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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亲爱的,你想赖账(2 / 3)

现在看情形也知道高子岩败露了,何况季容白这人精,从头到尾都没有把自己圈进去,那录音里面没有季容白,只有高子岩的话,拿到法院一听就可能会让高家倒台,不得不说这一招太狠了。

“大黄,你胆子不小。”陶知之抬脚就踢在黄健明的小腿上,又重又狠。

黄健明痛得立刻蹲了下去。但是却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痛来,只能捂着给陶知之道歉。

陶知之整张脸都冷下去了,她知道大黄爱玩儿,没想到玩儿到自己身上来了?

“说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干什么?大黄,你什么也别解释。我以前觉得你讨厌归讨厌,至少心术还是正的。没想到你跟高子岩那种人渣混在一块儿。真让我恶心。”

说完陶知之头也不回的走了。

季容白低头看了一眼黄健明,“黄少,如果你乐意,可以期待一下高子岩的后续。”

然后附送他一个微笑。黄健明又是一颤。高子岩的后续……他想都不敢想。

第二天省里就下了调任,陶志清升了市委书记,谢简平成了纪检部部长,不得不说,这A市的半边天,都快给陶家拿下了。谁不知道谢简平的姐姐谢简宁是陶志清的妻子?都说官官相护,足以明了。

市长却是个生面孔,是个空降兵。不过这些并不影响季容白的计划。

当天夜里A市常委之意高健就收到了恐吓短信,附送高子岩的录音拷贝文件,半夜里惊出一身冷汗。彼时,他才知道自己儿子被绑架了。却是握着手机不敢报警。因为那录音。

不过第三天高子岩却被活生生的放了回去,高健当即打了120。一时间两父子人心惶惶。季容白要动他们,但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高子岩什么情况他再清楚不过了。一个正常人,被弄得不能人道,又被莫名其妙阻了五感关在阴冷的地下室,只有水,没有吃,仅仅三天,他的精神就已经濒临崩溃,几乎失常。

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他要他们怕,他们心里恨,但是却不敢有任何的动作。有些时候,手里握着一个炸弹,远比把这个炸弹引爆来的有安全感。

陶知之听季容白说了以后没有什么反应,她觉得高子岩那种人就是人渣,生死与她无关,她多看一眼都恶心。想起那晚的经历,她真想当做从未发生过。这接连几天她夜里都睡不好,总有一种压迫感,那夜的惶恐不安延续至今,甚至让她半夜被噩梦惊醒,冷汗涔涔。

因为精神不济的原因陶知之直接跟学校请了一个月的假。也没有回家。只是每天换着方法发泄自己心中那些后怕。她和陶志清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告诉她妈妈谢简宁真相,因为有些事情在重提,不过是揭她的疤,给谢简宁也烙一个印,没必要。

陶志清很低调的上了位,高常委还整日惶惶不安,直到高子岩在医院醒来,神志不清的对他说了真相,他当时真的很想掐死自己的这个好儿子!玩儿女人可以,可竟然玩儿不该玩儿的,一旦被告,人家有证据在手,他儿子这辈子就完了!别说高子岩,他自己的仕途也会受到影响!

可是再问,高子岩已经说不出什么了,胡言乱语的,医生说是因为精神崩溃了。加上被季容白那不轻的一脚狠狠碾过,医生都说断骨了,而且伤没有得到及时处理,也有些束手无策。

高子岩早就崩溃了,他从小到大锦衣玉食什么时候受过那样的对待?一下子就不堪打击一病不起,他爸爸看了直说他没用,又气愤又束手无策。

当天就去当面找了陶志清。

“高常委?坐。”陶志清故作惊讶。招呼完了以后一边喝口茶,一边看着手里的文件。

“陶书记,我今天来,是想谈谈关于犬子和您千金的事情……”他嘴唇微微发颤,看陶志清的眼神就知道,陶志清比他还先知道这件事!

陶志清没表情,只是抬头看着他,“我还以为高常委是来讨论工作的。”

“不是,我……”

“我的女儿和您家的少爷半点关系也没有。高常委是想说什么?”

