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挑一些疼却不会伤及要害的部位。燕文北戴着手铐,只有挨打的份,他双拳死死握着,心底只有一个念头,把谢宁枫折磨到死。
犹如毒蛇一样阴狠的眼神,转瞬又温柔地溢出水来。
天台上,温柔眺望远方,雾蒙蒙的,将她本就糟糕的心情又添了几分堵,心口闷闷的,难受地连泪腺都有了感应,一滴滴的泪水打在栏杆上。
厚厚的灰尘上划出了一笔一画,温柔忽然笑了,她擦净泪水,心里吐槽自己幼稚如小女生的行为,难道还要有个王子送玫瑰花给你吗?
“傻子,又哭又笑,我的小傻子”,王子得确有,可王子是来看热闹的。
谢宁枫选择闭口不谈方才的事,懒懒地倚靠栏杆上,仿若二人来欣赏美景的。
“两位老爷子会乘下午三点的时间到B市,我们去接机,你这么多天没见到云朵,肯定很想念她。”
“宁枫”,温前一秒还一脸感动,下一秒她眼神埋怨地瞧着他,“不要把我说多么薄情,我也想念二夫人和房凌姐。”
给老爷子他们分了口罩,谢宁枫和温柔接了人回去。老爷子们马不停步地到了医院,和温柔的诊断一样,唬得医院里的人一愣一愣。
谢宁枫拉开椅子,认真地看着低着头玩手铐的燕文北,“你怎样才能把蝉叶玉给我们?”
现在轮到他坐地起价了,燕文北勾唇一笑。“我还没想到,等我有主意了,再跟你说。”
“你……”谢宁枫气结,哪有时间给你想,几百条人命都等着呢!
“受不了就自己去想办法,冲我瞪眼有什么用”,燕文北身子放松地靠着椅背,唇边一抹邪肆的笑容。
晚上,滨河咖啡馆,新开的一家咖啡馆,老板娘是个漂亮的美人,趋之若鹜的人不少。
“有事吗?”杨柳穿得很多,高领毛衣把她的脖子遮地严严实实,手上戴了皮手套。
“你不热吗?”温柔问道,屋内开了空调,手心已微微有些汗意了。
“关你什么事?”杨柳斜睨了一眼,带着些不耐烦,“你有什么事吗?”
“知道你要结婚了,作为朋友的我自然要亲口和你祝贺了”,温柔发自内心地祝贺,“祝你们百年好合。”
杨柳眼中透出一种奇怪的情绪,温柔偷偷注意她,杨柳根本不像一个快结婚,沉浸在幸福里的女人,她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恐惧。
“你不开心?”温柔搅动咖啡,勾了勾唇,绽放出一个幸福的笑容,“我以为心愿得偿,你会很高兴。”
“你胡说什么?”杨柳生气地叩着桌子,咖啡馆里只有一个服务生为她们服务,吓地他从椅子上蹦起来。
“我很幸福,你瞧,这是他送给我的钻戒”,钻戒闪亮发光,杨柳的眼珠不住往右瞟。
温柔笑了声,她换了个话题,说起最近流行的传染病,杨柳听得眼睛发直,摸着钻戒的手突然停下了。
“你认识能治这病的人吗?”杨柳觉得温柔提到这事,肯定另有目的。
“当然”,温柔点点头,马上又皱眉,“少了一件东西,叫做蝉叶玉,没了它,药就不会有效果了。”
“什么样子的玉?”杨柳忽地声音上扬,语气带着焦急。“有了那个玉,就能治好传染病?”
温柔的答案使得杨柳稍稍放下心来,她拿起皮包就走,外面有人会跟着她。
他们的棋走对了,杨柳真的知道蝉叶玉的下落。
回到家里,老人和孩子都不安地望着她,温柔安抚地朝他们一笑,“最近你们别出去,外面的传染病挺严重的。”其实,他们出去也行,常年吃空间里产的蔬菜,他们的抵抗力比一般人强。
“我们看新闻了,记者们带着口罩”,温奶奶回忆起来,心里就止不住地担忧,生怕温柔他们也会出事。可有些话不能直说,温柔他们的职业特殊。
“我们没事的,你们快去休息吧!”温柔感觉眼热热的,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
过了一会,温柔收到消息,他们在燕家找到了蝉叶玉。
“我们从孩子脖子上找到了蝉叶玉,燕文北把玉给孩子,不怕孩子弄丢了吗?”狐狸不理解燕文北的做法。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温柔猜想燕文北也没想到他们会从杨柳身上下手。
谢宁枫却不这么想,燕文北料不到,可他家有个精明的管家。“你们潜入的时候,见到风藤管家了吗?”
“没有,他一个管家……”狐狸住了声。
此时,桌上的电话响了,谢宁枫放下电话,面色简直能用黑墨来形容,“燕文北跑了。”
他此时跑,所有的怀疑不都落实了吗,即使倭国大使也保不住他。
“肯定有原因促使他这么做”,谢宁枫走来走去,一点头绪也没有。
“不着急,我们先把这里的事情解决了”,温柔拍了拍谢宁枫的手臂,示意狐狸看着他点。
有了蝉叶玉,其它药材医院里都有,温柔开了药方子,把煎药的工作交给其他人。
回到办公室,狐狸和谢宁枫已经不在了,温柔抓住一个工作人员,工作人员摆手,这么机密的事他怎么会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