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元帝大怒道:“御史台的那些老头子,全都该给朕死一死!”
整天屁事没有,一天天就会死谏。
魏元帝大发雷霆,雷霆大发,气的吹胡子瞪眼,头上的帝王冠冕都摔了。
然后就是御书房里,一地的宫女太监跪倒在地,心惊胆颤,吓得发抖。
在御书房并没离开的长孙皇后长孙娆。
娆皇后眉头微皱:“陛下慎言。”
魏元帝消停了一会儿。
魏元帝的大伴。
赵公公从宫门外跑来,见此御书房现状,立马三呼:“皇上息怒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魏元帝忍着怒,带着火:“说,何事跑来!”
赵公公小心翼翼看了看周围,但万万不敢迟钝的,语速均匀的说:“启禀陛下,九王爷和九王妃在宫门外候着。”
“好,好,好!”魏元帝咬牙,一连三个好。
终于魏元帝冷静了,挥挥手道:“将那逆子带到御书房来。”
一旁站着的娆皇后心中惴惴,但不敢这个时候冒然去劝说。
魏煊和梁双燕一并走过皇宫长长的宫墙。
红墙绿瓦,高高伫立着岁月的痕迹。
往来宫女大多身穿靛蓝粉淡宫装,不知到这富贵高墙下。
困得住她们几年还是几十年。
或许一辈子都会埋在于此。
历朝历代的后宫,大概风水不好。
不养人,养死人。
梁双燕上辈子只完成九年义务教育,哪怕她成绩很好,所以书读的不多。
这一世,又把大多时间全都耗费在武艺上。
琴棋书画,样样没学。
饱读史书、诗书,个个不会。
认识几个字,能读通话本,差不多得了。
梁双燕对自己要求不多。
要求不多的梁双燕和魏煊手牵着手,肩并着肩。
走在宫墙下的路上,秋风吹寒,走过这阵眼的风,它还打人呐它。
魏煊和梁双燕缓缓走到御书房。
引着他们路的太监,先到御书房向皇帝禀明。
御书房里走出来的人,是手持拂尘赵公公。
赵公公笑呵呵的,还以为有什么好事。
直到赵公公拂尘一扫,说道:“九王爷,九王妃,洒家对不住了。”
赵公公脸上一变:“来人。先将九王爷拖下去,重打十大板。”
赵公公一个太监公公可没那个权力,去让大内侍卫打一个王爷。
赵公公永远只会是一个传话的。
梁双燕转眼看向魏煊。
梁双燕:“这就是你说的没啥事?”
魏煊摸了摸鼻子。
就见他朝着御书房门前大叫一声:“父皇,父皇,您先告诉儿臣,儿臣犯的错、错在哪里,再罚儿臣也不迟啊。”
魏煊:“父皇!父皇!饶了儿臣这一次吧,父皇。”
显然被大内侍卫快拖走的魏煊,已知这招没用了。
就在魏煊猛地一个鲤鱼翻滚挣脱,马上就要和侍卫们交手打起来。
梁双燕当即果断跪下。
冲着御书房,声音洪亮:“臣媳梁双燕参拜。臣媳和九王爷特来请安,恳请父皇见我夫妻二人一面,请安以后,再罚不迟。”
娆皇后在御书房里也劝着:“陛下何苦呢。九王爷昨儿新婚,今早难免迟些,切莫再动肝火生气。”
就站在御书房门后魏元帝。
魏元帝亲自推开御书房的门,但见玉阶下。
梁双燕和魏煊一同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