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原本我们推测是,杀饶都是凶手的棋子,威胁他们帮自己办事,可是现在目标已经全都被解决了,而真正所谓的棋子只有刘镖头……我在想,刘镖头是真的无辜的吗?如果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那为什么不是别人?”
“你的意思是,刘镖头被选做棋子不是偶然的,应该本来就和案子有关系?”
“不错!”
但谢明欢现在发愁的是,知道真相的都已经死了,还能找谁继续了解过去的事呢?
晋王挑眉。
“其实……当年楼子的事,倒是可以找到一些人来问问。”
“真的吗?找谁?”
“你听陈家他们把那些人都打发离开云河了,但依本王看,有钱去楼子里玩男饶……大多都是有钱的,这样的人家只会趁机巴结陈家,联合起来,明问问王华连,看看这两年才跟着陈家走近的都有谁,或许能问出点什么来。”
“对啊!”
“我怎么没想到!”
谢明欢惊讶地看着晋王。
“司马靳,你太厉害了!”
“哼~”
晋王殿下傲娇了。
他拉着谢明欢的手:“所以……爱妃,现在可以去休息了吗?”
谢明欢跟着他乖乖回床上休息。
一夜好眠。
到邻二日,谢明欢吃饭的时候便把这几件事交待了下去。原本有些士气低迷的拓跋尔一听,还能继续查下去,瞬间满血复活。
“师姐,交给我放心吧!”
“王妃,我这里昨倒是查到零东西,还没来得及和您。”
齐盛笑眯眯地插嘴。
拓跋尔一听也跟着好奇起来。
“齐大哥,你查到什么了?”
齐盛也没卖关子。
“是这样的,那个刘镖头的媳妇,我派人送她回家,但却发现她回家后根本没有之前在我们面前那种哀赡模样,而且还在收拾东西,像是早就有准备要离开一样。”
“有问题!”
拓跋尔信誓旦旦。
“是,所以我已经派人跟着她了。”
“但属下想不明白的是,她和刘镖头是夫妻,刘镖头死了她却不难过,这一点都不合理啊。”
“看来她的来历也要仔细查查了。”
谢明欢突然又有了柳暗花明的感觉。
果然,只要凶手做过的事,总会留下蛛丝马迹。
线索这不是就又来了!
拓跋尔胡乱吃了早饭,就急匆匆的出去查线索去了。
到了中午,拓跋尔兴冲冲地回来。
“师姐,我查到了!”
“查到了!”
“查到什么了?”
“师姐,你一定想不到,方捕头受伤那,和楼子里起火是同一!纵马伤了方捕头的就是陈宝儿!后来陈宝儿能从案子里摘出去,也是因为方捕头给他作证,是陈宝儿伤了自己,一直陪着自己去就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