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醉了酒的二代,正拉着白茯踉踉跄跄地往旁边的小隔间走。
白茯见他自个儿走路都晃晃悠悠的,却还使力拉着她走,进了隔间,他还知道关门,这实在令人吃惊。
端着心的白茯,猛然抽回手,自动与二代远远隔开。
那二代见她跑开也不急,歪着一张小白脸对她傻傻一笑,随后他又踉踉跄跄地往酒柜去寻酒。
不知是不是真喝酒喝傻了,那185的小白脸二代,摸到酒瓶当即又开了一瓶,提酒就朝着白茯来。
白茯这儿一动,那‘傻大个儿’就跟着换方位,他提瓶酒歪头傻笑着朝她走来,竟跟植物大战僵尸里的僵尸走姿相似。
这一顿操作,看得白茯也愣愣得不知所以。
再次确信这小白脸二代一定是喝醉了,白茯定定心寻了一根棒球棍,跑过去冲那家伙背上就是一棍。
那砰的一棍,一个185的大高个儿瞬间就躺倒在了地毯上。
没见人晕,是酒醉使人弱!
他手里紧握着酒瓶,作势挣扎着要起来。
白茯没在管他,径自去悄悄开了隔间门,闪身出去。
外间的大包间热得发闷,中央水池一片水汽缭绕,蒸得整个大包间好似罩了一层纱。
人影晃动,酒醉金迷,如梦似幻。
白茯镇定地径直往那扇侧门走,扭动了下把手,侧门果然开了。
她心下欣喜,偷溜出去,又轻手轻脚地关上门。
只是还没来得及庆幸,就听一声呵斥,“别跑。”
见身后是那些个黑西服们,白茯拔腿就往前狂奔。
“叫你别跑!” 一个黑西服作势要追,不想被人拉住。
“大哥,有个女的从哪儿跑出去了。”
为首的黑西服挥了挥手,随即对着大包间的方向动了动头,道一句,“里头不是说了么?跑了,就跑了。”
白茯自是对后头的情况一无所知。
待她跑到走廊尽头,环顾四周是一个个相似的客房,门上竟连房号都无,她更不敢往回走,干站在原地大口喘着气。
正不知该如何之时,忽地听见身后响起一道开锁声,随即一道门打开来。
自门望进去一片黑漆漆的,白茯心里虽有些怕,却更担心被黑西服们抓回去。
她试着慢慢走过去,对着那房门出声,“你好。”
等了会儿,仍不见回复,白茯又走近了些,隐约见到人影,才大着胆子道,“麻烦问下,电梯该怎么...”
然她还未说完,就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臂往房里拉,白茯感应到危险,另只手急忙抓住门框,一边对着走廊呼救,“救命,救命啊...”
房间里的男子显然料到了她的意图,他猛力拉了一把,就将白茯整个人拉到了他身前,紧接着另一只手迅速地捂住了她的嘴,再反身一扭就将人带进房间里,一并关上了门。
白茯整个人被扣住,四周一片黑洞洞的,她愈发害怕着急,拼尽力气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她越是害怕,就越想要挣脱开,如此她不仅挣脱不开,反而催得她身后的男人将她箍得越来越紧。
徐简一手将人死死得扣在怀里,另一只手也固稳了她的头。
他本就发觉了自己身体上的异常,原本只是想随意找个人帮忙,送他去一趟医院,奈何人一倒霉起来,哪怕是火烧眉毛了,也找不见半个熟人来。
硬是让自己撑了许久的徐简,好不容易遇上个人,这回说什么也不能放跑了人去。
他的身体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偏偏这女人怎么都不消停,一个劲儿得在他身上擦边。
好,好,好!
徐简咬紧了牙关,暗道,“既然这个比自己还要倒霉的人,都亲自送上门来了,那他,又何必再忍呢。”
下一瞬,白茯忽地就被人拦腰抱起,摸黑进了内室,她又被一把摔到了床上。
早在进门后,听到那人不停地在她耳边喘气,白茯就已经想过她会遇到的最差情况。
只是她依旧心存侥幸,希冀她仍会有好运,就像她自那群二代们的包间里逃出一样。
可惜好运气,并不是时时有的。
即便她拼劲了力气去挣脱,也终是被禁锢在了床上,这一刻黑暗裹挟着恐惧,将她一肚子的委屈都化作了眼泪,顺着侧脸延至她的耳际。
她知道,不会有人来救她了。
徐简的唇不经意间碰触到她耳边的垂泪,他顿了顿,又猛吸了口气,他的吻轻轻落到她的耳垂,慢慢移至她的耳边,说道,“你乖乖的,我会补偿你的。”
说完就动手摸索着去褪白茯的裙子,白茯自是不肯,偏她如何也挣脱不了,反教徐简用皮带捆住了手。
迟了,太迟了...
一行行泪自她眼角滑落,将她的发与枕一道晕湿,再晕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