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江楠说话，木子就接茬：“想啥呢？你又不是人媳妇儿。”
苏瑭把脸往粥碗里埋了埋，默默地喝她的粥。
江楠摸着她湿漉漉的头发，从卫生间拿来自己的毛巾细细地给她擦拭。
“嘶”沙发上传来抽气声。
真是腻歪！
早上的总结没多久，其实本来邓佳泽昨晚是打算说完的，但见他们实在熬不住也就算了。
他关了笔记本，抬头看江楠还坐在原处。
“有什么事吗？”
江楠起身把会议室的门掩上：“昨天我发现le一好像对我有些意见，可我印象中我好像没招惹过他。他转会之后我才被你挖来的，应该没什么过节吧？”
他黑眸牢牢地锁在邓佳泽身上，那眼神里的压迫，哪怕邓佳泽比他大上十多岁，都觉得有些承受不来。
江楠敏锐地捕捉到邓佳泽的收拾桌面的手停顿了一下，想着刚刚自己说的话，一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我是在他之前？”
他这话说的不明不白的，但邓佳泽听懂了。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眼睛直视着江楠，终于抵不过那执着求一个真相的目光。他手心朝下压了压，示意江楠坐下，自己也坐了回去。
他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盯着自己的指尖。
“那时候le一的状态正在下滑，版本变动太大，他适应不了，转型之后表现也只能算中规中矩。正好这时候有人找到我”
“谁？”江楠下意识地问。
邓佳泽摇了摇头：“不知道，听声音应该有五十岁上下。”
江楠愣了一下。Θ本Θ作Θ品Θ由Θ思Θ兔Θ在Θ線Θ閱Θ讀Θ網Θ友Θ整Θ理Θ上Θ傳Θ
正文 59.五九颗糖
一个难以置信此刻却又无比合理的解释在脑海里成型。
“那人说让我多关注一下cg，说今年有个打adc的新人表现不错, 希望我能考虑。”
江楠没想到他爸还会知道cg和adc这种字眼, 他目光微动，听邓佳泽继续往下说。
“然后我就看见了你, 当时真的是cg的一匹黑马了。但我自己没有权利决定签你啊, 就拿去跟高层商量了一下。当时高层还在犹豫, 你明显看着跟那群孩子们不一样, 估计也就打这两年。而且我们已经有le一了, 虽然他那时候表现平平, 但毕竟俱乐部在他身上也投入了不少, 高层不想轻易舍弃。”
江楠放在身侧的手握了握。
“我们当时都还在考虑，这事不知道怎么就被le一知道了。他那人有些钻牛角尖，非说我们嫌他年纪大了，打不动了, 忘恩负义之类的，执意要转会。再后来你就知道了。”
江楠皱了皱眉, 还是有哪里不太对。
“那ne一是怎么回事？当时怎么不一起走？”
“不知道, ”说起这事邓佳泽都很奇怪, “他们俩当时是一起签的，口头上也说过以后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之类的话。后来le一走的时候我也没在意, 现在想想可能是故意报复摆我们一道吧。”
邓佳泽舒了口气, 现在想想那个找到他的人应该是江楠父亲了。
“你父亲没事别跟他犟。”他知道他家情况的。
江楠点点头, 站起来：“谢谢你啊, 教练。”
邓佳泽也起来收拾了东西：“多大点事，好好打比赛给我挣钱就行了。”
江楠知道他是开玩笑的，教练比他们都更有电竞梦。听说他之前是玩别的一ba的，因为他不玩也就没关心过，偶尔听木子他们说起来，那语气里都满是崇拜。后来年龄大了手速和反应就成了弱项，意识再好也不得不从那个位置上下来。再后来，又舍不得这个地方，又舍不得梦想，就换个游戏换个身份重新杀进来。
——
飞机沐浴着昏黄的日光，缓缓降落在市机场。机场有赛组委安排的人员接待，他们把队员送到安排好的酒店住下才离开。
比赛是在后天，赛组委体贴地安排了一天时间给他们休息和适应。
苏瑭洗了个澡，刚拉开浴室门就听到门铃声。她看了猫眼确定是江楠，这才给他开门。
门只开了一条小缝，她从门缝里露出两只眼睛：“诶诶诶，不需要特殊服务啊。”
她眼里藏着星星点点的笑意，江楠看她皮也配合着往门框上一倚。
“姑娘，你看我这条件，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说着他还朝她斜飞了一个媚眼。
苏瑭一下子破功，笑嘻嘻地把门拉开跳到他身上：“考虑考虑，来来来，我们里面考虑。”
江楠搂着她，还伸手替她拉了下卷高的睡裙边。他把她放到床上，作势就要去解自己的衣服：“姑娘要怎么考虑？”
苏瑭连忙按住他的手：“别闹了别闹了。好好睡觉，后天还要比赛呢。”
江楠也没什么意见，他本来也没打算怎么样，只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