拍秦如歌的肩膀:“爱卿,现在你就是朕最信任的人了。朕会把倾若和兵权一并交给你。”现在北国的处境比较艰难,南国与东国已经结为同盟,有一场持久战蓄势待发,澹台夜辉不得不冒险一次,把朝中的权力分散交给信任之人。

孟阳、沐城枫、秦如歌,这三个人将决定北国兴盛或衰亡。而这一切赌注,他将压在澹台倾若身上,她能够牵动南国太子耶律楠以及盟军主帅风惜扬的心,也是胜负最关键的人。

澹台夜辉忽然对自己如此信任,秦如歌遂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感激涕零跪拜以表决心:“臣定不负皇上重托!”

“爱卿请起。”澹台夜辉再次扶起秦如歌,最艰难的一仗就要打响了。

这些日子,澹台夜辉总感觉脑袋晕沉沉的,身体也经常感觉乏力。再屈身扶起秦如歌起身的一瞬间,眼前一黑,险些站不住晕倒在地。秦如歌见状立即托住澹台夜辉,担忧道:“皇上怎么了?”

“不碍事,头有点疼,或许是这几天晚上没有睡好。”澹台夜辉挥了挥手。

秦如歌道:“还是请御医看看吧,皇上龙体最重要。”

“好,晚点我宣太医看看。”澹台夜辉也感觉到了近日身体抱恙,本以为只是操劳过度,并无大碍。

秦如歌离开后,不久月绾如就来到了御书房。后宫之人不得擅自来到这里,不过月绾如有了皇上的特许,随时可以来。这些天月绾如会每天为他泡上一杯茶,清茶可口。

这一日,月绾如走进去了御书房,澹台夜辉强撑着身子正在看新上的奏折,神色凝重忧虑。

“皇上,怎么了?”月绾如端着一杯清茶来。

“绾如,你来了。”澹台夜辉笑了笑,手指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怒道,“这些天总是打不起精神来,也不知为何。”

月绾如微微一笑,端起茶杯,递给澹台夜辉:“皇上,你也累了,来喝杯茶提提神。”

澹台夜辉正要接过茶杯,触及月绾如的指尖,忽然拉着她的手,只觉得那十指温凉如玉,忍不住捏了捏:“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没什么,可能是近日天气太冷……”月绾如红了脸,想抽出手来,他却揽住她的腰把她拉进怀里,笑道:“绾如这一双纤纤玉手,世间少有人能够比及,让朕来为你暖手。”

这一刻,月绾如不知如何是好,心在痛,会不会还爱着他?月绾如立即打消了这个可怕的念头只是说道:“绾如特意为皇上泡的茶,皇上尝尝。”

“好,爱妃的茶很香很纯。”澹台夜辉接过茶杯,尝了一口,已经熟悉了这种茶香。

“可是有什么忧心的事情?”月绾如巧笑着走到御案边。

澹台夜辉说道:“是有件麻烦事,你看看这个折子。”说着将手中的奏折递给月绾如,她接过一看,心里头立刻明白了。

“恩,是边关传来消息,东翼与南翰两国结为盟军,打算进攻我北国!”冷冰冰的音线响起,使周围的温度骤降,澹台夜辉冷然地朝月绾如瞥了一眼,完全没有先前温柔体贴,他好像想到了这场战争与这个女人有着绝对的关系!

“皇上?”月绾如发现澹台夜辉用一种很可怕的眼神望着自己,胆战心惊。

“绾如,爱朕么?”澹台夜辉忽然问了一声,眼中是不甘心的眼神。

“当然,皇上这么忽然这么问,就是臣妾的全部。”月绾如觉得澹台夜辉似乎对她有所怀疑,一直以来她不过是为长孙诩办事。

“有绾如这句话,朕就宽心了。”澹台夜辉将月绾如搂在怀里,目光落到那杯茶上,偶尔几次澹台夜辉不想饮茶,不过会被月绾如哄得喝下,渐渐的,澹台夜辉心中有了浅浅的狐疑。

在卧房澹台夜辉秘密召见了御医院大夫薛子昇,见了澹台夜辉,薛子昇请安,澹台夜辉告之近日身体每况愈下,薛子昇先看了看澹台夜辉的症状,似乎有不对劲……老太医薛子昇说道:“微臣要先为皇上把把脉。”

