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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凝剑诀(1 / 2)

南离傲一见,心中一惊,遂开口说道:“妖魔,你怎么会我南离家的《水舞诀》?”横水闻言冷笑一声道:“谁说就只能你们会,其他人便不可以会,我还说这不是什么《水舞诀》,而是《凝剑诀》呢。”南离傲闻言,说道:“好,既然你不说,那我便要你后悔。等下你就是再想说,我也不会听了。”说完,便见他手中印诀翻飞,那五道水柱便是从不同的方向直向横水攻去,横水见状,只是手一甩,那飞剑上的五道水柱便是迎了上去,两者在空中连连相撞,溅出一片片水滴。斗得一阵,南离傲发现对方的水柱也是没有任何的变化,心中想道:哼~五道水柱你还可以坚持,就是不知道等下的你能不能坚持住了。想罢,便见他手中印诀一变,那五道水柱便是慢慢聚合起来,一下子化成了四道水柱。横水一见,手一甩,那五道水柱也是变成了四道。南离傲见状,手中印诀再变,那水柱便再次聚合,变成了三道。横水也是手一甩,水柱也跟着变成了三道。南离傲印诀一变,那水柱便化为两道。横水也是有耐心,手跟着一甩,水柱也化为两道。南离傲见状,手中印诀连连打出,那两道水柱便是合成一道。横水见状,手上跟着一甩,自己的水柱也化为一道。南离傲一见,心中更是惊讶,自己这《水舞诀》修炼这么多年,要把那水柱化为一道,还是要打出数道印诀,才可以使出。对方却是手中一甩,轻轻松松地便把那些水柱从五道化为一道。怎么可能,不可能的。既然如此,就只有使出那最后的一招了。只见他眼中一抹狠色闪过,手中印诀连连打出,然后口中一口精血喷在了飞剑之上,双手一合,喝道:“万花水镜”那一道水柱便是突然暴起,化为无数道的水柱在空中飞舞起来,从四面八方直向横水而去。横水见状,也是脸色一沉,只见他手中印诀翻飞,那飞剑上便是一阵光芒发出,随即那到水柱也化为无数道的水柱在空中飞舞了起来,只是他的水柱比起南离傲的更加的显得飘逸、奔放。两者一下便是相撞在一起,南离傲只觉体内元婴一震,一口鲜血便是吐了出来,脸色顿时一阵苍白。而横水却是没事人一样,他那飞剑中的水柱还在飞舞着。南离傲冷冷地盯着他,一脸的凝重,只见他说道:“妖魔,你怎么会这一招万花水镜的?这一招可是独门单传,只传与我南离家的掌门。”横水闻言,冷笑道:“我说过了,这不是只有你才会的。”南离傲闻言,惊道:“难道,难道外间真的有所流传!”横水笑了笑道:“你这功法本来便是抄袭别派的功法而来,又有何流传不流传之说。”南离傲闻言怒道:“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南离家的功法怎么会是抄袭别派而来的。你莫要侮辱我南离家。一定是,一定是那外面的邪徒,把我们南离家的功法偷学了出去的。一定是这样的。”横水看着,轻叹了一声道:“是与不是,你便自行判断便是。”只见他手中印诀一变,那些正在飞舞的水柱便是突然停了下来,渐渐地凝聚成一滴水滴,那水滴在空中慢慢地旋转了起来,片刻之后,便见那水滴突然爆出一阵大浪直向南离傲扑打而去,南离傲一见便想要运气功法抵挡,可是当他看到那大浪的接近,心中却是突然升起一阵无力感、恐惧感,是他的身体一时不能动弹,那大浪一拍下,在击到他身体之上便是瞬间消失了,他的身体之上便是出现了一层薄薄的水膜,突然你水膜爆开,便见他身上已是一片干枯,直直地掉到了地上。横水喃喃道:“这最后一击便是“水吞万物”。这个便是《凝剑诀》的最后一式。”

话说那苦柏与飞羽埃这边。此时,只见两人,一个手执一柄金色的长弓,上面没有弓弦,但是飞羽埃在上面一拉一放,那里便有三道金光射出,而且那金光在空中不断地首尾相撞变幻着位置,直向苦柏而去。而苦柏这边便是运起那绿色的竹竿,手印一结,便见那竹竿化为数道向那金光迎击而去,在两者快要接近的时候,那些竹竿便是化出无数道把那三道金光包围了起来,任由他们在里面相撞却是丝毫不能冲出那些竹竿。飞羽埃见状,体内功力运转,成弓步,手再一拉,便见又有三道金光从那长弓之中射出,苦柏见状手印一变,就在那些金光快要到达之时,那些竹竿便是突然一散一合,便把那三道金光也包裹了起来,只见他笑道:“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就你那把金弓,想要破解我的玉竹却是不可能的,你还是死心吧。”