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特别弱，”林音叹息，“还挺让人担心的。”
“如果我猜得没错，他吸食的，应该是市面上最新出现的一种病毒，这种毒，成瘾性特别强，但是，他对人体的副作用不大，长期吸食，人会消瘦，无力，嗜睡，甚至产生幻觉，最后，身体被彻底耗尽。”
“可是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这么瘦了。”
“那就说明，你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吸食了，所以，他的供货人，应该是段位比较高的，那些没有在市面出现过的东西，他那里都有。”
林音还是有些伤心的，傅盛还是一个很好的朋友的。
“傅盛的片酬是多少？”凌琛换了一个问题。
“他的片酬不高，每次出演了我的电影以后，片酬会稍微涨一涨，但整体不高，属于演员行业里面的中层收入吧？”林音想了想，“不过，按照一般明星的消费，他一年就拍一部电影，如果没有其他的投资收益，大概也养活不了自己吧？”
“所以，他有其他的产业，”凌琛轻笑，“我让人查了一下，他名下没有投资，也没有其他资产收入，所以，他大概是干了不法的勾当，收入都见不得光。”
不然，为什么不敢堂堂正正的？
林音虽然也不意外，但是，还是很遗憾的。
明明他们可以做朋友的。
“离他远一点。”凌琛腾出一只手，揉揉林音的头发。
“你怕他利用我？”
“我怕他遭雷劈的时候，会吓到你。”
这话……
林音囧，凌琛什么时候也喜欢开玩笑了？
“你昨天在哪里买的烧烤？”凌琛突然换了话题。
“嗯？”
“我也要吃那家的。”
林音：……
大总裁，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啊！
林音让凌琛将车开到一家烧烤店前面，然后将车停下来，下去买烧烤，并且买了跟昨天一模一样的，连东西都一模一样，不过，考虑到凌琛的口味，林音没有让老板放辣椒。
在等待老板烤的时候，林音和凌琛临时在一个空座位上坐下来。
而这时，旁边传来一声厉呵：
“你是不是有毛病？我让你买饮料，你买的什么东西？”
“奶……奶茶……”
“你他妈让五十多的男客户喝奶茶？”
“不好喝吗？”
“我喝你大爷！”对方似乎实在忍不住愤怒了，“谁家请客户吃饭把餐厅订在烧烤店？”
“你说……让亲民一点……接地气一点……”
“我真想打死你！”对方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你见哪个商务人士吃烧烤啊？”
“凌……凌总。”
“少来！”对方呵斥，“凌总要是能来吃烧烤，我把眼珠子抠出来烤给他吃！”
听到这样的话，凌琛是在忍不住了，站起来，看过去。
“我不吃眼珠子。”
气氛，顿时尴尬了。
市场部经理看向凌琛，惊讶得眼珠子都要掉了，大凌总果然在这种地方？
“我刚才……买茶奶的时候……看到了凌总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