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进绿化带里没想到把里面的人吓了一激灵，看清对方模样自己也不免一惊。
双方都没说话。
见自己拿出烟盒，对方识趣地拿出打火机一手挡风一手点火。
“还不知道你抽烟。”是得有人打破沉默，时隔半月再次说话，自己的嘴巴好像是被黏住。
自诩同龄人中身手最好最会打架的何慕，利用角落优势调整站向，一记抬腿蹬踹把栗征逼到墙角，臂肘做压制迅速提膝，论速度何慕没能更胜一筹，所以栗征一招正顶膝窝破了压制。眼见要对何慕下狠手，自己反应过来大喊叫停。
“偶尔抽一根。”
栗征缓缓回了一句，他熟练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偶尔，烟下半根前又是谁也没说话。
摆在眼前坦言的机会是好时机吗，开口问了会被他怀疑。
“你好像喜欢足球啊，运动会也是。”得到栗征点头回应，“我略知一二，印象最深的是，‘如果要穿越到世界杯举办年一定要记下比分大赚一笔’，这句话。”
他反应过来了。
捏碎手中的烟，怒目圆瞪一把揪住自己的衣领，愤恨地，抑制打人冲动抑制不了粗喘，是疯狗暴走前呼哧喘气瞅准目标，低吼着。
“是你！是你告密！”
楼梯间与田珊的谈话，他知道隔墙有耳被人利用了，明地里是李承泽暗地里是李佑，二人联手做了一出“栽赃”的戏。
只给自己提过田珊是朋友，曾同画室上课，曾出手相助安排在餐厅兼职，不是最好朋友也是关系亲密，只给自己说了，他认定了是自己告密给何慕，何慕是施暴者，从犯是李佑。
“为什么要这么做！”
啊，原来里栗征他也会露出这种表情啊，眉心紧蹙痛苦而惋惜。栗征咬牙切齿内心挣扎过后神情渐缓，用力一挥松了手，自己则顺势坐在地上。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哪里得罪你了。”
“对不起。”向无辜的栗征道歉向受牵连的田珊道歉。
“你一句对不起就想甩得干干净净？田珊，你该给田珊道歉！她又哪得罪你了？”
事情不受控制朝着意料之外发展，真没想到会连累田珊，“我不是想推卸责任。”
“所以呢，你想怎么样？”栗征斜眼鄙视着，说话也是像把锋利刀子，“找我道道歉然后让你内疚的小心脏得到缓解，是来找我诉苦了哈。”
抿嘴低头，或许是说到心里了也不着急解释，纵使赵明狠心算计当下局面还不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我，听到你在楼梯间说话，不知道李承泽在身后他也听见了。”
如果不那么自满，如果直接去找栗征求证，一件很简单的事被自己搞得那么复杂。
“然后呢，不这一切不就是你们俩吗，偷听墙角还算计人，真是……我没工夫在这里听你道歉，你想道歉还是给田珊道歉吧。”
“不是何慕。”到底是不是诉苦，到底是不是想得到原谅，连自己也不明白了，而栗征有权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