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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我是爱惨了你(1 / 3)

["“不跟了。”他手掌覆在自己的额头上,闭起双眼,想了想,又睁开双眼,“跟,开慢点,别太近。”

“意思就是不让他们发现是吧?”

“嗯。”

季容白还是没能放任陶知之去和别的男人约会,哪怕只是吃个饭,他也已经受不了了,光是想想,就觉得浑身的毛细血管都在叫嚣。

他已经不能忍受陶知之对着他以外的男人巧笑倩兮,有说有笑了。

陶知之到达‘爵士’的时候,谢安阳一脸哭丧的表情让她忍俊不禁,她决定暂时忘掉先前季容白留给她的不愉快,走上去和两人打了个招呼。

“徐少是吧?”

“徐子骞。”

“桃子,你不用叫他叫得那么人模人样的,这家伙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说着谢安阳又开始心疼自己的车了。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徐子骞和陶知之两人一唱一和,对视一眼,先前因为高子岩的关系,让徐子骞在陶知之心里留下的不好印象浑然烟消云散,至少陶知之不觉得眼前的徐子骞很讨厌,加之又是谢安阳的朋友,她自然会给一些宽待。

“陶小姐想吃点儿什么?”说着徐子骞叫来侍者,给她看菜单。

陶知之抿嘴轻笑,“不用这么客气,既然是安阳的朋友,还是叫我桃子吧。”

“好。”徐子骞静静的扫过一眼陶知之,眼眸深处,竟然有着和季容白一样的占有欲,只深不浅。

季容白远远的跟在陶知之后面,进入‘爵士’,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是谢安阳和徐子骞约她的,再看看陶知之一入座,就和两个男人相谈甚欢,他心里的火气早已汹涌澎湃起来。

因为是圆形的大厅,季容白特地选了一个转弯的位置,让他们几人看不见他,他坐的位置隔得太远,根本没有办法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只能靠唇形判断,再看看陶知之的表情,似乎心情已经晴朗了不少。

恍然见手里的餐布都要被他撕裂了。侍者在旁边看着这位客人不由得干笑了一声,“这位先生,请问您要点什么餐……”

“黑椒牛扒。”季容白随意点了一份,目光依旧看着陶知之的位置。

“桃子,我本来以为你今天不会来的……否则我说什么也不跟骞儿打这个赌,老子的车买了不到一年!”

“那也是二手的了,折价了。”徐子骞啐了一口红酒,好不悠闲。

陶知之优雅的吃了一小块牛排,“就你那五星级酒店,随随便便买个几辆也不是问题么。你干心疼什么呢。”

“那钱也是钱啊!”谢安阳不服气的拿手里的叉子在桌上比划了几下,愤愤不平。

“奸商就是奸商,赚钱的同时还不忘抠门。”陶知之笑了两声。

“是啊阳少,家里不还有几辆好车么。谢安阳的车几乎可以媲美咱们A市容少的车库了。”

徐子骞不经意的提起季容白,果不其然,陶知之的脸色在听到季容白的名字是就是一僵。

谢安阳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直接一脚踢到徐子骞小腿上,“骞儿,别再打我车库里面车的主意啊,我挣大半辈子钱都是为了它们,穷得老婆都讨不起了!”

“大半辈子?据我所知……阳少是两三年前才开始接手家里的事业的吧。嗯哼?”

徐子骞毫不留情的拆穿谢安阳,谢安阳郁闷得要死。

陶知之只是淡淡的笑了两声,谈话的兴致并没有太高。

徐子骞猜想,陶知之要么是和季容白吵架了,要么,就是掰了,正合他意。

“待会儿咱们仨出去兜一圈儿?桃子有没有兴趣?”徐子骞优雅的放下刀叉,擦了擦嘴。

陶知之拨弄了两下盘子里的已经很惨不忍睹的肉,顿时也没了继续吃的兴致,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桃子今天兴致不怎么高啊,怎么了?”谢安阳按捺不住的发问。

“没事儿,不是去兜风么。走。”陶知之跨着步子走在几人前面。

等到徐子骞去结账的时候,侍者说,“已经结过账了。”

“嗯?”徐子骞一抬头,果不其然看到站在一边等着他的季容白,看样子容少的心情极为不好。

“哟,容少,破费了。”徐子骞装模作样的跟季容白客气了几声,然后走到季容白跟前,压低了声音,“要是桃子知道你一路跟到这儿,还替我们结了账,不知道她是高兴呢,还是不高兴呢,容少,依你的了解,会如何?”

