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有……”她负责?脑子短路的陶可瞪向他,没说话脸就先红了,“我……我负责?”看他点头,陶可眼睛眨了眨,这不对啊。“难道你昨晚也喝多了?”
“我没有。”
“那你应该阻止我啊!”
“你现在承认是你主动的了对吧?”上官厉逗得很开心。
“我……”怎么忽然间就变成她主动的了,“我没有承认是我主动,只是承认我喝多了。”
“所以主动了。”
“没说主动!”陶可面红耳赤,“反正你既然没喝酒,为什么放任事情发生?”
“显然我屈服在了你的淫威之下。”
淫……淫威?!陶可想跳起来,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一个大男人,若不想那样还能屈服嘛?”
上官厉似笑非笑看着她:“你都不知道你力气有多大,我还没进屋,你就把我拉葡萄树下了……”
“葡,葡萄树下……”
记忆忽然进了脑子。
……“你喝酒了?”
……“是你喝酒了,我没喝。”
……“你没喝酒你要抱我去哪儿?”
……“回房间。”
……“不回房间,我就要在这儿。”
……“你确定在这儿?”
……“我就要在葡萄树下!”
后然……
陶可抬手捂住额头,天啊,她的节操呢?她能说她不是故意的吗?
上官厉看她红透了的耳朵,笑着故意又说道:“想起来了?”
嘀嘀嘀
停止的闹钟又开始闹起来,陶可被吓了一条:“我今天有课,你多睡一会儿……”她在说什么啊,陶可欲哭无泪,“反正,我回来再说。”
陶可翻身想要下床,才想到自己是光着的,停下了动作:“你闭上眼睛,我要换衣服。”
“这要求会不会有些多此一举……”
恼羞成怒的陶可回头狠狠瞪着他,快要哭出来了。
“诶诶,我闭眼睛就是。”
“背过身去!”
“……”
上官厉闭上眼睛,背过身。
陶可下床到衣柜前翻拿衣服。
“陶可……”
“不许回头!”
“没回头,诶你说你看不让人看,还不让人说话……”
陶可没理他,以最快的速度换上衣服,然后冲出房间,到了院子里偏头一看葡萄架下的情景。
他们的衣服、她的拖鞋、啤酒罐子丢得到处都是。陶可揪了揪头发,冲过去将地上的衣服全捞起来,不然上官月夕起来看到该怎么办。
将衣服卷成一团,再抽走差点遗漏在石桌上她的小裤裤,然后就看到石桌上的痕迹……
陶可整个人都烧起来,抽了他的衬衣,往桌子上使劲儿擦……
“我的衬衣是抹布吗?”套了运动裤跟T恤的上官厉站在她身后笑着问。
陶可真想挖个坑,不是把自己埋了就是把他埋了,太祸害了。
将衣服往他怀里一塞:“你赶紧清理干净,我上班快迟到了!”
她跑去洗漱,无论如何想要淡定,但还是手忙脚乱。
上官厉笑,害羞成这样,还不乖乖的。
见她拿了背包从屋里出来,上官厉道:“我送你去。”
“不用!”她就是想要跟他分开好好冷静冷静,他跟来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