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宽阔的胸膛紧靠着她的后背,充满掠夺的禁锢怀抱紧的挤不进丝毫缝隙,那股子重量几乎压得她要喘不过气来。
季胭能清楚的感知到他手臂上过度用力绷起的青筋脉络,摸到了他手上滑腻的鲜血,拼命的推他。
陆枭不管她的抗拒,缠着她的舌头亲吻,“再敢咬,我弄死你。”
季胭被他眼神里的凶狠吓到了,收回了牙齿,他在她唇上欺压亲吻,不容她反抗的将她掰了过来抱起。
她整个人的身体完全靠他的两臂支撑,后背贴着冰冷的窗户,两人的距离密不可分。
他慢慢的抵近,俯头亲她,从眼睛鼻子亲到嘴巴,埋在她白皙的脖颈里像条贪婪的野狗啃噬。
狭小闷热的空间里,季胭的身上被激的起了一层细密的汗。
她纤细的手抵在他微微起伏的胸膛上,还没用什么力,他猛的往前,力道大的离谱,她甚至能感受到肌肉绷起贲发的力量。
驾驶舱的昆帕听到了外头女子仰颈尖叫的声音,拉动操作杆,迅即驶离佛国高空。
“陆枭。”
陆枭感觉自己的肩膀快被她咬下一块肉来了,俯头看她,瞧她眼角胭赤赤的,窜了这么久的邪火总算找到了发泄口。
他俯头亲她的脸,脖子,胸口,嘴里含糊的说她,“娇气。”
季胭埋在他肩头上,脸上潮起春色,听到他的话,不敢再咬,松了嘴。
他也不管她,使劲折腾,
“---”
季胭衣服凌乱的在座椅上,眼里蒙上水雾,粉嫩嫩的唇被亲的好像是抹了一层胭脂。
“?”
身后传来男人的笑声,她浑身无力的抓着扶手,不搭理他的荤话。
陆枭不满,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捞过来,。
季胭浑身无力的快要掉下去,勾住他的脖子,眼神迷离的伏在他肩头呜咽。
这个动作明显是取悦到了男人,他大发善心的搂住她的腰肢抱紧了她。
“知道我是谁吗?”
他含着她的耳珠,沙哑的声音低低响起。
季胭恍惚间想起了那次叫错人被扔到池子里的事,闭着眼不搭理他。
,她嘶了一声,扭了扭腰,不情不愿的出声,“陆枭---”
她的声音又软又娇,男人结实的躯体硬的可怕,抱着她换了个位置。
季胭不知道,全靠他抱着才不至于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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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胭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酒店卧室里,午日的阳光倾泻进来,暖洋洋的照在她脸蛋上。
她难受的动了一下,身子不知道是被牵扯到了哪处,的她皱起了眉头。
有女医生在她身边守着,看到人醒了,忙给她递过来杯温水。
季胭下意识的汲取着温热的水,慢腾腾的睁开眼,想到了昏迷前的种种,登时清醒,掀开被子看。
身上的衣服换过了,应该是洗过澡了,穿着包裹严实的睡衣。
“季小姐,身体可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季胭晃神,摸了摸额头,已经不发烫了,“没---没事了。”
女医生看她去摸后背的伤,忙笑道,“只是被山林里的荆棘摩擦到了,无大碍,上过药了。”
“能不能帮我去买个东西。”
女医生刚想问她要什么,耳边传来她低低的声音,顿了顿,出去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