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昂山自然不好再光明正大出门，于是趁着一片混乱中悄悄出了门，却没想到出门就碰到某个命大的家伙。
“哼，你倒是很怕死嘛，那个小警察怕是要恨死你了吧。”昂山看着快抖成筛子的男人。
“你……你别乱来，这是警局！门口！”男人边说边往局里靠。
“我没打算动你。”昂山撇了一眼男人，“算你命大。”然后几个闪身消失在人海里。
男人见昂山走了，飞快地拦了辆出租车，消失得无影无踪。
庄蔺和杜珉哲来的时候一切似乎都平静了，只有一些警察在整理口供。
“小王，怎么样？”杜珉哲问一个在整理的警察。
小王转过头，苦笑，“事挺大，那人又不开口。”
杜珉哲拍拍小王的肩膀，“开门，我去看看他。”
小王点了点头，领着他们打开门，一个男人坐在地上，及其安静，仿佛刚才的枪击案不是他所为。
“你先忙去吧。”杜珉哲挥手让警察离开。
小王点了点头，钻出去继续整理。
庄蔺看着男人，蹲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是谁派你来的？”
男人嗤笑了声，抬起头，看着庄蔺，眼神满是无所谓，“我自己。”
“袭警、非法持有枪支、故意伤人，先不说其他的，光是这些就有够你判的，你真的不开口？”杜珉哲也蹲下来。
“抱歉，我能说的，只有三个字。”男人笑笑。
“太少了。”庄蔺毫不犹豫拒绝，“详细点。”
男人大笑，然后说了句标准的国骂。
庄蔺脸色未变，只是攒了拳打在男人脸上，男人受力往后倒，头重重地撞在地上。庄蔺又上前补了好几拳，打得男人咳出一口血沫。
“警察打人了！”男人没了先前的冷静，庄蔺的拳头比刀子还狠。
庄蔺冷笑，补上最后一拳，“你可能误会了，我不是警察。”
男人睁大了眼睛，示意杜珉哲主持公道，杜珉哲笑了笑，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朝外面大喊，“犯人有自残倾向，都给我看着点。”
很快从外面跑过来一个警察，是刚刚开门的小王，他险些被男人的脸吓到。小王看了看杜珉哲，又看了看他旁边明显散发着不一样气息的人，咽了咽唾沫，忙不迭点头，“杜队，要不你去看看受害者的口供？”
杜珉哲点点头，看了眼庄蔺，庄蔺也同意。于是小王领着他们，找出受害者的口供。
“和犯人有经济纠纷？”杜珉哲看着口供皱了眉头。
“嗯，他是这么说的。”小王也很无奈。
“如果是单纯的经济纠纷，怎么会杀人灭口？”庄蔺插嘴道。
“是啊。”杜珉哲点头，“不过受害者怎么会替犯人说话？”
“除非他想隐瞒什么。”庄蔺看了看口供，指着居住地址道，“我们去找他问问看。”
受害者居住的地方是很普通的小区，楼层不高，所以庄蔺和杜珉哲很快就到了他家门口。
庄蔺按响门铃，然后在开门的人关上门前拦住，“您好，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来问您一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