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
夜罗汐在天之灵,也不会怪他的。
“你个笨蛋,笨蛋。”凤墨臣一把将流夙抱住,她只是将他错当成夜罗汐了:“你为了做了那么多,可我什么也为你做不到,你应该怪我的,怪我的。”
流夙不知道凤墨臣突然就抱住自己,这样近距离的抱在一起,让他心头一荡,整个人身体一僵。
“嗯。”
他也伸手抱住她柔软的身子,轻叹一声,“别哭了,你生病了,情绪不能激动,我去外面给你拿药进来你喝,喝完了你就好了。”
“好。”凤墨臣难得顺从了一次,听他的话松开了手,目送他走出去拿熬的药。
流夙开门出来后就看见嗷映站在门口,手里端着药,礼貌柔媚的声音响起:“流大人,殿下的药熬好了。”
流夙看了眼他手中端着的药一眼,眉头一锁,淡漠开口:“你在这儿站多久了?”
“刚到,你就开门走了出来。”
流夙目光一深,没有问,接过药才道:“苏大人他们还没回来吗?”
“没有。”嗷映回答。
“那前去冰族的河面上结冰了吗?”
“结了,不过走在上面并不安全,建议走绕路前行。”
“我知道了,这事等殿下的病痊愈了,我再和她商量。”流夙嗯了一声,说完就端着药进了屋里。
而嗷映站在门口,那柔媚的眼变得深邃了几分。
房里,凤墨臣静静的坐在床上,思绪有些凌乱,滚烫的额头一阵阵刺痛,胸口有些闷。
她是怎么了。
为什么头那么痛,胸口也很闷。
难道她要死了不成吗?
“殿下,这是药,你先喝。”流夙端着药进屋里来,见她面色变得苍白几分,不再开始那么绯红,他皱眉凑过去,将药递给她。
她抬眸看流夙一眼,这会儿,她的眼睛看得不再是模糊的,也不是幻觉,而是流夙的样子。
仿佛刚才看到了夜罗汐,像一场梦一样,是那么不真实。
她虚弱的伸手接过药,开始喝起药来。
才喝一口,胃里就一阵翻腾,痛得难受,凤墨臣手中的药碗掉落下来,酒了一床。可她开始呕吐起来,整个人显得十分痛苦。
呕。
“殿下.....”
流夙见状脸色难看到极点,担心的伸手抚住她,可她一把推开她,手一直捂住胸品,像有什么东西在哪里乱窜,痛得她张着嘴喘息。
“嗷映。”流夙对着外面一喊。
嗷映走了进来,看到凤墨臣那痛苦的样子,皱眉。
“快拿一个盆进来,殿下要吐。”流夙道。
嗷映闻言立刻明白,转身出去拿盆。
“痛......”凤墨臣拽紧胸口的衣服,感觉胸口像要撕裂了一样,痛得她眼睛都变成了血红色。
她嘶声低喊着痛。
感觉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嘴里出来。
啊。
她张嘴叫了一声,胃又是一阵翻腾,然后终于将要吐出来的东西全部给呕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