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他也暴露了身份,三个负伤累累的人勉强撑到这里,几乎已经是山穷水尽。
南雨洋看着马车里躺在雪白的羊毛毯里面露出一个小脑袋的女孩,仔细的看着。这眉眼长得,才这么小就如此勾人,这要是长大了岂不是妖孽。
妖孽?南雨洋脑中闪过那张倾城倾国的脸。那个叫凡青的男人的脸。
越看越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妖孽是不是都长的一个样子?
“小姐。”南雨洋迟疑了很久问道:“你老看着我干什么?”
宁小邪一根手指神了出来,对他勾了勾。
南雨洋皱了眉,想他堂堂南海小王子,再怎么也是玉树临风仪表堂堂的七尺男儿。
算了,不能跟小姑娘计较。南雨洋乖乖的走了过去,在她床边蹲下,“敢问小姐有什么吩咐?”
“你是怎么遇到他们两个的?”
石花和听荷?南雨洋权当就是指他们吧,“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切!”宁小邪很坦白的翻着白眼,“你有能力拔刀相助吗?”
“这世上的事有所为有所不为,跟能力无关。”南雨洋再次皱了眉,“你现在还不懂,等你长大了……”
“嗐,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了啊。南雨洋,你以前怎么没这么嘚瑟呢?”匆匆玉指照着他的脑袋使劲戳。
南雨洋这回真的不能忍了,一把抓住这羊脂玉葱般的小手,“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你要是告诉我这世上你最喜欢谁,我就告诉你为什么会认识你。”宁小邪伸出另一只手抱着那只紧握自己的手,摸了又摸。
嘶,这女人,不,她还是女孩。南雨洋连忙收回手,仿佛怕被染上什么病一样。
世上最喜欢的人?不需要考虑,非他莫属。等等,难道她——
“你是不是遇到了一个俊美非凡的青年,都是他跟你说的是不是?他在哪?”
“没想到你还是个断袖啊。”宁小邪噗嗤一声笑了。
“快说!你快告诉我,到底是不是?”南雨洋正要使劲抓着宁小邪,只觉得手背上仿佛被铁棍敲了一下一样。一颗果核滚落在马车的一角。
“你很喜欢他?迷恋他?”宁小邪还在不知死活的撩拨,“他叫什么,你说他的名字,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知道你的名字。”
喜欢?迷恋?南雨洋泛红的眼睛染上一层水光。
“别拿这种庸俗的词语玷污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南雨洋想起了那个立在船头谈谈一笑,随手让自己免于毒箭的人。他精心的给那个满身恶疮的男人擦拭,温柔像对待自己的妻子。他平静如湖面的脸庞,嘴角带着几分淡淡的欣喜说:“那就以身相许吧,他死了之后你就来侍候我。”
从那之后他每天做梦都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常伴他身边。
“怎么,你还想着——占有他?”
南雨洋的眼中透着冰冷,可是他却被另外一道视线刺穿。
瞬间的迷惑,外面赶车的老前辈是怎么回事?平白无辜对自己敌意这么大。
也因此他也暴露了身份,三个负伤累累的人勉强撑到这里,几乎已经是山穷水尽。
南雨洋看着马车里躺在雪白的羊毛毯里面露出一个小脑袋的女孩,仔细的看着。这眉眼长得,才这么小就如此勾人,这要是长大了岂不是妖孽。
妖孽?南雨洋脑中闪过那张倾城倾国的脸。那个叫凡青的男人的脸。
越看越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妖孽是不是都长的一个样子?
“小姐。”南雨洋迟疑了很久问道:“你老看着我干什么?”
宁小邪一根手指神了出来,对他勾了勾。
南雨洋皱了眉,想他堂堂南海小王子,再怎么也是玉树临风仪表堂堂的七尺男儿。
算了,不能跟小姑娘计较。南雨洋乖乖的走了过去,在她床边蹲下,“敢问小姐有什么吩咐?”
“你是怎么遇到他们两个的?”
石花和听荷?南雨洋权当就是指他们吧,“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切!”宁小邪很坦白的翻着白眼,“你有能力拔刀相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