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森森几乎嗅到了血腥的死亡气息，再也忍不住尖叫出声，身体软软的跌倒在地。
“女人……你怎么了？”听到动静的方力扬担忧的从楼上冲了下来，一把将森森无力的身体拥在怀里，焦急的问道。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事情会变成这样，我只是……我们只是再也回不去……我真的不知道会害死你的……”
林森森神情呆滞，眼底满是泪水，痛苦不已的说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出事了，若真的是因为我……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你在说什么，森森，你怎么了？”看她的模样很不对劲，方力扬急了。
“是你……是不是你……你害死他对不对？”林森森虚弱一笑，哀哀的说，“方力扬，我跟他的事早已经过去了，不管怎样，求你……求你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不要伤害他的性命，虽然他很坏，很无耻……可他毕竟是局外人……”
“妈咪，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怎么说的话，我们都听不懂呢？”小馨馨迷惑的看了妈咪一眼和表情沉重的爹地，急切的呼喊令森森感觉很近，却又很遥远。
“妈咪，是不是因为那个人？”看着被摔在地上的电话，林宝宝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死了……他诅咒我……生生世世，不得安生……他说……做鬼也不会放过我……真的不是我……我没有……”话未说完，她的视线已经渐渐模糊。
“女人，你别其他人胡说八道，什么事都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方力扬急切的拍了拍森森呆滞的粉脸，低声呼着。
“方力扬……你到底是……是怎样的……一个人……”林森森再也忍不住满心的惊惧，晕厥了过去。
“妈咪？你到底怎么了？”双胞胎急切的呼喊着。
方力扬则更快的将林森森抱了起来，快步的朝着门外冲了出去，因为他分明看见，从森森的裙下，一抹嫣红的血渍正在缓缓溢出……
XX医院。
“该死的女人，你若是还不醒过来的话，我就将你的宝贝儿子林宝宝使劲的虐，拼命的虐，不给他饭吃，不给他念书，不给他看病……”
方力扬看着面色苍白，却一直没有醒过来的小女人沉声威胁道。
“你敢！”林森森眉心微凝，艰难的睁开眼睛，很是气愤，见坐在自己床边的男人脸色极差，半响无语。
“女人，你知道吗？若是你再继续这么不乖下去的话，你肚子里的胎儿就保不住了，还有宝宝的病……难道你真的不管了吗？就为了那么一个杂碎！”方力扬冷声警告，黑眸闪烁着显而易见的凝重。
林森森听到他的话，手赶紧捂在小腹上，又想到宝贝儿子的病，更是心头猛跳，略一犹豫，轻轻的问，“你杀了他对不对？.”
方力扬没有说话，只是无所谓的耸耸肩，“那种人渣的下场如何，我从未在意过，你若是说他死了，就当他死了吧。”
本来森森就已经怀疑他做了这件事了，如今真正问出来，见他这么毫不在意，心头一团乱麻，不止是震惊，还有一些说不出的复杂感受。
“怎么？你担心那个无耻的男人？”方力扬侧头看看身边的女人，她的眸子一向很干净，很纯粹，可是如今，却满目着无数的质问和谴责，让他心底极其不爽。
就算他下令灭了那样一个男人又如何？这些年来，想杀他或是间接因他而死的人还少了么？
毕竟那些不堪的往事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方力扬微微蹙眉，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往事。
只是如今看着森森这样质疑和惊惧的目光，他头一次的开始仔细斟酌，自己当年选择的那样一条路到底是对还是错。
“你还没有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他的死跟你有关是吗？”林森森心跳如雷，因为紧张，脸上升腾起说不出的急切感受，希望他可以正面告诉自己，他没有做过，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