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铁将军的药煎好了。”随云在门外启禀。
萧千策轻叹了口气,不情愿的拉起丝被将那个毫无女人自觉的家伙裹了个严严实实,那一大片春光他才只看了那么一眼。
得到屋内人轻许,随云方才进屋,将药放于榻前,然后小心的退出。对铁心竹的事,他心知肚明。
萧千策下床,将药递到铁心竹的面前,铁心竹伸手接了过来,问了一句:“我生病了?”也不等萧千策回答,仰头就喝。
“没有,那是安胎药。”
扑哧一声,铁心竹灌入口中的药全喷了出来。
“安胎药?”她没有听错吧。
“御医说你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加上劳累过渡,又受了寒,所以才会晕过去。”萧千策走近身,轻拍她的背,这家伙,呛得不轻。
铁心竹手上一滑,药碗落地,摔了个粉碎,之后,一室静溢,无声中的沉闷让人更觉压抑。
良久,铁心竹开口:“这个,你是男人应该明白的。”这是报应吗,她不该贪那一夜之欢,她并不想让他知道,以后,她该如何面对他。
萧千策翘足引领,哦,他该明白什么?
铁心竹起身下床,找回昨日穿的衣衫和束带。
“女人有时候也有需要。”哇,她在说什么,谁有剪刀,她要剪舌头。
缠胸的束带为何跟她过不去,纠缠在了一起。
“那天,喝多了。”她为什么要解释。
“天正好很黑,地方也很漂亮,对方也没拒绝。”天时、地利、人和全齐了。绝对是下属汇报战场情景的标准逻辑。
“所以就……反正肚子里的孩子我会想办法拿掉,不会让你为难。”这一句说完,她已穿好了衣衫。
反正快点离开他就对了,在他的面前,她越来越觉得手足无措。
萧千策从她毫无逻辑的话中听明白了一点,就是她对那人没有情感。他是不是该感到欣慰?若非深知她天性使然,否则定会以为她没心没肝,在他的面前还敢提那天的事,他是不是真的太纵容她了。
看着铁心竹那强作镇静的样子,他什么怒气都提不上来。在她快踏出门的前一刻,他把她拉了回来。
重新将门锁上,萧千策伸手去解铁心竹的衣衫。
“喂,你干嘛?”她毫不容易才穿上的。
“穿反了。”萧千策一句提醒才让铁心竹注意到自己那衣衫里子和面子颠倒了。
扒了衣衫,再去解她的束带,又被铁心竹拦下。
“这个可没正反。”
萧千策挑眉,戏谑道:“哼,就你那木板上钉两铁钉的身材,束不束都没人看的出来。”她以后是他的人,没点胸他不是少了很多乐趣,不知道现在发育还来不来得及。
很好,铁心竹也挑眉,她刚刚那一身白穿了,如今又是一身精光。
将她横抱起来,轻轻放回床上,扯过丝被给她盖上。
“现在,好好给我休息,可别累着我的孩子。”
“可那明明不是你的。”
“我说是就是。”也让他霸道这么一次,至于温柔,他以后慢慢的给。
铁心竹看萧千策的眼变的蒙眬,她还能说什么,她只是希望睡一觉过后,一切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