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丛出差时间比秦此早几天，秦此一早驾车送林丛去港源机场。车辆从热闹繁华的市中心开向城郊。
秦此送林丛到登机口，一直放心不下：“到酒店要先检查好门窗，有没有摄像头什么的。还有多喝水认真吃饭不要挑食啊。”
林丛点点头。
“尊敬的旅客，您所乘坐C12345次航班很快就要起飞了，还没有登机的旅客请由六号登机口登记……”机械提示音在机场上空响起。
林丛推着行李箱走到登机口，突然停住回头扑向秦此怀里。
林丛在秦此怀里深吸了一口气：“秦此，再见。”
秦此不明所以，摸了摸林丛柔软的头发：“舍不得我啊，小不点，有空就给我打电话，记住没。”
“嗯。”
看着林丛消失在视线范围内，秦此才离开。
林丛在南城和王莹玉等人会合，第二天就一起前往原料厂。在了解了国内有原料厂的厂长是王莹玉的大学同学，但两人不过是点头之交。
“刘厂长，好久不见啊，你这几年看起来过得不错啊。真是麻烦了还让你亲自跑一趟。”王莹玉到门口见到人，热情地上前打招呼。
“那里的话，你这也算照顾我的生意了，来来来进去说。”
一行人进到会议室，王莹玉先是和原料厂订购的一些实验室常用耗材。慢慢地把话题引向Z成分。
刘厂长若有所思，靠在椅子上：“你也知道，客人的订购单我们一向是要保密的，你研究所发生的事我也多少听说了一些……”想了一会刘厂长继续说道，“算了，看在我们同学一场就给你看看吧。”
说完刘厂长让一个员工调出一份网络订购单：“你看这个，这个是一个客户买的Z原料。这个剂量虽然不算少，但是要用在批量生产或者研发过程是远远不够的。”
“没有具体的姓名吗？”王莹玉问道。
刘厂长摇摇头：“但是有收货地址，这个说不定对你们有用。”
总算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走到车旁，王莹玉接到电话是研究所打来的：“王所长，那个…你们那边怎么样了？”
“刚问道些有用的，怎么了突然打过来。”
“所长，那个…今天警察过来了，这个事情闹得比较大警方现在要介入调查。”
“我们本来也打算找到证据就报警的，现在介入也好。”听到电话里的人语气犹豫，“怎么了？”
“研究所的投资方的意思是那个在结果出来之前和这个药品有关的所有人员从今天开始停职处理。”
王莹玉愣了一下：“也…也可以理解。我们这边快结束了，很快就回去了。”
突然被停了职，几人的心情都不算好。王莹玉开口打破僵局：“停职也是可以理解的嘛，大家忙了这么久全当休假了。”
初夏的南方总是气候多变，上午还艳阳高照，下午便电闪雷鸣。
林丛看一眼天气预报：“王教授，南城这边刮台风，我们的飞机停运了。”
天气突然转变，几人在途中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只能先回酒店等着。
回到酒店的林丛倒在床上，王莹玉已经让他们找到的证据移交给警方负责人，现在只能等待警方的调查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