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歌是在众人的艳羡目光下，来到瑞尔的办公室的。
虽然对他们莫名而来的敌意有些不明白，但她还算勉强保持着镇定，敲开了门。
从来到M国开始，沈如歌一口流利地M国式口语，就让她加分不少，交流起来也零障碍。而这全靠的是她自小的良好修养和教养，绝不是临阵磨枪的结果。
所以，即使现在自己要孤身一人面对大BOSS，她也没有多少担心。
叩叩叩。
“请进。”男人的声音带着些许的轻佻之意，虽然没见过大老板，但沈如歌心里难免有些想象。
瑞尔在见到她的第一眼，便展开了笑脸，这是他的必杀技，通常，女人在见到他的笑容之后，总是全身酥软的便凑了过来。
但他显然低估了沈如歌。
她的身旁不乏美男，无论是秦谦瑛、薛陵柏，亦或是有过合作的顾司，各式各样的男人她都见过。而像瑞尔这样的花花公子类型，如若他不是大BOSS的话，沈如歌可能宁愿一辈子都不接触。
“总裁好，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她鞠了鞠躬，神色疏离，但礼数却一点没差。
瑞尔眯了眯眼，对这个女人越发好奇了。难道是他的魅力下降了？
“恭喜你，沈如歌，经过考核，我们一致评定，你成为本期训练营的最优艺人。这是Z国派出的所有艺人中，第一个带回去的荣誉，恭喜你。”
瑞尔也不拐弯抹角，笑着鼓起掌来，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拉近一些距离。
这女人脸上冷若冰霜，刻意在跟他保持距离，这样子，的确是让他有些不爽。
什么时候，他瑞尔沦落到了被女人嫌弃的地步？
再说了，这时候，她难道不应该感激涕零地扑过来吗？
偏偏沈如歌仍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仿佛有些不解：“最优艺人？是一个奖项吗？S。L颁发的？有价值吗？”
这难怪她的问题有那么多，陈导当初并没有给她解释这前因后果，就是不想让她有心理压力。所以，她也只当这是个普通的训练活动，并没有想到还会有奖项。
刚才若是没听错的话，她还是第一个把这奖项拿回国内的人，有那么难吗？
见沈如歌真的一脸疑惑的表情，瑞尔吃了瘪，怒从心起。
侮辱他的美貌就算了，S。L的名气怎么能被小看呢。他当即拿出完整的资料，并且打开了制作精良的PPT，给沈如歌科普了一下S。L的发展历史以及如今的地位，还有这次的训练活动。
半小时后。
沈如歌终于恍然大悟，并且露出了瑞尔期待已久的受宠若惊的表情。
“你不用那么惊讶，你的进步我们都看在眼里的。不过，我很好奇，刚刚那答题板上的答案，真的是你的真实想法吗？还是只是为了应付这次测验，而临时编造的一个有创意的答案？”
瑞尔显然对这耿耿于怀，他有想过沈如歌会给她惊喜，却没想到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