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究竟想让我怎么样?”
我直接问出了我的问题,这也是一直困扰我的问题。
“怎么样?让你成为一个为我们服务的人,我们生活在黑暗中,总需要有人能为我们站在阳光下。”
我听着他的话,依旧猜不到他们的意图。
“行了,现在的你还不明白这些,你的朋友已经把你的账号给了拍卖行了,钱很快就会打到你的卡上,你也很快就要成为一个传奇了,但这也只是个开始而已。”
我还有很多话要对白脸说,但陶飞却把我推出了他的房间,将我送回了大厅中,把我交给了老金。
“老弟,看到你吓我一跳,我都不知道你会带伤来。”
“我是被人请来的。”
老金旁边还有威哥,我不敢和他直接说清楚。
但威哥看我头上绑着的绷带,微微一笑,就带着我们回车上。
出门时,我们又遇到了丧彪,他看到我们就胆寒的想跑,谁知道威哥手下出手更快直接冲了过去将他们全部都撂倒了。
威哥却连头都没有抬起,直接将我们都领上车。
而丧彪他们也被威哥的手下一个个扛上了后面的那辆车,虽然我也是被人连带轮椅一起扛了上去。
车子,直接把我带回了威哥的夜总会,因为是白天还没有开门,里面也最适合解决私人恩怨。
我们被威哥请了坐,而丧彪他们一个个都被威哥盯着,他们完全不敢坐下。
我们看着丧彪气却早已经冒出了头顶,我真想直接砸他一个头破血流。
“简单,去给他头上一撬棍。”
威哥发了话,他的手上将已经沾了血的撬棍递给了我,那血应该还是那天我流的。
他的手下又将我推了过去,我来到了丧彪的面前。
“丧彪,生意可以再谈,但是打了我的客人就是打了我,这一次我只是一棍还一棍,你也不觉得冤吧?”
“不冤,来吧,砸我啊,早知道我真应该直接砸死你,没想到你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我根本没有犹豫,我的手已经举过了头顶,然后重重的砸了下去。
他的头就像那天的我一样,血花不停地飞溅出来,流满了他整张脸。
可他却没有晕过去,还是有意识地看着我。
“来啊,你就这么点劲?”
我正准备再来一敲,可是却听到背后一声重重的咳嗽声。
“简单,既然已经还了就不要再咄咄逼人。”
我听威哥发话了,我也不敢继续造次,就放下了手里的撬棍。
“丧彪,既然你觉得你的生意被人抢了,我也能理解,那就让你的凭本事说话。”
“好,可以,那就凭本事。”
我听到凭本事,我突然不明白他们的意思,老金也在一旁问道:“如何凭本事?我和简单老弱病残可打不过他们。”
“哈哈哈,我的意思是凭手艺说话。”
威哥被老金的无知逗得笑了半天,我听到凭手艺后,自己也有了信心,就是我现在脑震荡不知道还行不行。
“我们也不欺负你,我看你脑袋有伤,我们就来比手法吧。”
没想到丧彪也像是心里有数,但手法我已经做了二十年根本不怕别人。
“但是我要是赢了,我不仅要拿回我的生意,我还要你把今天拍卖会上的钱分我一半。”
没想到他提出了这种过分的要求,但我也不甘示弱,我要靠自己的能力报仇。
“好,那如果我赢了,我还要再敲你一棍子。”
“行,那就来吧。”
威哥看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自然也不会插手,只是对我们双方说道:“为了公平,那就由我来出题吧。”
威哥作为中间人肯定不会偏袒他们,所以我也没有拒绝,丧彪也没有拒绝。
“既然要比手法,那就比硬泥上的泥塑手工。”
硬泥是指水分不充足的泥,它不会拿来作为泥塑原料,应为极难塑性,但厉害的手艺人可以用硬泥完成作品。
我对于硬泥手工自然有自信,但我却担心我太过用力脑袋会吃不消。
但既然已经答应了,我也没有了退路。
威哥为我们准备好了场地,又叫自己的手下弄好了硬泥。
我们双方在同一个泥桶里选好了泥,接下来就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台。因为靠的很近,我们都能看清对方所以不可能作弊。
丧彪的那个手下看起来十分壮硕,身上充满了肌肉,看起来平时一定经常锻炼,根本不像是手艺人,倒像是个打手。
我没工夫看对方,因为我有伤在身,自然不能达到平时速度,只能做一步算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