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诺克我都看的。"汤歆岑面无表情的长句子。
"真的真的啊?认识这么多年我怎么就不知道你有这种爱好呢?艾艾那我们聊聊!"
于是俩人就聊起来了。
毕竟汤歆岑挺博学的,他都有自己独到的看法,徐斐迪连连叫好。
"嘿,哥们儿你真牛!"徐斐迪手舞足蹈。
"可以去拿化验结果了。"汤歆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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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拿了化验结果的单子又去医生那儿。
医生接过单子推推眼镜仔细瞧了瞧说:"哦......原来是炎症。"
徐斐迪心想得验血验了半天就得出这个结论啊。
然后医生开始低头刷刷刷的在病历上写字开药。
一盒退烧药,一盒止咳药,两盒消炎药,还有两瓶盐水。
"我不想挂盐水......"徐斐迪说。
医生摇摇头:"不挂不行啊,发这么高烧。"
"问题是两瓶盐水什么时候才挂的完啊?多少麻烦。"
"麻烦也得挂。"汤歆岑起身,去拿药付钱。
徐斐迪撇撇嘴,晃晃悠悠的去上厕所,脚步踩得挺软的。
2
汤歆岑取了药又买了瓶水,然后让徐斐迪先把退烧药吃了。
到了放射科。人不多。徐斐迪做到一张椅子上。
护士动作麻利的调配好盐水,拿碘酒在徐斐迪左手上擦了擦,凉凉的,然后把针推入。
徐斐迪皱眉。让金属待在静脉里,感觉很奇怪。
护士理了理东西,然后故意身姿挺拔的离去。
3
正直十一月底,天气已经转凉。
葡萄糖在静脉里流动,感觉有些冷。
从手背一直冰冷到手肘处为止。
于是徐斐迪原本热乎乎的小手就开始冰凉冰凉的了。
汤歆岑伸出双手覆住徐斐迪的手,间或搓揉几下:"想吃什么?我去买。"
徐斐迪摇摇头,西药劲头比较大,他迷迷糊糊的开始觉得困。
汤歆岑见状扶住徐斐迪的腰,让他靠在他肩上。
徐斐迪脑袋昏昏沉沉的,也没多想,晕晕乎乎就睡过去了。
4
一瓶盐水很快挂完了,汤歆岑手有些麻。
他看看还剩一点点的盐水瓶又看看还在睡的徐斐迪,叹口气,只好叫来护士帮忙换。
幸好护士也乐于跑腿。
"我觉得你感觉上很像他爸爸诶。"护士很没头没脑的说。
汤歆岑没搭理她,冷着一张脸。
护士落了个自讨没趣。
5
挂好盐水后已经将近五点了。
汤歆岑去还了轮椅,又掺着徐斐迪走出医院。
"好点没?"汤歆岑边问边伸手摸徐斐迪额头。
"好多了。"徐斐迪虚弱的笑笑,"谢谢。"
"不用。"
天色已经挺暗的了。华灯初上。
"我请你吃饭怎么样?"汤歆岑问。
"好啊好啊,我想吃火锅。"
"抱歉,"汤歆岑勾起嘴角,熟悉却淡漠的笑,"我请你吃粥。"
发热忌油腻,忌生冷。
徐斐迪原本觉得还有些亏欠,现在觉得又扯平了。
"啊啊!万一老子烧笨了怎么办办!"
"你不是从来没有聪明过么?"
"爷爷我想吃火锅!火锅!"
"抱歉现在我说了算。"
"啊啊啊啊,我只是抱怨而已,你干嘛每句都要回我啊啊!"
"得了吧,别喊了,对嗓子不好。"
......
6
夜色中,有这样一对年轻人。
嘛,不要笑,这是社会主义的花朵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