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公子,我都是按照您的吩咐按时给他服了葯,一次也没拉下。」见云初只是盯着那个男子,不做声,小六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连忙撇清关係。
云初猛地回神,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刚才只是在想事情,这里没事了,你先去忙吧。」
小六大大的鬆了口气,赶紧离开了。白秋离却没有。
他不明白云初为何会这么在意这个人,同为男子,该不会……
「白小子?」见他没走,云初轻声唤他。
「啊?有没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说实话他确实对这个云初的医术感兴趣,这已经不仅仅是高明了,不知道他与爷爷,谁更厉害。
「不必了,多谢。」
云初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盯着那妖孽发獃,难道只是因为他的相貌?
白秋离一走,云初便上前检查那妖孽的情况。
「血里墨果真不是那么好解的!」少时,云初感叹一声,他还以为妖孽能醒过来呢,看样子还需要几日。
旋即拿出银针,準确的扎在他身体的穴位上。
过了半盏茶时间,便拔出银针,出了门。
「白小子,我有件事要拜託你。」云初找到白秋离的时候,他正在二楼临窗的位子上悠哉的喝着茶,观赏着窗外的风景,好不惬意。
「说吧。」白秋离温润的笑笑,放下茶杯,往对面的位子一抬手,示意他坐下。
云初落座:「我需要离开几日,但是客房里的人,要先放在你这儿,不需要你做什么,只是要一日三次的给他服药。」说着便从袖口掏出早就準备好的小瓶子。
白秋离怔了一下,思索一番,才点头。
怕他以为自己不回来了,云初急忙解释道:「我只是出去办点事儿,我会回来接他的。」
白秋离闻言,笑了起来,阳光打在他绚烂的笑脸上,为他蒙上一层暖意。
「我相信你。」
「谢谢。」云初由衷的干感谢,随即便离开了。
太子府。
一只信鸽落在书房的窗檯前。
太子夏禹鸿放下书卷,过去摘掉鸽子腿上的小纸筒,展开,几个清秀的字体跃然于纸上:鸿儿,你父皇已经开始暗中调查战王一事,你早做打算。
夏禹鸿眉头骤然紧蹙,额头青筋爆出,这个老东西,竟然敢瞒着他。
当初在宫外赐宅子给他,便知老东西不相信他!
拳头慢慢拧起,随后想到了什么,又慢慢放开,嘴角也由方才的嗜血化为笑意。将手中的纸条点燃,窗外突然狂风大作,书房灌进一股旋风将烧成灰烬的纸条捲走,转瞬,便不见了任何痕迹。
「来人。」
死士鬼魅般的出现夏禹鸿身后,「是,主人。」
「本宫要三日之内,听到皇上刺杀战王的消息。」夏禹鸿嘴角擒着一抹狠厉的笑意,浑身散发的嗜血让死士心头一震。
「是,主人。」死士旋即消失在原地。
一声惊雷响彻天空,太子顺着窗外向外望去,脸上笑意不减:是该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