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莫小小回答的斩钉截铁，生气是不可能生气的。
不过孙悟空明显没信她的话。
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只小妖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斗战胜佛，妲己姑娘，开宴了，夫人派小的来唤你们过去。”
没想到还能蹭个饭。
莫小小挑眉：“走吧，让我尝尝这儿的宴席。”
上次吃正经的饭还是她是妖妃的时候。
没想到孙悟空有点一言难尽的看了她一眼，罢了，她想吃就陪她去看看吧。
等菜上来的时候莫小小拿起的筷子又放下了。
她现在已经辟谷了，有的饭也不是非吃不可。
“不想吃的话那就走走？”
孙悟空看她放下了筷子，就猜到她应该是吃不下，一直想找机会和她聊聊的，现在可是刚好。
看了一眼那些饭菜，莫小小压了压反胃的感觉。
“走。”
两个人没有用法术，只是沿着小路慢慢走着，一路上沉默着，到了快有人家的地方孙悟空还特地化了人形，以免吓到路人。
莫小小只是看了一眼并不多话。
倒是蛮心细的。
走过的路人或多或少都因莫小小的美貌频频回头，看得孙悟空眉头直皱。
走到偏僻之地，是一座无人的寺庙，上面供奉着她叫不出名字的佛祖。
看他还往前走，莫小小止步。
她不想走了，索性叫停了孙悟空：“我们要去哪？”
其实他也没有目的地，只是一直没能措好词，不知道如何开口，所以就一直慢慢走着。
这下莫小小叫停了他，他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想找个地方和你说话。”
她也不好意思说是自己懒得走了，点点头：“这里就挺僻静的。”
孙悟空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两个人又陷入了沉默。
“对不起。”
最后还是孙悟空打破了沉默，没想到他会和她道歉。
莫小小沉默了一下，随即很郑重的看着他：“我不接受。”
孙悟空有一瞬间微怔，然后释然。
道歉是他的选择，她自然也有权利选择不原谅。
“这不仅仅是一句对不起就能盖过的。”
“我会用行动告诉你。”
“没必要。”
她期待了很久他的出现，赌他会信她，可他没有，后来那些难熬的日子过去了，她也不需要了。
那份心悸孙悟空终于找到了原因，他觉得自己好像要失去小狐狸了。
他上前抱住了莫小小，这突然的动作让她呼吸一怔，猛然反应过来她开始挣扎。
“放开！佛祖都在看着呢。”
“我也是佛。”
不知道为何，莫小小从中听出了几分委屈，其实她明白孙悟空那时是想挽回错误，以免事后闹大了只会更难处理。
可她也是委屈，她说了不是她，他不信她。
那个杀伐果断的齐天大圣此时就像是一只被遗弃了的小狗一样，紧紧抱着她。
“师父不见了，你陪了我五百年，我不想你也不见，你失踪的时候我差点以为我真的要失去你了，就算是十恶不赦的人也该有个赎罪的机会吧。”
她还是没能狠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