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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坏人必灭(1 / 2)

“坏消息呢?”佟瑞问,该不会惠州太大,找一个人不易吧。果然冯龙说:“坏消息就是,他那朋友是在一个洗车房拍到的安国柱,过年的时候拍到的。他那朋友说,年后那洗车房的地方,要改建成大饭店。所以我的人昨晚一看到照片,今天天一亮就赶往惠州,希望就算洗车房拆了,也能寻得安国柱的蛛丝马迹,来个顺藤摸瓜吧。”佟瑞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有些厌恶:“算了,如果太难找就算了吧。这都缘份的事,有缘,自会再相见的,不勉强,啊。”冯龙忐忑着,似乎还有事要说。佟瑞说:“哎呀,这里就咱们两个,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就直说吧。扭捏作态,都快不像你的作风了。”冯龙笑笑:“那我就直说了。那啥,王强那边说,老吴年后,要把样板房撤了,这本来就是试着做的一个项目,发展不是很顺利。”佟瑞的第一反应便是怎么会,这才开展了几个月。淡然地,她问:“哦,老吴,他不做自己品牌了么?不像啊,吃饭的时候,他可是雄心壮志的样子。”冯龙说:“呃,他还搞自己品牌的,不过已换成了客户定款,他依款定做。”顿了顿,冯龙又说:“那啥,王强那边,已承诺再给夏小姐找工作来着。他自己不敢跟你说,便托我跟你说了。”佟瑞沉吟了一下,又说:“你看,你们厂现在发展得这么好,能不能帮她在你们厂找个位置?我这三妹,虽然愚笨了些,但胜在老实勤奋刻苦耐劳。”冯龙为难地说:“王强已在我妈面前答应要给夏小姐重新找工作了,如果我再把她请到我们公司,这不大恰当吧?你知道的,我跟王强的关系,很微妙的。虽然不至于怀疑他是来分家产的,我家的家产如果要分,这十几个人分下来其实每人分到的也没多少。就是听说我要扩大生产线要搞多一个分厂出来,你看他有那么大片的工业区,声都不吱一下。我又不是不给租金,只是想自己人的厂房装修啊租期啊什么的都好安排……这些都是家内事,跟你说,真是让你见笑了。”佟瑞呵呵笑:“这没什么,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况且你们又是半路组成的家。我爸要找新对象,说真的,我也是蛮抵触的。我也不知道,让一个外人住到家里来……那感觉确不是很好。呵呵,能理解。你都要开分厂啦?行啊,你这才接手多久?”冯龙不好意思地一笑:“受不了股东们那帮老家伙,想出来单独干而已。苦处你不知道哇。这新厂,还得需要雷总的大力支持,否则绝对办不起啊。”佟瑞说:“这么抬举老雷?呵呵,他能帮到的,肯定要出力啦。”冯龙趁机说:“改天,帮我约他出来?”既然你有求于我,那你也当然得帮我的忙。佟瑞说:“哎呀,这个绝没问题的。只是,我这有件难事,可能就真得麻烦你了。”见冯龙忍着一脸苦哈哈地询问的眼神,佟瑞不由得觉得好笑:“老雷的表妹哦,这过完年刚从老家跟着我们出来,这不,整天吵吵着无聊,我就想着,给她找个工作得了。”说着停顿下来,等冯龙的反应。老三那你拿王强做挡箭牌,这小红,我就非塞给你不可了。冯龙镇定地问:“她多大,什么学历,会做些什么事?”从这些找问题?佟瑞说:“十四岁,没读书但识几只字,会吃饭睡觉打豆豆。但是!老雷他!真的很想很想帮她找个在公司里能有所发展的岗位哦!”冯龙沉吟着,佟瑞加把火说:“你请老雷吃饭,他八成会提这事哦。谁叫咱们两家算是比较熟的,又因为媛媛拉上亲戚关系呢。”让你们拉关系,佟瑞这时有些幸知乐祸的快感。冯龙不愧是交际高手,喜怒不形之以色,只淡定说:“她人在哪,能带我去看看吗?”“在后花园,跟我来。”深圳的春天,总是那么湿那么冷,让人倍感冷洌而又粘糊的不适感。不过再怎么糟糕都好,万物永远是那么的欣欣向荣,在冬天就未曾枯萎的小草树木鲜花,经了这雨水的滋润,枝叶越发鲜绿,花朵越发美艳了。一片绿茵茵中,小红正踩着开了朵朵粉红色花儿的报春兰,和昨天刚买给她的小白兔儿玩。两只洁白的小萌物东奔西闯,穿了单薄鹅黄色裙子的少女欢乐地追着喊着笑着,捉到了抱着,又快乐地和它们荡起秋千来,玩得不亦乐乎,诠释了什么是欢乐童年的意义。在蒙蒙的微雨幕中,画面极具动态的美感。冯龙看得呆了:“这,这,这,才多大的小孩。”佟瑞好笑:“怎么,不行?童工?”冯龙转身认真地对佟瑞说:“她这么小,我个人认为应该找个学校,让她先好好地学习些技能。你看这样好不好,学校由我来找,学费也由我出了。”佟瑞微微一笑:“其实,我现在就在赞助人几个初中生,所以,学费这东西我目前还不缺。”冯龙尴尬地一笑:“佟瑞你误会我的意思啦,我不是说你没钱,你现在何等身份。我只是想表达一点我的意思而已。深圳职业技术学院文秘科,怎么样?我有熟人在那学校,一定让那老师给这位,呃,小红是吧,开小灶。