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林、清风见过玉帝，王母。我们已经带回了月湖使用还灵之术的小狐妖，前来复命。”
玉帝端详着我，问道。
“嗯，你就是小狐妖？”
“是。我是月湖的白狐妖，白芷。”我回答。被他看着，我有些胆怯，连忙低下了头。
“你修仙之初，你的族人有没有教你背会天条啊？”王母问道。她的声音有些冷，神色很是不悦。
“回王母娘娘的话，族人在白芷修仙之初，就教导白芷背诵天条，要铭记在心，严格遵守。”我道。说到最后，声音轻的我自己都听不到。
“那你也该知道，违背天条是要受到惩罚的吧？”王母道。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也不敢回答。
“嗯？”王母冷冷一哼。
“是。”我道。
“说，违背天条，用禁忌之术，该如何惩罚？”王母道。
我低头，沉默着，不肯说话。
“怎么，敢违抗天条，现在，也是害怕了，连受所犯何罪都不敢说了吗？”
王母追问着，她的声音冷冷的，一下下打在我的心头。这样的追问，仿佛是一种羞辱的挑逗，我实在是不能按照她的追问，一句句回答。
“违抗天条，是白芷的错。白芷甘愿领受任何惩罚。”我道。
“不说啊……清风上仙，你告诉白芷，该受什么惩罚。”王母道。
“应该用剑刺于族人聚集之地，遭受三天三夜雷霆烈火之刑，然后，关于冰魄之内，永生不得轮回，直到魂飞魄散。”
清风上仙道。
“白芷，你可听到了？”王母冷冷问。
“是。”我回答。
我的回答让王母并不是很满意，她拍了一下座椅：“怎么，你还不服？”
我仰头看她，旋即又低下头。她是天庭之主，而我，只是一个小妖。
“白芷听到了，没有不服。只是……”
我抬眼望着王母，跪在地上：“白芷身犯重罪，不敢求饶，王母怎么处罚白芷，白芷都毫无怨言。只是请王母，不要让白芷在月湖受罚。白芷不愿意让我的族人为我难过为我伤心。只要不在月湖受罚，就算是更重的处罚，白芷都甘愿承受！”
“让你在你的族人聚集之地受罚，是为了惩戒后者，让你的族人以你为鉴，不敢再烦。也是算为了你的族人做一个反例！这个容不得你……”
王母道，不再理会我。
“不。我的族人善良温顺，一心向道，求求玉帝与王母开恩。白芷犯罪是一个人的错，不要让族人为白芷难过……”我哀求道。
无论是他们如何的羞辱我，惩罚我都不好，我不愿同族的亲人看到我受苦难过，更不愿九诺哥哥看到我受苦，以免他会做出意外之举。
我膝行至御座前，连连叩头：“玉帝，王母开恩，求求你……”
这是我最后的祈求，我在大理石地面上重重的叩头，血从额头溢出，都浑然不觉。
“白芷……”玉帝突然开口：“你不愿意你的族人伤心，看来你也是个善良之人，我想你不会故意的违背天条。说说，你为什么用还灵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