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自濯从一开始就盯着白行洲的面容看,看白行洲微卷的长发,看白行洲耳垂上的新耳坠。
直到白行洲咽下那口酒,喉结随动作一动一动,沈自濯才回过神来。
动作有些僵硬的接过那杯酒,微笑示意,然后干了。
“哥哥真是,美得不可思议”
“和前天的你一比,简直是…”
让他垂涎欲滴。
倒也能理解沈自濯,毕竟白行洲震惊的是ADC的太子爷居然是白茶的领头人。
可能在沈自濯眼里,只是一个乖乖上学的高中生不小心掉马甲了。
白行洲从沈自濯的眼神里读懂了这个人赤裸裸的想法。
内心却是幸灾乐祸。
指着自己的耳垂,轻轻点了点。
“Ember当初拒绝我三个月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婉转诱惑的声音在白行洲娇气十足的动作里完美融合然后展示在沈自濯眼前。
“难不成”
白行洲抬头靠近沈自濯,在沈自濯耳边吹了一口气。
“现在见到我,又后悔当初没同意?”
“那沈同学,今晚走的时候,不要忘记带上我”
白行洲说话的时候,挂在脸颊边的卷发不安分的蹭在了沈自濯脸上。
沈自濯不敢动了。
鼻尖处传来若隐若现的香气
是玫瑰的味道。
唇角牵动了一下,“不会忘记的”
忘记什么都不会忘记哥哥的。
白行洲达到自己的目的心满意足的摸了一把沈自濯的屁股。
这家伙穿西装居然这么色/情。
又翘又圆,手感无敌好。
随后又对沈自濯身边的纪可容眯眯眼打了个招呼。
“这位公子,希望你在这里玩的开心”
又对着纪可容wink了一下。
“你也很帅哦”
“比Ember要帅的多了”
说我就被别人叫去打招呼了。
从一进来纪可容的目光就紧跟着白行洲。
这场如调/情一般的互动在纪可容眼里,就如针一般密密麻麻扎在他心里。
紧咬着已经泛白的下唇,手里的玉扇被死死的握着。
白行洲就像完全不认识他一样。
如果不是纪可容极力忍耐,他肯定会不顾一切去问他。
白行洲是忘记了,还是说不想承认。
他们之间,本来就有婚约。
是白行洲妈妈亲口和他说的。
沈自濯拍拍纪可容的肩膀
“怎么了?”
纪可容恍惚了下,随即连忙整理自己的表情。
“啊,没事”
在拒绝一旁试图前来搭讪的人后。
“我们走吧”
被拒绝那人可惜的耸了耸肩。
嘴里还念叨着“KUR和白茶什么时候联系在一起了。”
宴会正式开始时,裴易在跟来宾寒暄。
而这种场合林岁也被悲催的逮住然后去招揽宾客了。
唯有姜斯年因为太过跳脱的原因,只能和白行洲窝在角落八卦。
“白白”,姜斯年用肩膀顶了下身边正忙着吃小蛋糕的白行洲。
“你说这沈太子爷怎么会是Ember呢”
接过白行洲给他分享来的草莓蛋糕。
尝了一口就嫌弃的塞回白行洲怀里了。
咦,甜死了。
“这种事情吧”
白行洲又伸长胳膊捏了一块巧克力马卡龙。
边吃边回话
“怎么说呢,要不是裴易牛逼,能找到沈自濯照片,就连我们现在都不知道沈自濯是太子爷。”
“so?”
“所以沈鹤大费周章把沈自濯的信息完全被隐藏,你觉得他能是个普通人?”
“哦~”完全没明白自己想表达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
“你真跟人家走啊”
白行洲刚和沈自濯那回来,就兴致勃勃的跟姜斯年说自己要跟着沈自濯走。
白行洲一脸神秘莫测。
“你能拒绝一个帅炸天,年轻,长得高,身材好,还有钱有势的,甚至喊你哥哥的人吗?”
“你这么肤浅?”
姜斯年恨铁不成钢的说着
“他明明就很一般般”
“你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说完还对姜斯年翻了个白眼。
“呵呵”
……
裴易作为东道主,一般都会在开场时说两句。
但这次却把一直在偷吃的白行洲拉上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