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和女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低声说道:“没准是。”
于是他俩开始和我谈起来了。
主要和我说话的一直是男人,女人一直用斜眼看着我,就好像他有多尊贵一样。
谈着谈着,我问出了他俩的名字。
男的叫盖力夫,女的叫徐秋枫。
要去湖南z市。
我听此,顿时说道“巧了!我正是要回家奔丧的,我也是要去Z市的!从小东北长大,太爷爷死了,回到z市吊丧啊。”说着我指了指我额头上洁白的绷带,示意者这是一条孝带。
套完话,我们便没了共同话题,偶尔他们俩会问我一下关于张苍泽的事情。
当然我是不可能说真话的了。
接下来在火车上的五天,我装作一个普通的知识分子,文文静静的,晚上不敢睡死,生怕有异变。
我去成都的目的就是转战去湖北Z市,苟江海的货物清单上,大多数都发往了 Z市。
我有了理由继续和他们俩同行。
越过秦岭跨过淮河,气温逐渐升高。
在成都下车之后,我如同狗一般,吐着舌头。
这里的气候不是帝都和C市能比的,太热了!
导车,坐上发往C市的火车。
盖力夫和徐秋枫他们把我甩开了。
其根本原因就是徐秋枫的一句话:“这个人真恶心,真烦人,就跟臭虫一样,别让他跟着咱们俩了。”
又做了一天一夜的火车,这一天的清晨终于到了Z市。
到了z市,我又要去哪里呢?、
这里风景不错,群山环抱,这附近的山,叫做天门山,古时候叫云梦山。
这里是苗族自治州,附近的建筑有着苗疆独有的风格。
现在到了Z市,却又毫无头绪了。
不管如何,先去填饱肚子。
草帽面,油粑粑,这些都是我在东北没吃过的。
如果东北的食物是豪放的,那么这大西南的食物就是细腻的。
在火车上吃食不怎么好,根本吃不饱。
几万面之后,终于吃饱了。
就当我起身之后,后背一阵剧痛。
“啊!!!”
我一声大叫,这附近的食客都用奇异的眼神看着我。
我痛得满地打滚,整整半个小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半个小时之后,疼痛感瞬间消失了,没有征兆的爆发,以及没有征兆的消失。
我身上的衬衫已然脱落,背后还是火辣辣的疼,我站起来不断摸着我的后背。
一老太太看了我一眼背后,顿时吓得跌坐在地。
指着我的身后,磕磕巴巴的说道:“天啊!这小子是中蛊了!是阎王蛊!”
我走到老太太身边,蹲下来,问道:“大娘,什么是阎王蛊啊?”
老太太惊恐的不断后退,说道:“这种虫子,只有那北边林子深处有,只要咬一口,七天之内必见阎王。”
听了之后我心里一凉,想到,中招了!
盖力士在火车上和我勾肩搭背的,我还以为是关系变好的特征,没想到啊,人心隔肚皮。
我请求式的问道:“大娘,就真没治好的方法么?”
老太太说道:“别问我!这东西一天一发作,一天比一天疼,历史上最多撑过了三天,传说中只有神堂湾最深处有这种毒的解药。”
我听此大吃一惊,又问道:“那你问什么怕我啊?”
老太太没有回答,只是大喊道“哎呀!阎王蛊!阎王蛊啊!大家别看了,小心被阎王盯上!”
随后,围着我的人群立马就散开了,那老太太也如没出现过一样。
我站在原地,思考着老太太所说的话。
神堂湾?
名声不小,就连我在北方都听过这等凶名。
神堂湾,是华夏,四大禁地,四大死亡之地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