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林智骁一脸尴尬地苦笑着道:“我从来没下过河,也游泳馆也没去过,根本不会游泳!”
黄云香听了点点头,心想林智骁可能自幼都被大人视如掌上明珠,从未下过河也是大有可能的。
回头望了望沙滩,黄云香鼓励林智骁道:“你看啊,我们这条鸡公河的水并不深,水流也不急。我先淌给你看看,你觉得到哪里比较合适,我就带你淌到哪里。有我在旁边,你不用担心的,好不好?”
说着,黄云香伸手牵起林智骁的手,轻轻拍了拍。
意思是让林智骁明白,他可是一个男子汉,不能这么胆小怕水的。
黄云香这么一抓一拍,果然激起林智骁心中的男子汉气概,心想自己绝不能让黄云香瞅低了!
咬咬牙,林智骁抬手抓住黄云香伸向他的手,一步步地跟在她身后向水中淌去。
沙滩很平,河水很凉,慢慢地漫过林智骁的脚踝、小腿、膝盖。
当大腿根部浸入河水中的时候,林智骁就不肯再挪步了。
黄云香也不勉强,陪着林智骁在他身边轻掬凉水,从他的胸部浇淋下去,从他的背部洒流下去。
黄云香的确解水性,也明白如何帮助初入水的人解除对水的恐惧心理。
如此几番戏水,林智骁心里对水的恐惧渐渐解除。
他主动学着黄云香的样子,慢慢地曲膝将身子浸入河水中去,直到河水漫到他的双乳部位,才停止下蹲。
黄云香贴心地蹲在林智骁身边下游近处,无形地解除了林智骁怕被河水冲走的担忧。
林智骁心里担忧一去,心思立即活络起来,笑嘻嘻地道:“原来下河这么有趣,可惜我浪费了那么多年享受游泳的乐趣了!”
当林智骁侧转身想望望岸上情况时,不由自主地晃了晃身体。
幸好黄云香及时伸手扶住他才没有倒下。
这一来,林智骁的恐惧心理立即生出,再不敢抬脚乱动了。
黄云香横跨一步,站稳双脚,抓起林智骁的左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声道:“现在就不会摇晃了。”
林智骁也感觉身体稳定多了,这才抬起右脚,将内外裤一起退出后。
换右手搭上黄云香的肩膀,林智骁尝试着向四周转动着身子。
黄云香笑嘻嘻地摸着他光滑富有弹性的胸肌,道:“刚才是谁在龙眼树下,咬牙切齿地说‘你扯吧,休想让我自脱的!’呀?”
林智骁笑嘻嘻地抚着黄云香的双肩,道:“那是说给一个男人听的,现在是面对你这么可人的女人,我自脱又何妨呢?”
林智骁这么从他的心理认知上来说事,倒一下子把黄云香的嘴给堵上,再也不能说林智骁自动脱光有违他刚才的话了。
林智骁见一句话把黄云香给说得哑口无言了
就象追寻着少女时代懵懂的向往,追逐着青春时期怀春的意向,追索着少妇时代梦里温柔的倦抚。
宛如困倦的灵魂舒展着身子,慵卧在月光下霸王莲巨大的叶盆里,享受着暖暖的晚风抚拂。
恰似飘飘荡荡的情愫,终于落上魂牵梦萦的扁舟,任由月光的牵引,漂向寄托的方向。
黄云香放逐了身体上灵魂中所有的躁动与纷扰,无拘无束地释放着她的情怀,沐浴在林智骁舌营造出的梦幻中。
突然,林智骁尖叫一声,臀部向后躬起,纵身一跃窜起几十公分高,又迅速伸手下去。
黄云香如梦乍醒,惊问:“怎么啦?”
林智骁惊惧地望着水面,惶恐不安地道:“不知道什么在吞咬我的丁丁!”
黄云香听了捧腹大笑起来,调皮地问:“还在么?要是还在,那一定是一条母鱼也喜欢你了,想跟你来一次异类间的亲热;要是那个不在了,那一定是条公鱼,对你生出了无限羡慕嫉妒恨,想咬下你的安到他的身上去。”
林智骁边垂手抚着疼痛处,边惊魂未定地道:“幸好还在,看来是条母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