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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灵既丧德,厉亦无防。四卿侵侮。晋祚遽亡。(1 / 3)

六年的春天,郑国这个墙头草,又背叛晋国去跟楚国结盟了,晋国气得火冒三丈。栾书这个大将军就说:“我们可不能在我们这一代失去诸侯们的支持啊!”于是,晋国就派兵出征了。厉公亲自挂帅,五月的时候渡过黄河去攻打郑国。可没想到,楚国也派兵来救郑国了。范文子一看形势不对,就劝厉公撤军。可郤至这个倔脾气却说:“咱们出兵就是为了惩罚背叛者,现在看到强大的敌人就想跑,那以后还怎么号令诸侯啊!”于是,晋军就跟楚军打了起来。

在癸巳这一天,晋军的一个神箭手竟然射中了楚共王的眼睛,楚军大败,在鄢陵这个地方吃了败仗。子反这个楚将赶紧收拾残兵败将,想重整旗鼓再战一场,可晋军也很担心他们反扑。这时,楚共王召唤子反来商议对策,可子反的侍从竖阳谷给他送酒,结果子反喝醉了,没能去见楚共王。楚共王大怒,责备子反失职,子反就这么被处死了。楚共王一看形势不妙,就带着兵撤回去了。

经过这一仗,晋国威震诸侯,厉公也想着趁机称霸天下,让所有人都听他的号令。

厉公这人啊,就是特喜欢那些外头的小老婆们。一回宫,他就想把那些大臣们都赶跑,好让他的小老婆们的兄弟来当官。其中有个小老婆的哥哥叫胥童,他以前跟郤至有过节。再加上栾书也恨郤至,因为郤至不听他的计策,结果打楚国还输了。于是栾书就派人去跟楚国搞好关系,想让楚国来坑郤至一把。

楚国人还真来了,他们骗厉公说:“鄢陵那仗啊,其实是郤至叫我们来的,他想搞叛乱,还打算让子周当国君。可惜啊,别的国家没配合,所以事儿没成。”厉公一听,赶紧告诉栾书。栾书说:“这事儿得查查啊!大王您派人去周国暗中调查一下。”结果真派郤至去了周国。栾书还故意让公子周去见郤至,郤至这傻货还不知道自己被人卖了。

厉公一查,嘿,还真有这么回事儿!于是他就恨上了郤至,想杀他。过了八年,厉公去打猎,跟小老婆们喝酒。郤至杀了个猪献上来,结果被个宦官给抢走了。郤至一怒之下,把那宦官给射死了。厉公大怒,说:“季子你骗我!”打算把三郤(郤氏三兄弟)都杀了,可还没动手呢。郤锜想先下手为强,攻打厉公,说:“我死了没关系,但厉公也得受重伤。”郤至却说:“做人得讲信用,不背叛君主;得有智慧,不害百姓;还得勇敢,但不作乱。没了这三样,谁还跟我混?我死就死吧!”

到了十二月壬午这天,厉公派胥童带八百兵去杀了三郤。胥童顺便在朝廷上劫持了栾书和中行偃,说:“不杀你们两个,厉公就有危险。”厉公说:“一下子杀三个大臣,我不忍心再杀了。”胥童说:“别人会忍心对付您的。”厉公不听,以杀郤氏的罪名向栾书等人道歉,让他们官复原职。栾书他们磕头说:“太幸运了!”然后厉公让胥童当了卿。

可到了闰月乙卯这天,厉公去匠骊氏那儿玩,栾书和中行偃就带着人把他给抓了,还杀了胥童。然后他们派人去周国把公子周接回来当国君,这就是悼公了。

悼公元年正月庚申这天,栾书和中行偃这两个家伙把厉公给宰了,就给他一辆破车当棺材葬了。厉公被囚禁了六天,就这么憋屈地死了。他死后十天,也就是庚午那天,智家的人去周国把公子周接回来。公子周到了绛城,杀了只鸡跟大夫们发誓,大家立他为国君,这就是悼公了。辛巳那天,悼公去武宫朝拜祖先。二月乙酉,他正式即位。

悼公周啊,他的爷爷捷是晋襄公的小儿子,没当成国君,大家叫他桓叔。桓叔可是个受宠的主儿。桓叔生了惠伯谈,谈又生了悼公周。悼公即位的时候才十四岁。他说:“我爷爷和爸爸都没当成国君,跑到周国避难,最后都客死他乡。我本来也觉得自己跟国君没啥缘分。现在大夫们不忘文、襄公的意愿,照顾我桓叔的后代,让我能继承晋国的香火,我哪敢不小心翼翼地干啊?大夫们,你们可得帮我一把!”于是,他赶走了七个不忠心的家伙,修缮旧业,广施恩德,还关照了文公时代那些功臣的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