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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泡小姑娘的招数(1 / 3)

手上顿两秒,缓缓地,继续摸,摸出了它的形状。

她狭长的凤目不由眯起,心念电转间,放开手,拉好行李箱的拉链,将行李箱放好在角落里,然后从方才整理出的衣物里,拿了套休闲风格的换上,这才出了门。

多数古镇,往往一条河流穿镇而过,沿河人家枕河而居;或是蜿蜒绕镇而行,岸边是市集和街弄。如靖沣这般,河网密布整个镇区,在古镇队伍中,是比较不多见的。

而靖沣的所有河网,最终都陆续在镇外汇成一条,通向海域。

河运便利,劳动力充足,也因此,靖沣镇集中了海城许多公司的生产工厂。比如他们林氏的生产线,就在靖沣镇的洪宽村。

阮舒站在石拱桥上。河面一眼望去,河道两边的房子或重檐叠瓦,或骑楼高耸,层层石级通向河埠。她虚虚地盯着,任由思绪零零碎碎,飘到哪儿是哪儿。

兜里的手机忽然“叮”地一声,有消息通知。

掏出手机,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姐,微信上通过我的好友申请验证呗。

一眼就能看出是林璞。

阮舒极轻地蹙一下眉,手指点开微信,果然看到有个好友申请,对方的昵称是她看不懂的二次元符号和文字,验证消息里留了“姐,是我”三个字。

阮舒备注了“林璞”之后通过他的申请,不出两秒,林璞发来一条消息:姐,这个时间点,你还能抽空回复我,说明姐夫不在你身边嘛。

阮舒没搭理。

他很快便又发过来:你可能不知道,我昨儿晚上其实就睡在你的隔壁。

句尾还故意加了个“看我纯洁的笑容”的表情。

阮舒:“……”

林宅是一房两户式。二楼虽然并不相通,但有一处是连在一起的。她自然知道自己的房间,对称和林承志那半的空间,有个只隔一堵墙的房间。

她没想过,林璞这回归国,住的原来就是那个屋。

而她的梳妆台摆放的位置所靠的那面墙,确实……

阮舒深深地沉了好大一口气。

他是想表达她和傅令元昨晚的动静打扰到他休息?还是纯粹地调侃她?抑或有其他什么隐藏的目的?

她全都没兴趣探究,甩了个“噢”过去,就塞回手机到口袋里。

信步走下石拱桥,她开始正儿八经地像个游客,四处走走晃晃。

不知晃了多久,原本始终沉默地跟随于身后的九思提醒她该回去了。

瞅瞅时间,好像确实差不多,阮舒便如言折回酒店。走进后院,要往他们所住的院落拐时,九思却是再度出声提醒:“或许可以去包厢看看傅先生。”

阮舒心思微顿,警惕地扫了眼二筒。

二筒没什么特殊表现。

九思俨然瞧出阮舒的怀疑,道:“我和二筒只为傅先生效力。”

阮舒闻言沉凝,稍有迟疑,数秒后,终是选择由九思引路前往包厢。

包厢在一座两层的独栋小阁楼,与另一栋阁楼相隔一丛花草灌木,在设计上就给予每个包厢很大的私密性。

阮舒抵达的时候,迎面碰上三四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

其中一个丰乳肥臀的女人正酸溜溜地抱怨:“早知道今天我也走纯情少女路线。”

领头的那位看起来像是妈妈桑,拍了拍她的屁、股:“打起精神来!没挑上就没挑上,客人的口味本来就是千奇百怪琢磨不透的。”

那女人嘀咕:“可那位傅先生,一看就是那种吸引人的男人。”

旁边另一人咯咯笑着戏谑:“怪只怪你今天没走纯情少女的路线。”

“他明明就该更喜欢我这种身经百战的才对。”

阮舒正与她们擦身而过,闻言斜斜睨一眼讲话的那个女人。

收回视线,阮舒举步迈上楼梯,到二楼后,瞟了一眼身后的九思:“傅先生就是在这里面是吧?”

九思点头。

二楼一共就只有一个房间。便是那所谓的包厢。

再行几步,来到包厢门口。

门口守着赵十三和荣一。

而从包厢里传出的属于女人的欲罢不能的叫、床声声声入耳。

荣一立马挡在门前,居高临下地睨阮舒,明确地示意她不能进去。

赵十三冷笑着推开荣一:“我们嫂子的路还轮不到你来拦!能不能进去也得先问我们老大!”

阮舒凤眸微眯,趁着两人此时的争执,她一把伸手推门。

她其实很看不起跑来捉奸的女人,因为搞到捉奸这一步,只说明了女人对自己的男人管教无能。

可自己现在却在做这件事。

门打开,一个男人却是张陌生的面孔,衣服倒是穿得好好的,穿的还是酒店服务员的着装,手脚则均被绑住,嘴也被用胶布封住,分明憋得难受,却喊不出声来。

阮舒愣怔,随即目光一扫。

傅令元、陆少骢和陈青洲都在,身边也各自都有一个女人。陈青洲身边的那位在给他倒酒,陆少骢身边的那位坐在他的腿上。

乍看之下,仅傅令元身边没人。

但下一瞬,桌底下钻出来一张女人的脸来,满面困惑地张望。

只一眼,阮舒连脚都没跨进去,面无表情地扭头就走。

赵十三低低地垂着头:“老大,我也是一个没留神,没想到阮姐就……”

傅令元起身,看向陆少骢和陈青洲:“你们慢慢喝,我先去处理。”

“元嫂看起来劲儿很大。”陆少骢有点不爽,“阿元哥你有的哄了。”

傅令元没多说,大步离开包厢。

陆少骢扫兴地推开身上的女人,睨向依旧站在门边的赵十三:“呵呵,十三啊十三,真想越俎代庖帮阿元哥把你给处置了。”

赵十三大气不敢喘一下。

陆少骢随即看向陈青洲:“青洲哥,你的荣一也该治一治了。是在外头听得按捺不住也想进来,像他一样爽一把吧?明明都是自己人,他却得在外面守门。”

“自己人?”陈青洲晃了晃酒杯,瞥了眼还在被骑的那个男人,表情很是不解的样子:“我怎么对他完全没有印象?”

陆少骢笑笑:“你没印象也是应该的。他以前在你爸手底下做事。未料想如今竟沦落到在酒店里当服务员的地步。我这不实在忍不住,帮你好好招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