徐子骞带着勾起嘴角笑了笑,拍了拍季容白的肩。

季容白狠狠握住徐子骞的手腕儿,眼里带着暴戾,他压低了声音,“骞儿,你别忘了高子岩的下场。”

“我跟那种人渣可不一样。容白,你忘了……咱俩不仅性情相投,连看女人的眼光也差不多。”

季容白陡然间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拧着徐子骞的手腕更加用力,徐子骞却丝毫不服输的反手擒住他的另一只手。

季容白发怒,不是因为徐子骞言语行为中透露出来的挑衅,而是他提起‘看女人的眼光’这件事情,对,原本他和徐子骞是大学同学,又是好友,却因为当年看上了同一个女人……瞿思思,而变得疏远起来。

直到瞿思思离开季容白,徐子骞都没有再跟季容白有什么过深的交往,两人俨然变成了点头之交。没办法,他们都不是那种可以故作不在意继续当好友的性格。

“骞儿,你还在为瞿思思的事情记恨我。”季容白松了手上的力度,冷冷的从口中吐出这句话。

徐子骞轻笑了一声,掸了掸他胸膛上的灰尘,“过去的事情就是过去了,为了女人伤了咱俩的和气不划算。不过容少,桃子我也看上了,如果你不好好看着,难保下一秒我就接收了。”

“骞儿!”季容白凛着眉,看着徐子骞缓缓走过。

徐子骞一转身,脸上挂着的笑便烟消云散,他和季容白本就是有过命的交情,只是两人心中有了个结,就再也无法打开了,至少现在,是这样。

说不出到底是为什么,陶知之就是有些吸引他。

等到他走到了大门口,谢安阳犹犹豫豫又有些舍不得的把车钥匙拿给他,“骞儿,你掉马桶里了结个账这么久?喏,车钥匙!”

“谢谢阳少的忍痛割爱,啊。”徐子骞没有回答他前半句的问话,只是悠悠的打开车门,往驾驶座一坐,“赢来的车子,开着就是舒坦。”

“废话!老子的车!”谢安阳坐在副驾驶上面还在持续肉痛中。

陶知之摁下所有的车窗,任由冰冷的寒风刮在她精致的脸上。

徐子骞笑着偏头,“冬天风大,不怕感冒?”

“怕鬼难道就不走夜路了?”陶知之难得俏皮的眨眨眼,勾得徐子骞呼吸一顿。

徐子骞爽朗一笑,“坐稳了!”

“噢……”

几乎是同时的,谢安阳和陶知之两人对着车窗外尖叫出声,一路上引来了众多行人的观望,但是大家也只看到了一个飞驰过去的车影子,这样的事情在A市并不少见,不少人都已经习以为常。

季容白看着前面一闪而过的车灯,指甲盖嵌进肉里,陶知之……你就是这样有本事,把我的心抓得又疼又狠。

拨了易东的电话。

“东子,打电话给谢安阳,问他们现在去哪里。”

“你自己不知道打?”易东在电话那头,口气不善。

“打。”季容白同样口气不善。

易东一阵无语。

过了一会儿才拨过来,“你又把桃子给怎么了?她居然和谢安阳还有骞儿一起飙车?去了郊外环城路。”

季容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冬季的空气都带着雪一般的寒气,从鼻子凉到心口,他的声音听不出息怒,“东子,我问你,知之是个死心眼的人吗。”

“你和她处了挺久了的吧,还不知道?”

季容白握着手机的指尖有些发白。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陶知之有多么依赖于她自己的习惯。她习惯用右手拿电视遥控器,睡觉的时候习惯睡右半边,吃饭的时候总要先吃一口白米饭才肯吃菜……这些习惯,都是季容白敏感的察觉到的,可就是这样,他才觉得整颗心都揪起来。

“她……对梁辉的感情,还剩下多少?”

季容白不得不去承认这个事实,即便陶知之不说,他也能看出来。如果一个男人,只要一出现,就打破了他和陶知之之间的平衡,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不好说。你也看出来了吧,当年桃子真的是死心塌地,你以为一个人能三年过去就忘了处了四年的初恋?你也知道不可能。是不是梁辉找上她了?”

“是。”季容白回答出这个字,倍感无力。

“那你先问问你自己,你难道就对你的初恋做到了完全遗忘?人非草木,季二,你别忘了,当年你对瞿思思有多疯狂,桃子对梁辉就有多疯狂,其实你们俩挺相配,都敢为了初恋,净身出户,真是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