飞羽埃闻言,冷冷说道:“是不是无用,不用你说,你只要看着便是,我这金乌弓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说完,便见他手中亮光一闪,便是再次拉弓,便见他的手中却是出现两道三寸粗,二尺长的金光,他手中用力紧紧一拉,待得片刻接着一放,那两道金光便是飞了出去,瞬息便到得那玉竹之上,两者一撞,那些包围这六道金光的玉竹便是被撞散了开去,不过那里面的六道金光也是一下化为点点金光消散不见。那两道金光却是去势不减,直向苦柏的身上射去。苦柏见状只是一笑,他手一挥,便见那些被撞散开来的玉竹一瞬间便集中在他的身前,跟着手印一结,那些玉竹便是根根不断地颤动起来,待得与那两道金光相撞,便见那些玉竹不断地在金光之上敲击而去,把它们的去势一挡,随着那玉竹的敲击越来越急,那两道金光也是变得摇摇欲坠,不消片刻边见它们化为点点金光,消散不见了。苦柏却还是笑着道:“我已经说过了,你的金弓不是我的对手。”飞羽埃闻言只是冷哼了一声,便见他手中捏了一个灵诀,在那金弓之上抹了一下,而后一拉,便见那上面出现一道三指粗,五尺长的金光,只见他大喝一声,手中用力一拉,便见那金光之上有点点的光点在凝聚,等得片刻,他手一放,那到金光便是急速飞出,在半空之中化为一只三脚金乌响着苦柏飞去。苦柏见状手中印诀连连打出,那些玉竹便是融合起来,瞬间一根三尺长,二指粗的玉竹便是出现在那里,只见苦柏手印一打,玉竹便是旋转着迎向那只金乌,半空之中,两者一下便撞在了一起,只见那金乌身上,金光不断地闪出,那高亢的鸣叫声响彻天际;而玉竹却是不断地旋转着旋转着,突然,便见它从尾部开始,瞬间化为一根更细小的竹竿,不断地向那金乌身上飞去,不消片刻便把那只金乌包裹了起来,金乌却是一声声的鸣叫发出,不断地挣扎着,翻飞着,想要挣脱开来,可是无论它怎么挣脱,那些竹竿却还是在那上面不曾落下一根,如果细心观看的话,便可以便见那些玉竹在不断地颤动不断地敲击着金乌,渐渐地那金乌身上的金光黯淡了下来,随着一声不甘心的鸣叫,金乌便是消失不见了。飞羽埃见状眼中一片惊讶,这金乌天翔却是从来没有试过被这般击散的,自己多年来,只要使出这一招便是再难对付的对手也一定不会讨好得去哪里,可是眼前这妖魔竟然就凭着这样一根玉竹便轻易地把自己这一招化解开去,而且看他的样子,根本是没有担心过会对付不了。怎么会这样?难道这蚀仙当中真的如那外间所说,高手如云?但是这些妖魔既然有这样的功力为什么还要聚集在一起,弄出这般动静呢?就在他思考之时,苦柏却是说道:“小子,别想了,你还有什么招式便是使出来吧,不然我便要出手了结你了。”飞羽埃闻言,心中一怒,这妖魔竟然敢这般嚣张,哼~很快你便要为你的口出狂言而后悔的。想罢,只见他口中默默念动咒法,体内功法急转,手中慢慢散发出一阵金光,随着那咒法的完结,他的金乌弓上也是一阵金光闪出,隐隐还能够看见弓上有一个个咒语的字符在上面,突然那些金光一收,便见他双手持弓一甩,那金弓便被甩了出去,在空中化为一道金色的光波向苦柏飞去。苦柏见状连连打出手诀,便见那玉竹渐渐地聚集起来,不停地旋转着,旋转着,忽然那些玉竹便如一根根飞针般射向那个光球。两者一下便是撞在了一起,那个光球看上去平平无奇,其实内里却是蕴含这狂暴的能量,只要一撞击便会爆发开来,而那些玉竹此时却是不与他正面相撞,只见玉竹一根根不断地擦着光球飞过,一根两根三根,不断地插着,每次飞过便会把那光球上的能量带走一点,渐渐地那光球便是慢慢缩小慢慢缩小,变成只能覆盖在那长弓之上,此时那些竹竿却是突然改变方向,一下子全部向那把金弓上面插去,片刻之后,金弓便是连一点能量也不剩下来,化为点点碎片从空中飘落下来。飞羽埃只觉胸中一闷,体内的气血一阵翻滚,哇地一下,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苦柏见状摇了摇头,手一挥,那些玉竹便是向飞羽埃而去,瞬间便把他的身体刺穿,飞羽埃只觉得一阵刺痛,身上的力量迅速流失消散流失,慢慢地便是倒在了地上。