不会教到会,怎么样?”佟瑞一弯腰:“那敢情太好了,我也正愁不知道找什么样的学校给她呢。不过,学习是基础,是必要的。但是,实践也很重要啊。你看,还是到你公司……”冯龙说:“边读边工作?那不行。这样吧,顶多是实习,实习个一年半载的,倒是可以。你看行不?”佟瑞说:“一年半载的,能学到什么?”冯龙叫苦:“佟瑞,这已是我最大的退步了,都违反了我不请熟人的初衷了。”佟瑞说:“哦?”挑了挑眉。冯龙说:“事已至此,我冯龙也自诩是你佟瑞的朋友,我就摊开来说了吧。这个公司呢,以人为本是不是?如果你安排些不干事甚至拖公司后腿的人进去,是不是对公司的发展会造成严重的阻碍?你也在公司呆过工作过,你明白的。我妈呢,为了我能和你处好关系,拼了命儿要我把你的人全搞到公司去,还说大把人抢着要请你的人,一来和你处好关系了,二来可以借着这些人多和你走动走动。她说得有道理,但是如果要我搭上公司来和你处这个关系,这,这是不是代价大了些?”说完看着佟瑞,见她沉默不语,又说:“呐!我真当你是朋友的,什么内幕都跟你说了。你,你,你不会生气吧?”佟瑞说:“怎么会,我刚才是在沉思,如果我是你,我会怎么办。现在,恭喜你,我们的想法一样。”“YES!”冯龙像小学生拿到一个一百分般高兴。程义越过显示器,冷眼看着雷仕同喜悠悠地向他靠近,看着他走到自己办公桌前,舒服地在对面的办事椅上坐了下来,接过内勤泡的上好龙井,美美地喝了几口。“我不是叫你不要来办公室找我吗?”雷仕同拍着隆起的圆鼓鼓的大肚子,舒适的旋转办事椅,被他压得吱呀直响。程义站起来,赶鸭子似的:“哎呀你还是上沙发上呆着吧,别压坏我的办事椅了。”雷仕同听话地哼哧着往沙发边挪:“哎呀,偶尔来一次,谁会来查得这么认真?”程义忧伤地说:“老同,我教你的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你我相处的基本法则,你怎么就老是不当一回事儿呢?”雷仕同摆摆手:“好了好了,我以后不来就是了。”又凑近前:“看到我给你的数字没?”又指了指刚才顾着挪腾肥胖的身子而忘在了程义办公桌上的茶杯,有点居功自傲地说:“给我拿过来。”程义递过茶杯:“看到了,那又怎么样。人心不足,它只是比去年大了些而已。有什么好高兴的。”雷仕同:“这个都不高兴,那活着真没意义了。”程义说:“大把有意义的事。我叫你办的善事,你处理得怎么样了?”雷仕同说:“你还来真的呀?这山高水远的,还真要记者去呀?”程义愁苦地说:“老同呀老同,我告诉过你多少遍,慈善这东西,有些是做的表面给别人好看的。有些是真实要去做,给自己积德的。你怎么就不懂!”说着抓起电话,一边翻着通讯录。雷仕同说:“你干嘛?记者什么的我来联系,还要你出面?真是怕了你了。”程义说:“我不是联系善事。这倒是提醒我要处理一些事了……喂,呵呵,陈哥呀,新年好呀,万事胜意啊。呵呵,没啥贵干,哪敢贵干,你客气了,是想跟你打听一个人呐……对,四川X县XX镇的,张得利,对对……XX镇的对不?……没错,就他……哦,撤了他。对,没错……嗯,过年回去,一朋友哭诉他妹子被他们害了……嗯,也行,你安排。哦哦,老陈,你先别挂,查一下XX镇XX医院,对,那些医生,有关系的,给我个名单……哦,你去办啊?这哪行,哪能什么都麻烦你……哦,陈XX,张得利的人啊?……好吧,那就这样办吧。哎,麻烦你了哦,以后有什么需要,跟我小程说一声……哈哈,什么折寿,你可比我大,叫小程也应该的嘛……呵呵,回头再聚……”待他挂完电话,雷仕同看着他,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雷仕同站起来:“我走了。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家伙,对自己同乡都这么狠。”说着在桌上抓了一只大红的苹果,塞进嘴里就咬。程义忙制止:“不削皮也就算了,连洗都不洗。”雷仕同已在美美地咀嚼,咽了下去。程义摇摇头。雷仕同说:“摆上桌的没洗过?”程义说:“昨天摆上桌前洗过。”雷仕同说:“那就行了。”又当着他的面狠狠地咬上一大口,白色果汁溅了一些出来,一转身,大摇大摆地走了。程义摇了摇头,又追上一句:“老子差点被他弄死,有仇不报,哪能是君子?”雷仕同头也不回,胖手一圈,回了他一个“OK”的姿势,往门角一拐,消失不见了。程义深深地叹息了一声。是夜,四川雷仕同家乡,张瘸子开的酒楼某包房里,拴柱正在收取美色。这是他第一次代替岳父大人收取美色,还是瞒着老婆和张瘸子的,有点做贼的感觉,显得很是紧张。没法,他还是得依靠张瘸子那在小镇当镇长的舅舅,才不至于在干这勾当时被抓。忽然竹门被狠狠地踹开,闯进来一伙人。他吓得差点往床底下钻,定睛一看,却不是老婆和张瘸子,而是一伙陌生人,当下安了些心,直起腰板来:“你们是谁,私闯民宅可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