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叶尴尬。
那也算关系，慢慢来嘛，始于肉体，终于爱情，也不是不可能的嘛。
“那他叫什么你总该知道吧？”
“陆沉。”
陈叶听这个名字，皱了皱眉，不认识，但是为什么有点耳熟？
啊，她想起来了。
“我知道！我听过这个名字！”
乔若若惊讶，疑惑的目光看向一脸兴奋风陈叶。
“我在陈昊的办公室听到过这个名字。”
“听他俩的意思，好像是这人来会所闹出过动静，搞得最后锦瑟背后的大老板都出来了，不知道最后怎么平的。”
那是她第一次真实的听到两个人提到锦瑟背后的大老板。
所以听得特别仔细，连带着陆沉这个名字她也很有印象。
乔若若听到她这样的描述，心中忍不住惊讶。
七年前，陆沉就在会所如此嚣张吗？
看来这个男人在临城确实势力很大。
陈红见到她时皱了皱眉，说今天不用上班，让她回去休息。
乔若若不知道是不是陆沉说了什么。
不过男既然红姐这么说了，她也就点了点头，就准备回去。
夜晚的风凉硬的很。
出了门口，又看到那个阿姨。
乔若若穿着米色的大衣，因为怕冷还裹了个围巾。
犹豫了一下，还是迈着步子走到女人面前。
“这个给你。”
把今天从干洗店取回来的棉服递到女人面前。
女人的脸被风吹得又红又白，嘴唇也干裂到起皮。
见她没接自己手里衣服，乔若若有些尴尬。
“姑娘你也在这里工作吗？”
女人的声音有点沙哑，带着股口音，听着有点拗口。
乔若若点了点头。
“快逃吧，这是个吃人的地方，都没有好下场。”
女人语气有点轻，听着是对她说的话，但是又像是喃喃自语。
乔若若以为她是还未从女儿已经离世的打击中走出来。
她想不出安慰的话，动了动嘴唇，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种事情，旁观者根本无法真正共情。
什么语言对于一个刚失去女儿的母亲来说都是苍白无力的。
更何况是这样惨烈的经历。
“死比穷可怕，各人有各人的命，贪恋不属于自己的命，会遭报应的。”
“死比穷可怕，死比穷可怕。”
女人嘴里不停地念叨这句话。
乔若若此时还不懂女人话中的意思。
因为现在的她眼里，穷比任何东西都可怕。
“姑娘，这是吃人的地方，快走吧！”
面前女人突然抓住乔若若的胳膊，冰凉的触感，让乔若若惊了一下。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女人已经松开她的手朝会所门口走去。
乔若若见她拿着那个纸壳做的牌子，如同行尸走肉般往会所门口走去。
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门口保安不耐烦的推搡着她。
女人跌倒在地，神情木然。
寒夜里，
会所门前跌坐着万念俱灰的女人，
她面前站着表情嫌恶的保安。
进出门口，衣着光鲜的是会所上班的年轻男女，
而里面的人，都是商界名流，富豪阔太，
灯光璀璨处，
那幢耀眼夺目的建筑，是临城最大的商务会所，有钱人的聚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