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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上午接到陌生座机号打来的电话，接听之后是个女人的声音是年级主任，年级主任通知自己下周一返校复课。复课时间有了最新消息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本以为至少得停课十天半个月没想到就停了两三天。莫须有地被教导主任停课，复课也复得莫名其妙，不由地想是不是这几天没去学校发生了什么？什么时候复课全看赵明的心情，难道是赵明松口了？不应该啊，那会是什么呢。香叶想不明白就让它随便吧，该高兴事情就好好高兴着，收拾东西办了退房打车回家。
梁如墨很高兴自己中午回家吃饭，只是回来的突然什么也没准备，她发现了自己脸上一道印子这次也没多问，说着就要换衣服去超市买食材连忙被自己拦下。何必这么麻烦打个电话叫卖外就好了，附近有个家常菜菜馆点了几个经常吃的菜，梁如墨很是开心话也变多了。
吃完饭也不用收拾碗筷，打包好剩菜垃圾，身子变懒窝在沙发里，梁如墨在厨房问自己要不要吃橙子。
客厅电视放着电视剧，橙子汁水的清甜味飘了过来。
住在酒店的这几天，不知道何曦对何慕下了什么命令，竟让何慕再没来酒店找自己老老实实地上下学，除了天天打电话，他最盼着周六日放下自己好些了能跟他一起出去玩一圈。可自己何尝不也一样，有何曦的警告不敢答应周末跟他出去，用周末在家陪梁如墨做借口拒绝了何慕的邀请，何慕说理解又改盼着周一在学校见面。
梁如墨喊了自己好几声都不见回应，她端着切好的橙子来到客厅，笑问自己是不是掉进电视里了看得如此入迷。
“晚上想吃些什么？”
“对了妈妈，明天晚上我跟同学约好了出去吃饭。”
“哈哈真的是掉进电视里了，我说你今天晚上，今天晚上有想吃的菜吗妈妈给你做。”
昨天晚上栗征稀奇地发了条简讯关心自己伤势，自己告诉他周一复课的好消息，打算趁着周末好好请他吃一顿发简讯问他是否有时间，于是定在了周日。
“你和小慕的关系真好啊。”梁如墨以为自己约饭对象是何慕，“下次他再来咱们家住，我给你们做几个拿手好菜。”
像不像是在利用栗征转移注意力缓解身上的疼痛。
“好的，我会跟何慕说的。”
梁如墨也坐在沙发上，她拿了一瓣橙子伸手递给自己，迟迟不见自己接，“怎么了？不好吃吗？我觉得还挺甜的啊。”归咎于橙子不甜而不是其他原因，“不好吃就别吃了。”
“不是，闻着挺甜的。”得找个更好的理由，“我吃饱了，现在什么也吃不下。”
梁如墨没搭话拿起遥控准备换台。
一直在找理由，搪塞、敷衍、隐瞒、欺骗，甚至下意识去找理由，明明说把心之所想说出来就好了，不想吃橙子就说不想吃，面对最爱你的人还要继续找各种理由吗？李知远就是这样对梁如墨的，发誓绝不成为李知远那种人，渐渐地，学得有模有样了。
“妈妈，我不喜欢吃橙子了。”
梁如墨笑起来，比起找的理由她更愿意听真话。
2
冬天本该下雪，被天气预报骗了一次又一次，周日大早晨天就开始酝酿着，不知道又有多少傻瓜相信了。出门前梁如墨让叮嘱多穿些自己不当回事，到了与栗征约定见面的地方，天真的开始掉雪片了。
“开始下雪了。”
“是啊，好像今天预报大雪，李佑你不冷吗？”
“不冷啊，我是骑自行车来的。”公共交通人多会晕车，出租车更不用说，所以骑车子来的。“别光说我了，你穿的也不多啊。”
高领毛衣外加短款防风衣，牛仔裤马丁靴，骑车子穿的太多一是不方便骑行二是容易热。再看栗征穿着，从上到下突出个简约黑白灰一点彩色都没有，白瞎了那么好的身架子。或者是说没有闲钱花销到穿衣打扮吧，求个最基本的能穿保暖就行，也不知道兼职怎么样了，栗征往后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