澹台夜辉点了点头,床边的侍女拿过一个团花金丝绣垫来放在桌上,澹台夜辉把手放上去,薛子昇这伸出二指,轻轻搭在澹台夜辉脉上。

把脉过了好些时间,薛子昇的脸色似乎有点难看,澹台夜辉见状心中也有不祥的猜测,并未多语,过了片刻薛子昇说:“请皇上换一只手。”

澹台夜辉依言换过一只手,他又细细诊了一回脉,抬头看了看我的面色,接着又从随身的医箱里取出几枚细银针来,说道:“皇上,微臣要在您身上下针。”

澹台夜辉问道:“子昇乃是北国第一太医,通常在把脉之后都能看清厉害,这次为何……”

薛子昇无奈地摇了摇头:“呃,皇上,让微臣再好好试一试。”

澹台夜辉目光炯炯的看着薛子昇,有惧色:“子昇但说无妨,是不是重疾?”

“还是容老臣仔细检查。”他一把岁数,已近六旬。

“恩。”澹台夜辉应了声。

薛子昇把那银针轻轻的扎入澹台夜辉的手腕处一个穴位,旋了旋,又取出来在阳光底下细看着,蓦然脸色变了一变。

随后薛子昇捧着一叠澹台夜辉的医案出来,细细看那医案,脸上神色变幻莫测。

“怎样?”澹台夜辉的额上有了细汗,难道不成心中所惶恐的会是事实?

薛子昇压低声音:“皇上,这个……”他使了个眼神,澹台夜辉会意,挥手让所有下人都退出去。

“不妨直说。”

薛子昇朝澹台夜辉一拱手,沉声道:“恕微臣直言,皇上您中毒已至少有半个月了。”

澹台夜辉乍然听到这晴天霹雳,一下子懵了,手中一抖,努力克制心神:“怎么回事?”

“据老臣观察,皇上中这毒已经有些时日了,只是极其异样的毒性慢药,现在短时间内皇上还不会有太大的反应。”薛子昇脸色更加难看。

澹台夜辉大惑不解,显然不肯相信:“朕的身体一向很好,而且御膳上面都有人细细检查过。”

薛子昇想了想,答道:“这毒不是寻常毒药,不易被人觉察,世所罕见,那下毒之人也是心思慎密,居然让他寻到了。老臣医术不精,皇上还是请涵妃娘娘也为您诊断确认一下。”

澹台夜辉定睛一看,刚刚薛子昇为他试针的亮闪闪的针头此时已经变成深褐色,确实中了奇毒。他只觉得背后一阵凉气顺着背脊往上串,是谁?竟然这么天大的胆子,敢对他下毒,还这么久!

想到了那一杯清茶,月绾如,你终究还是背叛了朕,那就休怪朕对你无情!

秦如歌回到青云阁,澹台倾若迎了上了,面带微笑:“皇上跟你交代了什么?”

“说把公主以后交到我手心上了。”秦如歌轻轻握住澹台倾若的手,一手搂住她的腰,轻轻在她额头上一吻。

也好,明日下旨赐婚,澹台倾若就可以逃出皇宫这个牢笼,跟秦如歌去边塞。秦如歌微微皱眉:“不过皇上近日的身体好些不适。”

“何出此言?”澹台倾若一愣,还是挺担心澹台夜辉的身子。

秦如歌摇了摇头:“我也不知,只是他忽然有昏厥之象,我细看他的脸色大不如从前。”

“是么?”这个澹台倾若倒是没有注意,“待会儿我去白姐姐那儿一趟,让姐姐为皇上看看。”

澹台夜辉的寝宫,白涵灵正在为其施针,她将银针在烛焰上烤,她眉头紧皱,这种毒太过奇怪,就连她也从来没有见到过。白涵灵问薛子昇:“薛大人以前可有遇见过类似案例?”

薛子昇摇了摇头:“微臣行医四十年,都未见过。唉,这天下奇人怪毒颇多,微臣惭愧。”

澹台夜辉望着白涵灵,问:“可有命危?”

