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我哪里还有什么话语权呢。
一颗浅灰色的药丸被十一放入我的嘴里,那淡淡的清新味道随着药丸融化而贯彻到我身体的四肢百骸。
我现在的神经感觉十分敏锐,那一阵阵药力所化的舒畅如同春风拂面似的抚下了我身体里那种如同万蚁噬心的痛楚。
血肉与骨头,那仿佛蚂蚁在撕咬的酥痒和痛感渐渐消散了下去。
在我进入到云梦宫殿下的密室时,也就是见到凉羽的第一眼时,我有注意到凉羽的密室里遍布了各种药物。
而云梦在受了伤之后,也同样是被带入了凉羽的密室。
若是以职业来划分,凉羽毫无疑问是个医生,至少是个很懂得药物和治疗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再配上她那极其聪慧的头脑和敏锐的大局观……
我实在难以想象,如果她没有瘫痪没有失明,她究竟还能做出些什么事情。
我还是有些太嫩了,不过也不能说是我太嫩,更多的还是因为我所掌握的信息太少了!
如果不是因为意外情况我跟着进入了密室,并且知道了这个强势的云梦背后有这样一个智囊一样的女人凉羽,恐怕我死在了她们部落上层间的谋划中都毫不知情。
甚至直到我见识了凉羽治疗云梦的事情之后,我才得知她是个医生。
医生或者是巫医。
这种职业,可以救人,但也可以在无形中,杀人。
在被十一喂下一颗浅灰色药丸后,我身体的疼痛感觉渐渐消失,但随之而来的,则是无尽的虚弱。
精神上与身体上,都很虚弱。
我闭着眼睛渐渐的恢复自身,脑海中则是不自禁的嘲笑起了自己……
太傻比了。
我应该早点警惕一些,此前在部落里,每天晚上我都要按照要求喝下那碗黑糊糊如同米糊的流食,怎么就不想想会不会有什么缘故呢?
而且身上的伤口,明明是刀子捅的伤口,就是恢复能力再快,可也需要个把月才能彻底恢复吧?
当时为什么不寻思一下,怎么会那么快就恢复了呢!
还有赵亮的言辞,他当时在闻到了药味时,就已经显得很惊慌了。
他此前究竟是如何做了种猪,又是具体做了些什么事情,我是无从得知的,但他那慌张的样子以及跪地求救的模样,怕是做了种猪的过程也是生不如死的吧。
什么样的状态会让一个男人在干女人的时候,还会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呢?
生育区的那些女人身材很好,样貌也不算难看。
既然不是因为做那个的对象的缘故,那么显然,就是因为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完全不受控制,不受自己控制的强行被人弄的持续坚挺,持续的在做……
也只有是这样了吧。
我回想着此前的一些小细节,如果我有多思考思考,也许这些事情应该可以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吧,而不是像今天这样,骤然间莫名的如同一个犯了羊癫疯的人……
这是很危险的一件事,好在这个时候没有什么危险发生,否则我不是只能等死了吗!
从密道里出来后,因为我的忽然发病,云梦她们并没有选择立刻行动,而是趁着我闭着眼睛休息的空档,开始休整了起来。
我微微睁开眼睛,那几个女护卫分工明确,熟练的聚拢了些柴火,随后一个女护卫从衣服里拿出了一个类似火折子的东西,只是吹了吹,很快就点起了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