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被他们两个看得笑容一僵,偷偷往后缩了缩:“怎么了吗?”
“没事。”墨阎笑了笑, 冲他招手:“躲那么远做什么?”
“怕压到师父的伤口。”楚夏睁着眼睛说瞎话,但还是顺着他的意%
是严纪的羽毛!
然而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说……楚夏瞳孔一缩, 下意识起身, 跃出窗外。
然而外面空无一人。
“怎么了?”墨阎也出现在他身边, 皱着眉:“刚才有人来过?”
“严纪的羽毛。”楚夏把手中的火羽递出去, 敛眉思考片刻:“他是在向我求救吗?”
“圈套而已。”墨阎道, 他戳了戳楚夏的额头:“肯定是妖王的阴谋,等着你自投罗网。”
楚夏歪着头看他,似乎是在思考这番话的对错。
“等抓到你, 就会把你锁在笼子里,手腕和脚腕都拷上锁链,只能由他为所欲为。”墨阎故意吓他, 伸手捏住楚夏的下巴:“到时候我也救不了你。”
楚夏默默地撇开头,声音里带上嫌弃:“师父你听着怎么对这些这么熟悉?”
墨阎动作一顿, 绝对不会承认因为自己闲暇时想过,还不止一次。他轻咳一声,压低声音道:“那是因为像你这种纯洁的小兔子被人骗走, 吃干抹净的事,我看的太多了。”
……小兔子是什么鬼。
楚小兔子叹了口气,把火羽收回来,放在储物戒里储存好。
虽说他也觉得是温元良的阴谋,或者说这根本就是一个阳谋,可楚夏还是没办法完全的置之不理。
抽空去打探下消息好了,他这么想到。
“你可不要想偷跑出去。”墨阎亲昵地抵在他的额头处,轻轻撞了撞:“被我发现是会被打屁股的。”
“不会偷跑的。”楚夏转头,跃回楼上:“我要休息了,师父你也早点睡。”
墨阎在下面摸了摸下巴,小徒弟每次心虚的时候都不敢正视自己,难道说他还没有放弃救出严纪这个想法?
一个火凤而已。他微微眯起眼,有些嫉妒,甚至希望妖王能够直接将那家伙杀死。
就可以一下子排除掉两个竞争对手……但那样的话,小徒弟会伤心吧。墨阎抿唇想了想,有些苦恼地望向楚夏房间的位置。
真是难办,如果像当初那样,楚夏心里一心一意只有自己就好了。
楚夏躺在床上,忍不住把那羽毛拿出来打量。他是见过严纪真身的,那是一只毛发鲜亮的火凤,每一根毛羽上都似乎流动着金色的光芒。
然而他手上这根羽毛,相比那时却是黯淡了不少,若不是上面浓郁的严纪气息,他几乎认不出这是对方的羽毛。
温元良真的是仅仅囚禁了对方,而不是用了刑罚吗?楚夏有些担心地想到,他转个身,眉毛下耷,有些担心地叹了口气。
他其实也并非非救严纪不可,对方也没有在他心里重要到这种地步,楚夏只是对这种一个人的死亡可能是因为自己的感觉感到微妙的不爽。
但就算不爽,也不是他往那么明显的陷阱里的理由。楚夏表示暂时不约。
然而温元良自然能够猜测到他的心理,在寄来羽毛的几天后,楚夏正在床上躺着,突然察觉到一丝细微的灵力波动。
然后他被人按在了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