“中毒尚浅,没有性命之忧,只是身体的毒素不知道有何药方可以根除。皇上为何会中此毒?”白涵灵问,澹台夜辉想来谨慎,怎会如此大意。

澹台夜辉欲言又止,冲薛子昇挥了挥手:“你下去吧,让小魏子通传公主、秦如歌、孟阳速来见驾。”

“臣告退。”薛子昇退下。

寝宫内只剩下澹台夜辉与白涵灵二人,澹台夜辉伸手轻抚白涵灵的脸颊:“灵儿心里是不是怨着朕?”

“看你都这样了,还说其它做什么。如今首要的就是根除你体内毒素。”白涵灵凝重了眉头说道,“虽然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可是难保以后会对你身体有危害。”

澹台夜辉笑了笑,像是喝了蜂蜜的孩子,一点不担心他的毒:“朕就知道灵儿是最担心我的人。”

白涵灵淡淡看着澹台夜辉:“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中毒,而且也知道凶手是谁?”看他稳如泰山的样子,她就猜到了端倪。

“嗯,是如妃。”澹台夜辉答道。

白涵灵大惊:“如妃为什么会下毒害你,她那么爱你……”

“呵呵,这天底下还有哪个女人能比灵儿更爱朕?”澹台夜辉眼睛一虚,将白涵灵搂住怀里,“北国如今处于生死攸关之际,灵儿要帮我。”

“如何帮?”白涵灵心里有点漠然,看来她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感受到白涵灵的冷漠,澹台夜辉将她抱得更紧了:“灵儿,你是朕最在意的女人,朕不想失去你,也不想失去江山。”他希望她能够懂他所做的一切。

“嗯。”白涵灵应了一声,她不敢再相信这个男人,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

白涵灵心里难受,忽然干呕了几下,澹台夜辉忙问:“灵儿怎么了?”

“没什么。”白涵灵冷冷道。

白涵灵衣着松散的袍子,澹台夜辉的手摸到了她的肚子上,眼光一闪:“你怀孕了?”他记得这近半年来都没有临幸过她,但是他也相信白涵灵绝对不会跟其他男人私混。

看来是掩藏不住了,白涵灵点头道:“已经六个月了,我之所以没有说是想好好保护这个胎儿。”云嫔的例子已经很显然了,白涵灵比云嫔还先怀上了孩子,因为人瘦而且穿的衣袍宽松所以不大看得出来。

“灵儿……”澹台夜辉心中有说不出的感动,原来这几个月里她安安静静,也拒绝过皇上的临幸,是为了保护他的孩子。

不多久孟阳、秦如歌与澹台倾若相继赶来,澹台夜辉卧病在床,白涵灵告诉他们,澹台夜辉的病况很严重,毒素已入骨髓,生命有危险。

“皇上明明好好的,怎么会……”澹台倾若无比忧心,她本来已经安了心跟秦如歌离开皇宫,见澹台夜辉病重又不忍心离开他,立即走到床边。

“倾若。”澹台夜辉微微睁开眼,看着她,“看来这就是王兄的报应啊,以后可能不能照顾你了。”

他故意称自己为“王兄”,引起澹台倾若的昔日情分,她摇了摇头:“白姐姐医术高明,一定可以救回皇上。”

孟阳走到白涵灵身旁,似乎不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皇上为什么突然中了毒就命危?”

“是月绾如,他是长孙诩派来的细作,这个皇宫里应该还潜伏着东国的人。月绾如在茶中给皇上下了慢毒,已经半个多月了。”白涵灵答道。

澹台倾若气急,皇上对月绾如那么好,她居然还舍得下手。澹台倾若走出两步,咬牙说道:“我去杀了那个女人!”

秦如歌忙拦住澹台倾若:“不要冲动。”万事澹台夜辉应该已有打算。

“倾若,你过来。”

澹台倾若走到澹台夜辉面前,真害怕他会有性命之忧:“皇上?”

“你记住,你是澹台家族的人,是北国皇室一族的血脉。当年澹台完颜为了争夺皇位害死父王母后,登上帝位又不勤于爱民。朕取而代之是顺应天命,现在朕的身子不适,恐怕一日不如一日,今后你要替朕分忧解难。”澹台夜辉伸手要握住澹台倾若的手。

澹台倾若抓住他的手,可是她只是一介女流,从来没有参与过政事,彷徨不安:“倾若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做。”

“有孟阳和如歌在你身边,他们会帮你。”澹台夜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