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也算跟着黄欣去过几个高档餐馆,但是这里的确与其他那些不同,那些柱子雕花其内涵的厚重从内而外的散发着,简单却震撼着我。
灯具不停散发着金光,透露着那种特别的富贵,让人看着晃眼。
陶飞订了个小间,在会馆的最深处,沿着花格走廊一直走到底,一扇高档木门后面。
房子不是很大,但陈列的花瓶瓷器却不少,还有些泥塑人偶看起来做工都十分精致。
老金却拍了拍我的肩膀,悄悄和我说:“有些好像是古董。”
我却并不在意周围的华贵,看着坐在正座上的陶飞。
他看我我们进来了,起身就过来迎我们。
“你们来的真快,来快做,菜我已经点好了。”
我根本不在乎环境和菜品,我更关心着他和帝眼的目的。
他和我们俩个寒暄,老金却看来很高兴的和人家套着近乎。
“陶大师,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看上我的泥人?它们并不值钱。”
我还是忍不住了,就直截了当的问出了我的疑问。
他看着我莫名的笑了,笑的我有点发毛。
“这只是上面人的意思,你那些泥人在省里拍卖会中卖的价钱肯定不低,这就是你们帮忙的报酬。”
他说的很平淡,但我却觉得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这其中肯定有蹊跷。
“说到这个,这是拍卖会的邀请函,希望你们能到时光临,就在下个月。”
我接过请帖,看了看没觉得奇怪,而旁边的老金却看出了问题,突然对我小声说:“和我们那个泥塑是同一个拍卖会。”
他的话没有让我吃惊,因为我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你们去了自然会知道。”
我还没有问陶飞,他却先开了口。
和他的饭局,我吃的很莫名,虽然菜色算是我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的,老金看起来很开心。
简单的吃完了饭,老金去开车,我却被陶飞叫住了。
他轻轻扶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低语:“帝眼的人很看重,你以后的前途绝对不可限量。”
这饭局却没有老金相信中那么可怕,只是让我知道了帝眼的部分想法,之后看样子真的要去趟省城了,虽然我不想把生活搞得这么复杂,但我也怕被他们一生气宰了。
我本来想从正门出去,结果却被陶飞拉着走了后门,就这样抛下老金我多少有点不愿意,可陶飞却对我说:“前面已经被记者包围了,你还是和我走后门吧,不然被缠上了很麻烦。”
我半信半疑的跟着他,从后门出去,到了后面的街上。
他的车已经在那里等他了,他问我要不要他送我,我摆了摆手拒绝了。
他没有强求我就走了,我则给老金打电话,电话那头很嘈杂。
“我现在被记者围住了,出不了门了,你先回去吧。”
我听着他似乎很喜欢这种被围着的感觉,突然又想到了刚刚离开的陶飞,也许他早已经习惯了那种感觉,甚至厌烦了。
我打了车,虽然身上没有钱,但好在回了家我能让黄欣帮我付钱。
可是我却失望了,家里根本没有人,黑着灯,我转了好几圈都看不到半个人影。
我一瞬间就绝望了,怎么会这么倒霉?
我给黄欣打电话,也打不通,想起来我早上把她电话关机了,她估计也不愿意被人骚扰。
我没了辙,只好硬着头皮和他说:“兄弟,我能拿个泥人给你抵钱吗?”
谁知道他的态度却很好,非要拉我签名。
“刚刚我没认出您来,能送您回来真是荣幸,给我签个名就行不用钱。”
我也不好意思就这样占人家的便宜,回房里从取出了一个上次捏的泥菩萨送给他,并且在后面签了自己的名字。
“怎么能收您这么大的礼?这一点价值不菲吧。”
他虽然推脱了几次,但还是拗不过我,还是被我逼着收了下。
我回到屋子里躺在床上,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回想这这几天不真实的经历,突然就觉得出名真累。
才刚刚消停的手机又开始响了,我一看电话是个陌生的号码,我本来不想接了,可最后还是接了。
“简单哥,我是露露,我们能不能见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