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样坐着,看着手里的握着棍子转动的兔子,很轻松自在(毕竟不用装傻充愣)。
一想到那个每年都来几次我家的黑衣人蒙面人,我就害怕,每次她来的时候爹和娘都会让我自己出来玩。
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知道是她把我带到这里来的,因为两岁的时候昏迷期间中途醒来时又被弄晕了,中途闻到的就是那个香味。
没错!她是一个女的。我一边想一边用刀子割着兔子,为的就是让接近骨头的兔肉好的更快。
至于郭煜他也算是个可怜人,原来他家人带他出来游山玩水在路上走散了,哎……
“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帮他。
“父……爹爹会找到我的。”郭煜显得很自信,现在到像个小小男子汉了。
哎!小孩呀小孩!难道你就不知道在这个古代的乱世之中亲人走散了能找到的几率几乎为零吗?
我在这个朝代的爹还是当官的,而且当时喜欢我不得了,现在这事还不是不了了之。
何况……
我心里笑他太天真了,但又不能打击他幼小的心灵。“如果没有找到,这里随时欢迎你。”
“丫头……丫头。”
爹来找我来了,我急忙对郭煜说:“等一下你不要乱说话,要不然……”
我手里的小刀顺手划了一下,意思就是如果乱说话我就把他灭口了,其实我是吓他的,真让我灭口,我还不知怎么下手。
然后把串兔肉的木棍塞到他手里,转身站了起来,一只手擦着鼻涕(虽然没有鼻涕,但是还是要扮傻样)憨憨地笑道:“爹爹……”
“丫头,你又把村里的人带来这?”爹走到我身边牵着我的小手又坐了下来。
爹叫林森,认识他的人叫阿森,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只要下山到村里,就会“欺负”一些或大或小的小伙伴,(其实我是拿着弹弓吓他们,然后最后成了真正的朋友,因为我的弹弓技术极好。)
爹是一个严肃的人,有时我也免不了屁股遭罪,后来爹知道我不是真的要欺负他们只是想和他们玩耍,也就没有怎么管我了。
爹虽然三十有五,但他的打猎技术可有一套了,只是常年在这深山中皮肤黝黑、粗糙,有上也有裂口、干茧,虽然我的手不像电视里的大小姐般皮肤光滑,但这样牵着我的手还是会时不时割得手痛,连忙把手缩回来。
“痛…痛…”一边说一边搓着我的手。
郭煜坐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不知道他是看出什么端倪来了还是害怕我刚刚的“威胁”?只是慢慢地转动手里的木棍。
爹也没有理会我身旁的郭煜,一直当他是山下我的孩子。
爹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递给我:“丫头,这是给你准备的干粮,今晚你就住这儿吧,晚上饿了就吃一点,家里来客了,明天我来接你回家后,爹爹还得出一躺远门。”
爹见我嘟着嘴不说话,转过头望了一眼山上又转头看着我:“这山里的兔子也值不了几个钱,爹爹想去村外的山上打些能值钱的野兽,再过两个月就是丫头的生辰,等丫头你生辰前给你制件新衣裳,我出去这几天,你记住要好好听你娘亲的话,知道吗?”
我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猛点头。爹笑了笑轻轻抚摸了我的脸然后又拍拍我的头起身往山上去了。
不知道怎么我莫名的心慌,以前爹也有去外山打猎的时候,也是去了好多天,每次回来都会高高兴兴地带回战利品,然后去桃花村(山下的小村名)卖了猎物给我和娘买衣服和一些好吃的东西,但是这一次……,算了爹爹是有武功的人,才不怕那些野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