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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与回忆,大战六角蟒(2 / 3)

年龄小好啊,年龄小就代表着没经验,这不就前来给他改善伙食了吗?六角蟒打了个响鼻,歪头看向被故意推出来当诱饵的陆炎,墨绿色的竖瞳紧盯着他,留下贪婪的口水将大地腐蚀出一个小涡坑,“很鲜美可口的食物呢,该从何处下口呢?”,对于那那几个自认为隐藏得非常好的人类幼崽视而不见,径直滑到了陆炎的跟前。

学徒们趁机都涌出来攻击它,各种术法加上凌厉的劲气像是不要钱似地全往六角蟒身上招呼,刮起了一阵阵飓风,将周围的黑沙枯枝都给卷起来漫天飞舞着,隐隐遮挡住人们的视线,飞沙走石间只能看到那冰冷的墨绿色竖瞳在变换着方位,似畏惧的躲闪着。

六角蟒的这个举动可把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学徒们给高兴坏了,“这传说中很厉害的六角蟒也不过就这样嘛,在他们的联手下不堪一击。”顿时得意洋洋的停下了手中的术法。

仅有其中带队的陆然察觉到有点不对劲,加大了手中的法力输出,同时厉声道:“在家里接受的教导和训练的经验是都被你们拿去喂狗了吗?敌人都还没有倒下你们竟然就敢收了攻击放松警惕!”

陆然的这一声厉喝将其它的学徒给吓了一跳,跟他关系亲近的陆明和与陆莹莹都赶紧恢复手中的动作,加大攻击力度,然而平常就不怎么服气他的陆小燕和陆宇则就不那么听话了。

他们不仅没有继续攻击,反而还在一旁冷嘲热讽。

陆宇率先讥笑道:“大少爷你就是胆子太小了,不过区区一条二级的六角蟒,在我们这么多二级学徒的攻击下没有灰飞烟灭就算是极高的战斗力了。你看他被我们的攻击吓得连连躲闪,狼狈不堪,这会儿肯定早已受了极重的伤害无力反抗了,这又有何可惧的?,我们只消稍等片刻便可以上前收割蟒头,何必这么小心翼翼。幸好这儿现在也没有什么人,不然这不是平白给人笑话我们陆家胆小怕事嘛。”

立在一旁的陆小燕也眉眼弯弯,语调柔和,其内容却也并不怎么友好:“对呀,我看这条六角蟒的气数尽了。陆然哥哥你可不能为了逞英雄耍威风,就故意使绊子拿我们当背景板和演戏用的道具呀。”一语双关,既指陆然为了获得护卫监察员的青睐,故意装作一副谨慎的样子,又暗指陆然故意使手段让六角蟒活命好衬托出他具有战斗意识。

陆然听见他们这么说虽然有些恼怒,但就眼前的这个情景来看却也觉得不无道理,六角蟒都没有反击只顾得躲闪看起来还真的很有可能是快要不行了。只是这与业界盛传的名声并不符合。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疑惑,难道真的会有这么多人都辨错了六角蟒的真实实力吗?

但这毕竟是考核,哪怕六角蟒真的名不符实也跟他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现在他们在场的那点表现都被藏在暗处的护卫看在眼里,小心驶得万年船,哪怕最后真的没有啥事,也能在这次监察的护卫那里挣点印象分。这样想着他便没吭声,仅仅是遵循自己内心的那点想法继续施放着术法,安自己的心。

立在一旁的陆明和与陆莹莹就听不下去了,他们两个家里便是坚决拥护嫡系的,再加上平常陆然的所作所为都令他们信服且对他们也十分不错,说是跟班却也跟朋友无异,便蠢蠢欲动的想要还击。

陆然挥手制止了他们,将视线移向监察护卫藏身的地方,隐晦地摇了摇头。他们两个也反应过来今天的考核才是最重要的,没必要在这种紧要关头因为两个蠢货节外生枝,反正考核结束后然哥是不会放过他们的,强行压下脾气,把枪头对准了六角蟒,将一身的火气都发泄到它的身上。

陆宇与陆小燕特地停顿了许久,对方却一直没有吭声,顿时更加坚定了自己的观点是正确的,彼此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藏在眼底深处的得意。

事实上六角蟒皮糙肉厚,在同等级下几乎是无敌的存在,而这些学徒们又是被养在温室里的花朵,第一次面临实战无法调动全身的战力,那点力度的术法打在六角蟒的身上就跟两岁稚儿拍手玩儿似的,仅在冰冷的黑色鳞片上留下几道白痕,唯一能对它造成干扰的不过是这乱飞的石屑差点被刮进它的眼睛,它不耐的躲避罢了。

藏在暗处的护卫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满意地对着陆然所在的方向点了点头,不愧是嫡系出身,沉着冷静,镇得住场子,看来家族兴旺指日可待。

当他眼角的余光瞥到陆宇和陆小燕两个人时,眉毛皱成了一团。这两个人不仅狂妄自大,不听指挥,还毫无危险意识,应该在族里再修炼几年才能放出来,要知道在大路上行走可不是开玩笑的。回去后就直接跟管事禀明吧,他们两个还是缺乏磨砺啊。

因为攻击力度小了,飞舞的粉尘逐渐沉淀,视野明晰。六角蟒停下了晃悠的蟒头,眼里闪过一丝不屑“现在的人类崽崽真是越来越废材了”,尾巴高高扬起再凶猛的甩向发射出魔法攻击的地方,巨大的冲击力带起滚滚烟尘,将陆然几人通通扫飞。

六角蟒已经有点不耐烦跟他们玩了,就那点攻击力用来挠痒痒都不够,用来当储备粮正好,待它先将面前这个小子给吃了,就将他们都抓回巢穴,每天一个。它一甩尾巴,直接无视了陆然他们的攻击,继续滑向陆炎。

眼见着距离与六角蟒距离在不断缩短,很快就要命丧于此,陆炎的心里却没有惧,只有恨!

他恨世道不公,为何同是稚儿,陆然出门在家他们都有长辈相互,而他只能自己独立,过着一顿饱一顿饥的日子,早早的就明白世间人情的冷暖,在社会上爬摸打滚的养活自己。

他恨自己的出身,为何生在陆家,平日里遭人践踏就算了,还要在这个时候用自己的生命为欺辱他的人的功绩添砖加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