“是……”他一张老脸都憋得有些内伤了,总不可能说他儿子给你女儿下了药结果强干未遂吧?何况这里是陶志清的办公室。

“你儿子的情况我也了解了。不过……这种事情,我女儿也受到了很大的伤害。这件事情没什么好谈的。高常委只要管好你儿子就行了!”

陶志清提起这个,又微微动了怒。

高常委被陶志清骂得尴尬,只能悻悻离开。

季容白和陶志清都是聪明人,要扳倒一个人,不会把自己放在最明显的位置。所以他们耐着心情等。

经过这件事情,陶志清觉得季容白处理得虽然狠,但是手段很好,毕竟那是他唯一的掌上明珠,就是把高子岩千刀万剐了也不足惜,但是这是个法治社会,陶志清处在那么敏感的位置,当然不可能去杀人。不过季容白不一样,A市数一数二的富商家里的二公子,又自己经营着A市几乎最奢侈的饭店,偏偏还和叶凌风那样的人有着关系,做起有些事情,顾虑不用太多。

“容白,你是个用心的,如果知之愿意,我倒是很想把她交给你。”季容白在短短一个月内,很轻易的就拿下了未来岳父。

可是前提是……陶知之自己愿意?季容白已经被陶知之关在门外三次了,这一个月之内。

陶知之根本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好像他们从不认识。他耐着性子等,明明有钥匙,却不敢开门,陶知之这么躲他,躲得没有一点心软的意思,他甚至有些没辙。

可是感情的事情也由不得他控制。他现在就天天住在陶知之隔壁,每天都有工人过来搬运这样那样的东西,俨然把2.2打造成了他另一个奢华的窝。

在这一切准备就绪了以后,季容白在某一天里,很不小心的让工人把墙给凿穿了。

陶知之看着墙上拳头大的洞,对面站着笑得一脸无害的季容白,当时就想把手里遥控器砸过去。

“抱歉,工人下手重了点。”

“老板,我太不小心了……”工人也有点欲哭无泪,不是老板你让我一直凿的么……

季容白这才算名正言顺的登堂入室,陶知之指着墙上的大洞,瞪着季容白,“你把墙凿穿了怎么办。”

“是工人凿的。我只是想装个大屏电视。”他摊了摊手,也很无奈。

陶知之哪能看不出来季容白就是故意的。

可是这人厚颜无耻到都能住到她隔壁了,手里还有她家的钥匙,她真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要不……干脆把房子打通了?”季容白老早就想这么干了。

“季容白你神经病啊。”陶知之发起脾气来,忍不住吼出声来。

这几天她睡眠很不好,半夜做噩梦,惊醒好几次,脾气也很大,每天一个人在屋子里绕来绕去,也按捺不住心里的火气。

这些,季容白都知道。不过他没问。

“我只是在追求你,陶小姐。接着上次咱们的谈话,我想对你负责,既然你觉得接受不了,那么好,我退一步,我们先谈恋爱。等到时机成熟,你接受得了了,我们再商量婚事的问题。”

“你对每个女人都能说这种话说得一本正经吗。”陶知之换了个电视节目。

“只有你。”季容白嘴角牵了牵。他觉得过去就像是耻辱的标签一样挂在他身上了,陶知之总喜欢捏着这个标签时不时的提醒他,他以前是个混蛋,她不相信他。

“呵。”陶知之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季容白,明显是不相信他的话,然后走过去泡了一杯柠檬水给自己喝,冷淡地样子好像从来不认识季容白。

一下子季容白觉得自己很无力,好像体内的空气突然被抽干。才这么短短的时间,她又回到她本来的样子,带着她的壳和她的刺。好像自己这几个月的努力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光是这个认知,就足够他觉得受挫。

季容白深吸了一口气,看样子陶知之是没打算理他了。他站起身来,一声不吭的走到房门口,顿了一秒,然后出去,关门。

直到这时陶知之才微微抬起头,有些出神的望着根本就没注意看的电视节目,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季容白只要一出现在她的感应范围,她就忍不住的心跳加速,全身僵硬,忍不住拿出自己的冷漠来招待他。

可是明明……这个人想靠近自己,他有钥匙,却非要征求自己的意见了才肯使用,这样的行为,又叫她觉得柔软,觉得自己对季容白的冷淡都有些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