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咯，要吃牢饭了”
这是向阳想到的第一个念头，就好像警笛的呼啸声已经到了耳边，警察正在楼下等着抓他了。
看着手机里活跃的聊天群，各个网友叽叽喳喳畅聊着刚才发生的网络攻击事件，不时有懂哥和专家在社区发表自己的观点。
“《这是霉国的阴谋！》”
“《这是觉醒人民的反抗！》”
“《一切责任在霉方！》”
话题的热度不断上升，向阳却坐在已经关机的电脑前万念俱灰。
在焦躁不安中度过了一天，警察还没来查水表，那么就有两种可能。
一，警察还没查到是他
二，警察根本查不到是他
向阳突然有了种很强烈的侥幸心理，反正警察还没来，先重装系统吧。
开机
看着熟悉的萌娘桌面，一点也没有病毒的影子。
向阳尝试了打开各个系统文件，发现都没有被锁。
“难不成这不是病毒？真的是某个程序？”
先是蹊跷的人又是蹊跷的快递，为了让他使用U盘不惜入侵全球网络，看来对方很希望他把U盘里的东西联网啊。
向阳的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U盘里一定是脏东西，警察马上来了，快点重装系统吧”
“你不好奇是什么东西有这么大威力吗，再研究研究吧”
最终，好奇心战胜了理智，主要是向阳觉得重装了系统也会被公安的专家复原。
“我给它起了名字，那我去哪里找它呢？它现在会在哪？”
向阳打开浏览器，在搜索栏里输入了可可
开始等待
2个小时过去了，向阳已经看完了一部电影，切回原来的页面，还是一点反应没有。
“要不？再把U盘插回去？”
反正也要蹲局子，不如把事情做完。
“叮”
摄像头的红灯再次亮起
屏幕里再次弹出熟悉的黑框
“身份认证成功，请进行初始设置......”
“宿主目前等级为lv1，升级解锁更多功能......”
“目前可使用（普通对话）......”
好家伙，原来这是个系统啊，向阳一下就想到了小说里的场景，激动的不行，终于轮到自己当爽文男主了。
“可可，你是系统吗？”
向阳小心翼翼的提问。
“你可以这样理解，如果你指的是现时间线网络文学里的金手指......”
噢耶，果然是系统，怪不得出场方式这么逆天。
“那你是什么样的系统呢？让我修仙还是走上人生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