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舞会的正式场合,我自然要回家好好打扮一下。
虽帝眼的舞会一定别有目的,毕竟我连为什么要送我那个泥像都不能理解。
回到陈大贵别墅后,我选了一套黄欣为我买的正装后,我又拿起了那个泥人像好好琢么了起来。
那个泥人像看起来很普通,但又并不普通。
它并非古董也不是工艺品,更像是平常机器加工流水线作业的产物,工业化的打磨细节。
但它却并非只是用了简单的工业化生产,它的身体上散发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光晕,我觉得在哪里见过?
后来,我想了半天,终于我想起来了。
就是林夕那座无价之宝,我曾在电视上看到过这种稀有光晕,难道这是用了那种方法吗?
我记得林夕曾说过,这其中注入了某种元素,是因为那种工艺手法得到的光晕吗?
我把它带到了自己的工作间,如果对帝眼来说我是林夕的替代品,那么他们一定有些需要林夕来做的事情。
可是林夕不同意,导致他们甚至抢夺了原本在伦敦展览的那尊泥人像,而这尊人像也是我和帝眼关系的开始。
如今又送我的这个泥人像又有什么关系,没有聪明的女人在我身旁帮我,我完全想不通。
既然想不通,那我就还是回到泥人像本身去想,它的光晕究竟是用了怎样的工艺?
之前,我曾用了一些外界的方式来完成模仿它的光芒,可是我却发现并非是利用这种方式来得到光晕效果。
也就是说,光是从泥人内部发出来的。
以我匮乏的物理学知识我完全无法解释这种光晕的原理,但是我却意识到了既然帝眼能在其中完成光晕效果,他们一定是掌握里其技术。
那么另外一个问题,那尊无价之宝出了发光以外,其他的工艺手段都是可以被其他人替代的,还有什么独一无二的呢?
我突然想到了南方土,这个发光泥人也是南方土,也就是说南方土加入某种元素后,就会产生光晕。
但是这种光晕存在,到底又是如何原理?我不去思考原理,我只思考工艺的话。
那么很有可能元素在泥人内部,我重重敲碎了泥人。
果然,在普通泥人的内部漏出了第二层结构。
南方土土质很脆,是做这种夹层结构的关键,我曾听爷爷说过以前很多古代探子多用这种夹层泥人来运送情报。
内部居然是个和苹果核类似的东西,它正不断的发出耀眼的光芒,也许这就是光晕的关键。
看起来,帝眼已经将那个无价之宝砸碎了,不然他们无法复刻这种工艺。
我轻轻摸摸了那个苹果核,这种手感十分熟悉,似乎也是一种特殊的泥塑制品。
我仔细观察了下后发现,这种泥土绝非我所认知的任何一种泥土,至少并非中国地区所有的泥土,极有可能是来自于其他国家或者地区的泥土。
也许这种泥土就是发光的关键,在这种泥土中注入某种特殊元素,就可以达到发光的可能。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那光突然变弱了,渐渐地就熄灭了。
我看着它变成了一块普通的土疙瘩后,才明白了原来这种光并不能持久。
但我从那个泥人做工来看,大概也只是近几天制品,而林夕之前将他的无价之宝进行了多次展示,更是在伦敦博物馆中摆放了数个月。
难道说,帝眼还是没有掌握到这种泥土发光的关键。
我又开始仔细的查看了一遍,这种泥土土质十分奇特。
它同普通国内的泥土截然不同,不管是手感还是气味,都是独一无二的,完全在我的认识里找不到相类似的泥土。
果然,这也让我明白了和林夕之间最本质的区别,我只是个从出生就站在巨人肩膀上去努力泥人工匠,而他是超越了无数前人的天才,是一位泥人艺术家,就像我爷爷当年一样。
我突然想到了那口箱子,我看了看摆在工作台下的那口箱子,它还静静躺在那里。
“还没有到打开你的时候。”
我虽然不知道其中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但我知道这里面一定是爷爷给我的遗物。
爷爷觉得我那时还无法打开它,所有才会埋在树下,而现在的我依旧同那时没有根本质变,所以我觉得我还没有能力打开它,这其中一定有些了不起的东西。
突然,大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车笛声。
我知道是林嘉来了,我也就看了看表的确已经快到了时间。
我将不会发光的泥块装进了裤兜,也许一会还有其他的作用。
我看着林嘉在车里很生气,她看着我眼睛里面也饱含怨气。
“约会,让女孩等,很没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