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幻即觉,亦无渐次。
来人正是现攒樱赏金猎人出身的木子梨。
云舒雅看着她经过打理的轮廓,就像是茶楼中唱的代父从军花木兰。
心中犹如针扎般的难受。
尤其是看着她身后浩浩荡荡的一群人陪着,都是新晋的攒樱。
那一张张灿若桃花的脸庞,可都是要与自己相争皇后宝座的。
云舒雅愤愤的咬了咬牙。
‘我现在好歹是正儿八经的小主子,我教训下人关你们什么事’?
木子梨浅笑,额前的蓝宝石随着她的步伐而晃动流光溢彩。
‘你教训的可是你自己宫中的人’?
‘哼,只要是奴才,有什么教训不得的’。
云舒雅抬起头,尖削的下巴和大大的杏眸看着孤傲不得了。
木子梨浅笑掩面,歪着头颅映衬的巴掌大的小脸蛋更加的闪耀。
‘那子梨可是要好好的请教一下这位攒樱主子,什么叫做奴才’?
‘奴才,当然是没有名分,无所事事只要小主子高兴让她做什么事她都该面面俱到的狗’。
一群乌鸦鸦的小宫女也都是正儿八经的人家出身,有的是前朝剩下的小官员女儿,也有的是落魄家族的小姐,最差的也是穷苦百姓家的女儿。
是个人被这么骂都不会对那人有好印象,而云舒雅趁机的想要表明自己的高端,无意中得罪了这么多人都不知不觉。
木子梨娇笑的声音更加爽朗清澈。
‘你这分明说的是你自己吧’。
云舒雅转脸一想,可不就是,宫中皇上一手遮天独大四面八荒。
成为他的女人当然是想要他高兴自己什么都可以去做。
‘你。。’!
云舒雅哑然,面色娇红,气喘吁吁的没有办法多加争辩。
为了减少难堪,只好放行。
‘你们都滚吧’。
木子梨身后的小道传来几个女子的嬉笑声,好像春天的花朵。
云舒雅大骇,怎么自己越是难看人越是都来了。
‘不知妹妹宫中的掌事大宫女是怎么冲撞了妹妹,要让妹妹如此愤怒’?
自己身后传来温润的女声,只闻其声未见其人大约就是这样了。
木子梨惊艳的瞧着那两个一模一样长相的女子,简直就是像并蒂莲一样的美好。
云舒雅转身的表情和木子梨差不了多少,瞪大了眼睛惊为天人。
陶夭然走近云舒雅。
都是北方长大的姑娘,陶夭然和陶夭灼却是在南方秦淮河边一带又是养了几年的,而且从小跳舞身子柔软,较于云舒雅有种骨子里的宁和之美。
‘你们就是昨日八抬大轿抬进来,江南一带盛传的卑贱的双株舞女’?
不愧是云家唯一的嫡长女,世家名媛最擅长的就是善变。
陶夭灼心中愤恨的咬紧了牙齿,什么舞女明明就是舞家山庄的旗号。
若不是姐姐看上了那个负心人今日怎么会有这样的语言羞辱。
想想自己装疯卖傻也没有做错,只要他们不能在一起,这个傻姐姐自己自然会照看的好好的。
陶夭然浅笑,幽深的眼眸看不出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