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很随意的开口道。
然而。
后者听到这话，嘴角很明显抽搐了一下。
道理我们也懂，但是我们掏钱，这叫你请我们吗？
不过，吐槽归吐槽，这话他们自然不会说出来。
并不是他们碍于宁缺的身份不敢说，而是他们彻底认可了宁缺，即便宁缺真的是白嫖他们，他们也没有任何怨言。
时间转瞬即逝。
大概到了中午时间。
宁缺终于是赶到了牛头所管辖的县城。
县城也叫二级主城。
整个城池里面分为内城和外城，外城对外开放，来自四面八方的鬼民都可以自由出入，内城就是牛头执政的地方，只有拥有特殊的批文或者诏令才可以入门。
宁缺来到县城之后，并没有直接拜访牛头，而是先找了一家餐馆。
人是铁，饭是钢。
一顿不吃饿得慌。
两顿不吃饿得更慌。
现在已经是中午了，下人也是人，阴差也是差，答应过下人的事情，自然要说到做到。
“几位客官，请问吃点什么？”一名鬼小二走了过来，在此之前，他并不认识宁缺的身份，宁缺也没有公开。
这一次。
他是以普通人的名义吃饭。
“小二兄，我们是外地来的鬼魂，初来乍到，不太清楚这里的情况，敢问我们店里有什么特色？”
“这可就有多了，我们店有鬼寿司，鬼蛋糕，鬼蛋卷，鬼奶酪等等，你能想到的什么都有”
“原来还是一家西洋餐厅啊，那给我先来一杯阔菲”
“啥？”
“我说给我来一杯阔菲”
“没听懂”
“咖啡！”
“噢噢，客官请稍等”
“……”
尼玛！
卖西餐你听不懂外文。
五分钟之后，鬼小二端来了三杯咖啡，宁缺直接从差三的裤裆里掏了两百冥纸放在了鬼小二的托盘。
“客官，买单需要到前台，这里是不结账的”
“不是买单，是单独给你小费”
“啊？客官太客气了，只是举手之劳而已”鬼小二突然有些受宠若惊。
“没有客气，我是真心觉得你长得好帅，好像德华，服务态度又很好，这是你应得的”
“客官，这是真的吗，其实我也是这么觉得”
“嗯，是真的，这位华仔，其中一百冥纸算是给你的小费，另外一百冥纸，我能不能从你这里买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这座县城，是不是牛头县长的驻地？”
“是的，昨天凌晨，牛头县长的车队刚演习回来，今天就在内城执政”
“这样啊，那你可知牛头县长，除了喝酒，平时有什么爱好没？比如抽烟烫头都行”
上一次，宁缺已经送过了酒水，这一次，自然不可能空手而去。
而具体再送一些什么，宁缺又毫无头绪。
所以。
吃饭只是表面，他真正的目的其实想找个当地人打探一下消息。
“除了喝酒吗，那还真是很少见，不过，我好像看到牛头县长，路过这边街道的时候，偶尔嘴里也会抽几口旱烟，不知道算不算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