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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9、你是在拿她的命开玩笑!(2 / 3)

“吕品……?”庄爻疑虑,“什么意思?”

“闻野突然出现,带走了大小姐,我们其他人跟在后面。闻野在红绿灯路口的时候甩掉了我们。我找不到大小姐,吕品告诉我闻野带着大小姐往另外一条路开,我就找过去了。结果根本没有看到人!如果不是庄园里的人给我打电话,我现在都还在外头瞎转悠!”荣一气愤不已。

庄爻眼里应声划过陡峭,迈着大步回去医务室。

一进门就察觉阮舒因疼痛而发出的呜咽声变得有些奇怪。

他奔回病床前,就见阮舒的嘴里被塞了一大团纱布。

而闻野虽然不再直接拿酒精给她冲洗伤口,但看着他拿消毒棉签戳她的伤口,也是够让人火大的。

“够了!”庄爻从他手中抢走东西,制止了他的行为,并且拿掉了堵在阮舒嘴里的纱布。

“你干什么?!”闻野也发飙,“嘴里不给她塞东西,她万一不小心咬到她自己你别在那儿哭丧着脸心疼!”

边说着,他强行掰开阮舒的嘴,把纱布重新塞进去。

阮舒的头发湿得完全像是黏在她的脸上的,表情异常痛苦。

庄爻目露不忍——她需要送医院的……

可,无论是她、他和闻野,他们三个人的身份都是暂时见不得光的……

现在临时去医院,风险确实有点大……

见他许久不动弹,闻野踹了下他的小腿:“你发什么呆?!”

庄爻盯他两秒,闪了闪目光,暂且强行压抑住对他的火气:“我来邦她,你先出去,我一会儿有事情要问你!”

闻野眯眼,微扬起下巴:“你这在命令我?”

庄爻不和他浪费口舌,看回阮舒。

她的双脚和左手即便被绑着,也没有停止挣扎。只不过闻野下了劲儿,绑得非常地紧,短短的时间内,已经在她的手腕和脚踝勒出红痕——庄爻心底又毛毛的,非常想给她松开一些。

而伤口因为在右边肩膀上,她的右手不能舒展太开,所以被闻野挨着她的身体,小幅度地绑在床边——这一点,就闻野这样素来以自我为中心,不懂得体贴他人的人来讲,已经算细心的了。

庄爻心底的毛毛感这才稍微抚平了些,然后自顾自继续方才闻野的活儿,给阮舒清洗伤口。

他不敢下重手,一边擦拭一边观察她的表情。

闻野并没有走,双手抱臂在旁看了片刻,又发生讥嘲他了:“你才是要她痛死吧?优柔寡断婆婆妈妈,增加她痛苦的时间。就应该像我刚刚那样直接冲了,长痛不如短痛你懂不懂?”

庄爻未理会他,仍旧按照他自己步骤来。

手底下的人按照庄爻的吩咐以最快的速度把药品全买了来。

大概已经痛得麻木了,阮舒的反应已经比一开始小了很多,但五官还缩着,表情也仍然绷得紧紧的,脸色苍白难看得无法形容。

她这样双眸紧闭冷汗涔涔,看起来像极了沉陷噩梦之后一直无法醒来。

给她扎绷带的时候,庄爻顿住了。因为绷带必须缠过她的胸口。

她被剪的衣服,在这个过程中不知何时滑到了近于她的胸口处。

黑色的蕾丝内一,从她断裂的那根肩带就能辨认出,而也因为这根肩带的断裂,松得有点厉害,罩下的白腻未盖严实,瞧得若隐若现。

当然,分布在她胸口的些许新鲜的吻痕,更是清楚。

庄爻把她的衣服往上拉了拉,这才记起来,光忙着伤口的问题,她的湿衣服一直都没有换下来。

头一偏,他对闻野道:“我们先出去,找个女医务过来邦忙收尾善后。”

闻野的目光则刚从阮舒身、上收回来,回应给他的是极尽嘲讽的眼神和语气:“这么恶心的女人,救回来干什么?”

庄爻皱眉。

未及他说什么,闻野已哧着声,挂着冷笑率先走了出去。

庄爻沉默着给阮舒的四肢松绑。

…………

荣一是直到庄爻要求找个女医务进去医务室给阮舒扎好绷带、换完一身干净衣服之后,才得知阮舒原来是中了枪,吓得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病床边。

庄爻眼疾手快地扶住他:“子弹是擦过的,没有陷进肉里,没有真的打中他,已经处理完伤口了,你不用担心。会没事的。”

“强子少爷……”荣一颇为责怪他先前的隐瞒。当然,他没有将责怪出口,站直身体,敛了敛心神,凶着脸问,“大小姐为什么会中枪?!发生什么事了?!”

庄爻自己都还没完全搞清楚,自无法为荣一解答,暂且摇摇头:“等我问问再说。你先去倒杯温水过来。”

荣一瞧一眼庄爻正在拿消炎止痛药,立即明白,连忙去照办。

端来水后,两人合力小心翼翼地把阮舒从床上扶坐起来,给她喂药。

庄爻也是因为这样半搂住她之后,发现她的体温貌似有点不对劲,连忙又让荣一拿来体温计。

测完的结果证明,她确实发了烧。

三十七度八,低烧的范围内。

估计是伤口引发的炎症之类。

“强子少爷,怎么办?”不管怎样都是枪伤,没能送医院经专业且全面的检查和治疗,荣一着实忧悒。

庄爻将阮舒放回床上,盯着体温计攥了攥拳头,开口时还算比较冷静:“这个时候低烧挺正常的,不会有大问题的。再等等看之后的情况。”

说罢,他起身:“你先盯着她,我出去一会儿。”

“好的强子少爷。”荣一搬了椅子坐到床边。

庄爻离开了医务室,问了手底下的人,找到了闻野。

闻野不知正在听吕品汇报什么。

庄爻靠近时,吕品朝他打了个招呼。

闻野瞥一眼庄爻,挥挥手让吕品先退下去,然后往医务室的方向扫了扫目光:“稀奇啊,我以为你根本舍不得从那个女人的床边离开。”

他斜眼:“既邦她偷男人,又邦她隐瞒弄走梁道森和庄以柔的事,你这个娃娃亲未婚夫可真能为了自己的娃娃亲未婚妻肝脑涂地。”

庄爻对他的冷嘲热讽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