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来的。”陆云歌拍拍她肩膀:“别玄幻了,你暖宝宝还贴不贴了?”
“不了,一张就够了,待会儿再说。”知微摇头,“那我们去追他们吧。”
“你俩就不一起了吧。”黄泉引指指叶广陵脚边的行李箱,“让前台帮忙开门,放了东西再来,我们三个先跟过去顺便跟他们说一声。”
喻疏桐略微§
一句句歌词绕着声线唱出,如呢喃轻语, 低柔的声音像层叠的涟漪一样浮荡着浸润心间。
她手指扫过琴弦,流泻而下的乐声和歌声糅在一起, 莫名有种醇厚暖煦的感觉。
霜来唱着唱着, 漫不经心地抬眼朝他们这桌望过来,她陷在灯光里, 唇角微弯眼梢带笑, 少了几分冷凝淡静, 平添慵懒散漫。
“我的天,这个小姐姐太撩了。”何许杵在桌上,捧着脸叹道, “想把我送给她。”
过秦楼咽下嘴里的食物,含糊不清地说:“要被拒收的,丑拒。”
“她怎么舍得!”何许笑吟吟的,她挽了旁边霜落的手臂,悠悠然的说,“我只是一朵可爱娇嫩的花,落落去送花给霜来,你说她拒不拒收。”
“拉倒吧。”花繁一脸好笑,她手指戳了戳何许的脸颊,“照这样说的话,落落是不是可以说,她就是一朵万花,霜来有了她不需要你了。”
何许一摆手,深深叹了口气,磨磨蹭蹭地拿起一只一次性塑料手套戴上,边剥着虾壳边回:“落落是花没错,所以我这多小花可以把她陪衬得更美嘛。”
“这波强词夺理我给满分。”花繁忍俊不禁。
霜落对着朝她眨眼睛的何许,浅笑着说道:“小娇花,上去唱一首就签收你。”
“不不不,我喜欢听小姐姐们唱歌,我是你们最忠实最可爱的听众,等你们唱哟么么哒。”何许摆摆手,做出一副听得很认真的样子,还顺便给唱完了歌正准备下来的霜来鼓了掌。
一旁的不归突然插嘴:“不如这样吧。”
“啊?”
他见大家都朝他看过来,便坐直身子清咳了几声,一本正经地说道:“每个人都要唱,不唱的要罚。”
知微好奇:“罚什么?”
不归嘿嘿笑着,指指面前的盘子,语气分外理直气壮:“罚吃龙虾啊,我先罚为敬。”他说着,就伸手去拎了一只。
“辣叽!”
“这只叽今年三岁了吧。”
“聿修你们还不打他?这么丢男同胞的脸!”
刚走回来的霜来挑挑眉,拉开椅子坐下,有点好奇的问:“你们在说什么?”
黄泉引剔着鱼刺,一字一句地说:“不归说,接下来的场他包了,想听什么随便点。”
不归喝了一口茶水压下口中的辣味,急急开口:“大黄,你这样就不对了,我们可是一家人啊!一家人!”
“一家人?”黄泉引偏头。
不归眯眼笑得明朗:“黄金脆皮叽。”
“那跟大黄有什么关系?”知微不解,“黄金脆皮叽不是说二少吗?”她说着,又衣服恍然间明白过来的样子,“哦,我明白了,是说大黄也是二少对吧?”
不归摇摇头,神秘兮兮地:“不不不,没那么肤浅。黄金脆皮叽啊......”他尾音拖得长长的,“是大黄的黄啊,鱼唇的凡人。”
“……”黄泉引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霜来看向满脸懵状的知微,伸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好笑道:“小知微,别跟他一起卖蠢。”
知微瞪了笑眯眯的不归一眼,嘟着嘴格外生气地说:“哭唧唧,不行了我要唱一首歌送不归!”
她说着,就起身跑上台去,飞快地点了一首《都是你的错》,又瞪了不归一眼然后唱了起来。
渔舟啧啧了几声:“你们都有毒,出家人笑看。”
一群人笑闹聊天,气氛十分融洽和谐。他们坐在角落里,两张木桌拼合起来才勉强挤下了这十多个人,虽然略有点拥挤,但并没有人介意,只觉得热闹亲密。原本就为数不多的疏离感似乎也因为挤在一起而被挤散消失。
不归和台上的知微眼神厮杀了一会儿,注意力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